我家師父總撩我

692顧拾,救我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692顧拾,救我

    所以,當金和銀再次抬起頭看著冰面的時候,映襯著的就不光光是那些美酒的還有一個人站在那兒筆直的看著她。

    金和銀笑了,連唇角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上面結的冰晶微微化成粉末往下飄去,她嘴角鼓動著︰“顧拾,救我。”

    臧笙歌听不清楚,他歪著身子往前走了一步,甚至還彎下身子去听,他如此給這個女人面子,卻只是見她嘴角鼓動,又說了一句︰“救我。”

    臧笙歌身體虛弱,本就不該在這里多待,卻還是低頭笑了一聲,一雙手被金和銀抓住,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竟然沒有讓他有些不適。

    臧笙歌反而心里還挺開心的,微微的往前挪了過去,金和銀本身沒有勁的,卻握著他的手異常的結實,仿佛不想在松開一般。

    臧笙歌就在想這些天會不會是他太過火了,對她下手太重了,畢竟現在的金和銀都已經服軟了,她向自己求救,不止一次。

    臧笙歌微微的抬起金和銀已經結霜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或許,我錯怪了你呢?”

    臧笙歌低頭笑了笑,這才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肺腔中有這無數的涼氣,似乎知道悔改般的道︰“我會對你好的。”

    說罷,臧笙歌澀澀的顫抖了一下,這才低下頭一點一點的解開自己的衣裳,最後只任由自己剩下一件內襯。

    他明明已經凍的無比蒼白,卻還是把自己的衣裳披在了金和銀的身上,為她慢慢地解凍。

    臧笙歌把金和銀抱在懷里,裹著她,這才顫抖的說了一句︰“我說過會對你好的。”

    “我現在就抱你出去。”臧笙歌反應過來以後,這才撐著身體微微的拉著金和銀的手,將她費力的抱在了懷里,這才往那邊的洞外面走去。

    “你給我撐住。”臧笙歌淡淡的說了一聲,不由自己身體到底有多冷這才往外走。

    金和銀微微的抬起眼楮,她看著那拼了命的叫她名字的人,她的眼眶微微的紅了。

    此時,周圍安靜,就像是洗盡鉛華了一般,金和銀迷惘的,痛苦的,難忘的,失望的都沒了,她以為自己終于死了。

    金和銀又微微的抬起自己的視線,看到的卻是這麼溫柔的顧拾。

    宮里的那些回憶,顧拾為自己做的一切,想到這一切的金和銀含淚吻住了臧笙歌的唇。

    金和銀哭的有些喘不上氣,只是抱著臧笙歌密密麻麻的吻去。

    臧笙歌知道他逃不掉,從金和銀稀里糊涂的把他當成顧拾發自真情實感的吻了他一下以後,就注定他會像剛遇見她那會兒一發不可收拾。

    冰窖的每一個地方都是用冰點綴的,滿目琳瑯的酒水,擺放的整整齊齊,就像是奢貴的擺放物一般。

    而此刻頂端的冰面上卻不僅僅是映襯著那琳瑯滿目的各色的酒釀還有四處飄散的衣物,與其說是痴纏,倒不如用彼此冰涼的身體融化對方。

    臧笙歌包含了呵護之情,全程都是關懷備至,而金和銀這次卻比以往還要乖巧。

    天知道,這個時候的臧笙歌有多開心,微微的拿過那邊的衣物裹在金和銀的身上,他還寵溺淡淡吻了一下金和銀的肩膀。

    臧笙歌面容雖然日見蒼白,雖然醫者不斷的告誡,但他還是為了她,自甘墮落,仿佛一切都能忘在腦後。

    臧笙歌用有些冰涼的指腹刮了刮金和銀的臉頰,他甚至想要放棄自己對她的仇恨,想要等她醒過來用這一生去愛護她。

    臧笙歌從沒有這麼開心過,被疾病纏身的他,就連面對孟猶憐的主動示好都未接受,曾經還能夠坦然的面對死亡。

    因為這一夜,他忽然想要把那些不好的事情往好處想,他想活著,無比迫切的希望。

    臧笙歌盯著金和銀出了神,甚至用指尖情不自禁摸她的嘴角,看她嘴角挪動,便以為她說有什麼想要和自己說的話。

    “顧拾,救我。”金和銀的聲音很輕,也許就是這種耳鬢廝磨的感覺才讓臧笙歌愈發的听得清楚。

    無比的刺耳,無比的幽遠,似乎飄進了臧笙歌的心頭,搞得他明明已經不痛的地方又劇烈的震蕩了起來。

    與其說崩潰到不如說瘋狂,只是他臧笙歌一個人的瘋狂,他甚至微微的把手挪到金和銀的脖子上,只要狠狠的一用力,就能掐死她。

    可是臧笙歌恨自己下不去手,原來沒有什麼比自做多情更讓人失落的了。

    原來,她一開始叫的人就是顧拾。

    只是顧拾有那麼好嗎?他們第一次想見的那次也是因為他。

    臧笙歌從沒覺得那麼冷,與金和銀溫存的這一夜,他熱血沸騰,只有這一刻他凍的幾乎顫抖。

    臧笙歌低頭笑了一聲,回想了一遍自己那一夜做的傻事,看著自己那時為了讓金和銀暖和一點,自己就穿著一條單薄的內襯,就像他永遠只能孤苦伶仃自己溫暖自己。

    臧笙歌走出冰窖的那一刻,天已經微微的亮了,那晚與金和銀的種種溫情也只是鎖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路過操練場的時候,臧笙歌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那邊,並囑托涔遷等人加強訓練,另外找人更加不辭辛苦的挖取藥材,爭取早日販賣出去,留有最雄厚的資金設備。

