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689也是,總不能逾越了規矩。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689也是,總不能逾越了規矩。

    牢獄是一個一個隔著的房間,沉重的鐵鏈貼合牢固而又斑駁的牆上,就那樣聳著,似乎是好久未打理,又似乎里面呆著的人不是戰犯就是懶漢,他們這些人麻木極了,用那抓過腳丫的手,繼續掏掏耳朵,有的時候還會打個噴嚏。

    當那有些肆意的噴嚏蕩起來的時候,路過的人,臉上帶著一絲冷意,微蹙眉,一身說好不好說差不差的黑色衣裳,兩精細手臂分別包繞著護腕,肘腕。

    涔遷未帶劍,卻透著殺意。

    旁邊探頭的戰犯等人連忙讓自己的存在感變得低些,趨利避害般的躲藏起來。

    涔遷一眼望去的是側著身子的臧笙歌,透著一股虛弱的氣息,他清楚的從臧笙歌那眼神中看出一絲憐憫,這才道︰“十殿下該不會真的認為除了忻州以外的人都配活著吧?”

    這句話充滿了無盡的冰冷,讓涔遷的臉上多了一絲認真,他終于還是把眉蹙的更加緊致了。

    臧笙歌脊背一涼,心底的那些悲憫散去的時候,他抬起頭,這才反問︰“涔教衛此番言語道斷,卻不知道是在誅誰的心,又意有所指誰?”

    涔遷笑而不語,這才將鋒利的目光對著臧小小︰“小朋友,我們玩個游戲怎麼樣?”

    臧小小神色淡漠,還沒等有反應,就被涔遷的人架在了鐵銬子上面,整個人都在使出吃奶的勁道,卻還是無濟于事,像是砧板上的泥鰍,伴隨著他的叫聲,臧笙歌的心又是一陣刺痛。

    來的太突然了,甚至讓臧笙歌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就又听見涔遷重新給自己灌注的思想︰“讓屬下見識一下十殿下的弓箭之術?”

    臧笙歌嗤笑一聲,倒不是他真的在意那小孩的死活,這才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許久未練,涔教衛就不怕自己勝之不武嗎?”

    兩人針鋒相對,讓牢房的氣氛又一度冷凝,涔遷道︰“是嗎?當年忻州傳遍的畫本子‘三千繁華只為與你一人看’便是意有所指般的指著十殿下的年少輕狂,如今卻退縮了嗎?”

    臧笙歌之所以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甚至和臧橫栓在一根繩子上,看起來是惺惺相惜,但領土本身的忻州已經是凌亂不堪了。

    還有一點就是臧笙歌的病情比所有人看上去都嚴重,甚至唯一自詡在臧笙歌身邊的孟猶憐,似乎到現在也未知曉,臧笙歌壓根就不記得這些。

    臧笙歌心里五味交雜,甚至對他年輕那會兒北朝之旅或者是‘三千繁華只為與你看’的浪漫事件統統全都忘記,確切的來說他忘了自己所有的感情糾葛。

    苦笑一番的臧笙歌只是低下頭去擦拭擺放在牢獄中的刑具,給人一種不屑的表情,最終他指尖微微的晃著一絲光芒照在了臧小小的臉上︰“我與涔教衛不同,我是以‘和善’服人,而你的做法無疑是屠戮的殺手,這一點本性無法改變。”

    涔遷笑了一聲︰“十殿下果然文鄒鄒的,一點都不決斷。”

    另涔遷不知道是臧笙歌已經開始懷疑,曾經被涔遷手下潑過不少冷水的臧小小臉上的妝容已經凝固,只是因為涔遷的手下曾經虐待過這麼一個孩子,所以壓根不會注意,正如涔遷那句話除了忻州的人別人都是螻蟻所以他們松懈了︰“凡事不能走捷徑,慢工出細活,涔教衛我期待你的表現。”

    臧笙歌這話雖然並未表明什麼,但卻極大的給了涔遷他們借題發揮的機會,這一點臧笙歌不是不知道。

    他臧笙歌總會憐憫別人,可他也不接受不了別人的欺騙,北朝的人有多奸詐,他不是不知道,那為什麼不能利用孩子呢?

    臧笙歌這一稍加放肆了一點,臧小小落單在哪兒就顯得異常的淒苦。

    偏偏許木心就是要這樣的結果,所以當許木心安插在臧笙歌身邊的奸細把這些事情原封不動的帶給許木心的時候。

    在山寨上的許木心狠下心來把金和銀送了過去。

    金和銀穿的很樸素,甚至只有把臉上的妝容盡量的艷麗一點才能顯現出她的無恙。

    許木心那眼神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妹妹一樣,讓金和銀有一絲的苦笑,她想自己到底算什麼,任人宰割的肉嗎?就這麼讓人隨便的推搡?

    可這些只能是她自己想著的了,金和銀不動聲色的看著那邊的許木心,他似乎在和別人說話,所以等他走過來的時候,正巧用手摸了摸金和銀的頭︰“倘若有一點能救你的辦法我都願意,現在只有他手上有祛百草,為了讓你活著我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金和銀抬起頭,只是微微的被太陽照的有刺眼,仿佛有淚光一般︰“不必多說。”

    “小銀子你這是在怨恨我嗎?”許木心迫切的摁著金和銀的肩膀。

    金和銀搖了搖頭︰“不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感謝你送給我的這唯一能苟活的機會。”

    許木心抬手叫來了一個女子兵,這是他和甄善美商量的結果,金和銀此番再入虎穴必須要有個人來照應,只是還未上前。

    大家就听見了一個很肆意的聲音似乎是刮著大風來的,那人的笑容中透著幾分的似是而非,最終還是看了一眼許木心。

    那句‘等一下’叫許木心的眼仁縮了縮,他認為柳姜堰絕對是過來搗亂的。

    柳姜堰孑然一身的笑了笑,不知道是許木心的黑化救贖了他還是現實打敗了他,柳姜堰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去。”

    “許公子總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誘敵深入一個女人又怎麼能顧全的了呢?你就交給我吧。”柳姜堰似乎收斂了自己身上所有敵對,那樣子就像是他真的被馴服了一般,但只有許木心知道,那是最後的偽裝,他的本性只是被藏起來了而已。

    許木心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特別的難受,特別是柳姜堰把稱呼變了的時候,他甚至顧不得柳姜堰的請求只是反問了一句︰“你叫我什麼?”