    金和銀同他臧笙歌的仇,如藤葉脈絡一輩子都別想再解開,除非她死。

    金和銀日見甦醒,全身酸軟,掛住身體上的衣裳已經無能驅寒,她凌亂的回想了一些事情,依稀只能感覺到迷糊不清的兩個身體,相互推搡,在金和銀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後,才有些無望的將縮成一團的身體松開。

    回蕩在她腦海中無不是顧拾的音容笑貌,她只當是做了一場夢,這才微微的將勾著的指尖抬起,纏繞在上的是一根晶瑩的發絲烏黑靚麗,比空氣還輕,微微的落在了金和銀有些深邃的眉弓上。

    金和銀低頭咬了咬自己的嘴角,眼角不知何時劃過一絲淚水,那淚水點點滴滴的直接灌入耳窩。

    金和銀歪頭抓著抓冰面上殘留的那本不屬于自己的衣裳,五指泛白,似乎要撕裂了一般,她甚至全身還未解麻,唯一蕩漾在心底的就是恥辱。

    倘若現在冒冒失失的進來一處人,或者是忽然想要解饞喝酒的派一個最不起眼的小廝進來,都能目睹她這一覽無余的身體。

    金和銀只覺得耳朵嗡嗡,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早就是預謀的了,終于有一陣漸漸地近去的聲音,這對于她這種五神極盡喪失的人來說,大概是砧板上的魚肉吧。

    隨之听到的就是一聲虛幻的女聲,還未睜眼全部看清,就被人抬著往外走。

    冰窖之外,透過那邊的一條小道,遠遠望去的就是操練場,所有拼盡全力訓練斗志的隊伍包括臧笙歌也屹立在那邊。

    臧笙歌一身飄蕩的衣襟清爽的被風吹散,似乎還混雜著一股大武山上的黃沙,讓他微微的低下頭,聲音沙啞的說了一聲︰“不許停下,繼續。”

    涔遷站在一遍,余光微微的看著那邊臧笙歌的眉眼,只是一夜未見,卻見臧笙歌臉上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急切,雖不知其原因,但總感覺有種壓抑的氣氛。

    當孟猶憐的手下架著金和銀匆匆的往回走的時候,那個路途上正好路過操練場,也恰如其分的與臧笙歌擦肩而過。

    只是臧笙歌全部的心思都在那邊訓練的人身上,並未多加關注。

    反而是涔遷叫住她們,不顧臧笙歌是否在場只是警告一句︰“操練場以後閑雜人等勿進。”

    “會注意的,操練場與冰窖頗為接近,我等只是看守冰窖的伙計們罷了。”

    “如此,快些離去吧。”涔遷也未注意,當他看著那群人走的有些遠的時候,臧笙歌才向他走了過來。

    “我看今天這強度已經是極限了,以後的每一天都要這樣,這些事情以後我會每天來監督,涔教衛山中藥材之事可有眉目?”

    涔遷笑了笑,這才抬手招來一些伙計,這才道︰“已經開始動輒了,現下大武山上采了不少祛百草,就已經有好幾百個人葬身山崖之下,我在想倘若在這樣孤注一擲的話,可能要在損失伙計了。”

    “那這藥的藥用價值到底有什麼可貴之處?”臧笙歌臉上坦然自若,仿佛那些生命都無關緊要。

    “雖說這草能治療一些疑難雜癥,但未有人進行嘗試,取其根睫,搗爛有汁,涂抹于劍刃之上,劇毒。也算是有利有弊吧。”

    臧笙歌忽然有了一絲思路,似乎是涔遷給予他的,他淡淡的說了一聲︰“出奇制勝的方法有很多,我忻州的缺點不過是人少物稀,有了這草,只需要熬制出那毒液即可,送死的也有很多不必擔憂。

    “現在水災泛濫,難民無數我覺得這是我們能夠抓住的好機會,至于熬制的醫者就交給涔教衛來置辦,盡量找一些信得過的。”

    “如今這祛百草已經采了多少帖了?”臧笙歌淡淡的問著。

    “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多顆,為今之計只夠我忻州軍隊使用,可我方策反的前朝遺孤有十萬多人,供不上這些人。”

    “那就放棄。”臧笙歌語氣充滿鄙夷,似乎想起來什麼這才又道︰“莫初呢?涔教衛怎麼看都不像是以退為進的人,既如此,那就加快些速度,爭取叫他早日接受現實,只要不逼瘋就行。”

    涔遷低下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嗯。”

    “臧小小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話,就接著審問,我不希望在看見一些不好的苗頭。”

    涔遷臉色極黑,看見臧笙歌往回走,這才問了一句︰“昨天晚上郡主的事情是屬下言語未能遮攔,還請十殿下能夠原諒。”

    臧笙歌吸了吸鼻子,給涔遷台階下︰“無妨,也是我不夠愛護她,往後有我在,涔教衛也沒理由在未三哥考慮了,三哥是成就大業的人,不會和區區一個我搶女人的對吧?”

    涔遷一再服軟,臧笙歌卻肆無忌憚的連看都未看就直接走了。

    臧笙歌的身體本就不太硬朗,加上他做的那些傻事,就更加如此了,回去之後又不得不把自己泡在藥浴里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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