    是啊,有一瞬間把稱呼變得親切的,也有越來越疏遠的,比如金和銀把‘木木’變成許公子,從柳姜堰把‘我親愛的公子’變成許公子,不過對于許木心來說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許木心笑了,甚至是全身僵硬︰“也是,總不能逾越了規矩。”

    柳姜堰重申︰“這麼說來也對。”他有些紈褲的身子似乎往前挪了一下,卻不偏不倚的靠近了許木心,貼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卻也不是殺人,而是守護。”

    可是柳姜堰還是騙了許木心,只因為他從一開始的承諾,臧笙歌這個禍害他無論無何都要除掉,但他不想在這樣不明不白的殺人了,他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

    時至今日,柳姜堰才稍稍有些明白許老曾經的話,卻也是為時已晚。

    許木心面無表情的,只是任由那股屬于柳姜堰的氣息縈繞著自己,柳姜堰的唇角貼了一下許木心的頸口,留下的只有一片熾熱。

    我喜歡上了一個自己永遠都無法得到的人,將他拉下深淵陪著自己,卻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要從這麼坑了跳出來,可這個時候你卻隨了我那時的願,無情的撲了下來。

    所以,我總要為你做些什麼。

    柳姜堰錯開與許木心的身影,毅然決然的走到了金和銀的身邊,然後將有些發紅的眼楮眨了眨,這才尊敬的說了一句︰“走吧。”

    金和銀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被感染了,她點了點頭,被柳姜堰送上了馬車,被告知穿過那邊的樹林,所有人都要被蒙上眼楮。

    而消散在他們視線中的不過是剛剛被柳姜堰那番舉動震驚在原地的許木心。

    原來他總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卻是這麼的瘋狂。

    許木心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厭惡,直到他和手下討論事情要宜的時候,他才稍微緩過神。

    甄善美曾經以為許木心是不舍得金和銀被送走,還曾安慰許木心來著。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所以當金和銀他們捂著眼楮進入臧笙歌的地界的時候,清醒著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柳姜堰。

    每個停頓顛簸的馬車,搖晃的速率,風和水是什麼味道的,葉子是隨著風是如何吹的,往南還是往北,這些都逃不過柳姜堰的耳朵。

    所以在路插口的時候,臧笙歌的人還是很精明的,順手把柳姜堰撇下半道,畢竟臧笙歌要的人不過是金和銀一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如此闖入。

    柳姜堰被甩的頭昏腦脹,眼楮似乎有些花了,微微的抬起才能看見有些幻影的馬車,越來越遠,甚至還能听見金和銀叫她的聲音。

    柳姜堰就那樣裝了好久,待馬車走遠的時候,他才灰突突的站了起來。

    前方臧笙歌圍剿的隊伍足足有好幾百人,柳姜堰認為總是要停一停才有機會這樣解除懷疑的潛入。

    所以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柳姜堰才順著馬車輪軋 轆的痕跡跑去,卻覺得愈發的順利。

    停止繼續前進的柳姜堰抬起頭看著天空,已經微微有些黃沙滿天了。

    南疆的地域總是如此,隨時都有被流沙扼殺的危險,柳姜堰覺得人生終于有了對手,卻沒想到是臧笙歌。

    看來臧笙歌是真的研究過南疆的地域,知道這里的危險從生。

    沙海變布,吹散了馬車痕跡,讓柳姜堰迷了路,他灰頭土臉,甚至半身都浸沒在滿天的黃沙里。

    而于此同時金和銀也在為柳姜堰擔心,卻被捂著眼楮送到了大武山癲上。

    從那次許木心猝然襲擊以來,臧笙歌就已經退去了哪里,最終他們說巧不巧的最終來到原本滿是祛百草的大武山上。

    金和銀被關押在臧笙歌的房間里,她能感受到腳底板下的石子,呼吸著有些潮濕的空氣,甚至就這樣被綁在了一邊的欄桿上。

    金和銀被送回來的時候,臧笙歌還在處理一些事情,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忙活,比如哪些士兵的操練,他們才剛剛退到大武山上,還在開發哪里的山石。要怎麼樣不被哪里的流沙沖散,或者引那些北朝的士兵,讓他們盡數葬身在沙海中,這些都是臧笙歌有考慮的。

    臧笙歌思考的時候他喜歡在牢獄這種地方,被單獨鎖在一間牢房,然後像其他犯人一樣扣住鐵鏈。所以伴隨著那邊臧小小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痛苦聲音。

    臧笙歌蹙了一下眉,甚至又心痛了一番,這才低頭看著自己的這一身行頭。

    臧笙歌穿的很單薄,甚至是讓涔遷等人找的乞丐服,微微的露著領口,衣襟也聳拉著,手腕被束縛的感覺並不是很舒坦,卻讓臧笙歌動彈了一下。

    臧笙歌一只帶著鐵鏈的手微微的去泛著稻光的草叢中摸索了一番,最終掏出鑰匙解開了自己的束縛。

    臧笙歌總算這樣提醒自己,好像他只要多听听,或者多處于這種環境就能鎖住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工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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