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父總撩我

681我可以跟在你的身邊嗎?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恰病嬌少女 本章︰681我可以跟在你的身邊嗎?

    臧笙歌覺得他可以在從中作梗的,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親昵的靠在那邊的鶴裳身邊︰“我可以跟在你的身邊嗎?”

    “你也想去?”鶴裳湊的有點近,她幫臧笙歌扯了扯衣領,這才貼近他的耳垂︰“順你的意,但我想要的,你必須做到。”

    臧笙歌嗤笑了一聲,他擺了擺手,這才有些懶散的往那邊的街道中走,被黑夜襯著最終消散。

    江南這一帶忽然下起了潤雨,每一滴雨水都透著股清爽,把那一排拐角的路壓的有些水印。

    胡長眠的作為那里面的頭,因為和人談妥了一項大生意而親自送貨,胡長眠的身後有足夠的人馬,將他圍的水泄不通,不管是什麼人都無法靠近。

    可以說胡長眠之所以能夠跋山涉水的來江南,一是為了叫妹妹胡桑桑魂歸故里,二就是由鶴裳等人策劃的一場引胡長眠自己出手運貨的一場貿易,所以胡長眠不會賺到錢,反而會死在臧笙歌的手里。

    這天總是陰沉沉的,連續這麼幾天下來,大街上的那些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的老翁也躲避回家,這種鬼天氣,路上雖然映襯的是鏡面般的光澤,但卻潤的人連連打噴嚏。

    胡長眠一直都被保護很好,他運的貨在抵達到那邊的府邸之處的時候,因為自己的疑心再一次增加了人手。

    府邸很大,房頂屋檐之下想是漏斗一般往下淌水,那一幕幕的水痕落在台階之上的時候,總能听見滴滴答答的聲音,不知道是滴起水花還是什麼,就像是空中的風鈴一般,優雅又曼妙,聲音層層疊疊的,此起彼伏。

    臧笙歌早就已經到達那邊的府邸,他手里玩弄著那邊的蠟台旁邊,燈光照射後的院子,總是透著股森白的光,讓人心慌。

    胡長眠帶著人進去的時候,只是廢了半天的時間,把那些貨物卸了下來,他剛要走的時候,忽然看見那邊的蠟燭滅了。

    胡長眠嚇到半死,幾個雇佣的人也就圍在了他的身邊。

    臧笙歌在那邊站著,他眼神冷漠,甚至在觀看好風光,他一只手抽出那邊的蠟,一邊邁著步子往那邊去。

    胡長眠退了幾步以後,那邊的雇佣的人依次往旁邊挪了挪,胡長眠站在那兒無措的張望著。

    雨聲讓他們變得有些敏感,臧笙歌看起來沒什麼契機,但誰能想到現下忽然從草堆里鑽出個黑貓。

    胡長眠嚇破了膽子,立馬派遣了幾個雇佣的人往那邊去,因為少了人,人就能鑽空子。

    臧笙歌甚至只是從後面將胡長眠的拉走,他一只冷白的手被雨水的打著,卻沒有任何的手軟,悄無聲息的就拖著胡長眠到了那邊的草叢中。

    臧笙歌沒想過真叫胡長眠死,所以他的聲音略帶著點平,仿佛能被這雨水給淹沒︰“想活命嗎?”

    “你到底是誰,我有很多的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胡長眠的哀求聲音,只是換來臧笙歌的一聲嗤笑。

    “我要錢做什麼,我要的是你的命。”臧笙歌雲淡風輕的說著,這才笑了一聲︰“胡老板見多識廣,我听說過你和很多人都打過交道,我就是想問問,你與無憂酒館的淵源。”

    “無憂酒館,不過是些秦樓楚館的女人家,我做蜀繡的哪里能知道公子想要的東西,不過無憂酒館的新樓主,倒是和我有過一面之緣。”

    說著說著,胡長眠似乎說遠了,他道︰“和她一起的還有個叫顧拾的男人,他們兩個一起同我打听過一個錢袋,兩人挺相愛的”

    臧笙歌已經不耐煩了,一雙盯著草叢的眼楮竟然有點澀︰“夠了,閉嘴。”

    臧笙歌的總感覺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來,似乎是被雨水澆灌的有些不清醒,所以有點松懈。

    胡長眠猛地崩開臧笙歌的手腕,這才拼了命的喊人,將府邸的空曠盡數渲染了出來。

    胡長眠踩著雨水的台階,拼了命的往外面走,等待他的卻是撐著傘的鶴裳,她笑了一聲︰“胡老板,你還記不記得我說的過的一句話,我想殺的人逃不掉。”

    鶴裳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點溫柔似水,她笑著笑著,這才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雨水打在上面發出些錚錚的聲音。

    胡長眠喊了好久,也想跑,可是鶴裳卻沒有任何表情的刺穿了他的心口,抽出不帶任何血色的臉上忽然哂笑了一聲,好像是在說自己終于成了,把仇人手刃。

    胡長眠染血的嘴角勾著一絲狂笑,銀亂的發絲只是漂泊著,他一只手把在自己的心口上,這才喝了好幾聲,最後努力的呸了一聲,最後沒緣由的笑了又笑,就像是著魔了一般。

    鶴裳只是將長劍多刺一番,胡長眠瞪大了雙眼,那充滿血絲的眼珠最後只是縮了縮,如枯槁的般的笑著說︰“我畢竟是你的養父啊。”

    “你不是,我沒有你這麼恥辱的養父。”鶴裳冷清的說著。

    “還記得那個修車鋪的伙計嗎?當初的他並沒有不等你,他只是被我打斷了腿,他的妹妹早就被我給其實他們都是無憂酒館的人殺的,不然你覺得我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鶴裳不知道胡長眠到死為什麼要告訴她真相,她想著想著心里忽然澀了,這才抬起頭︰“安心的去死吧。”

    胡長眠的命就像是風箏線一樣,抽出的蠶絲最終咽下最後一口氣的胡長眠,仰面朝著那邊的台階上滾了下去,血液已經枯死在髒腑里最終凝固,他瞪著眼楮,就那麼去了。

    臧笙歌的頭一直都是那樣,鶴裳走了過去,她嗤笑了一聲︰“指望你,我不配。”

    臧笙歌把衣袖罩著自己的臉頰,他冷笑了一聲,這才踱著步子要起來,卻撞見鶴裳的長劍,上面盡數染血,那一刻,他仿佛想到了自己被什麼東西咬碎了一般。

    臧笙歌忍了好久,這才繼續艱難的往府邸的外面去,鶴裳叫住了他︰“你還想去嗎?明天我們就出發了,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嗎?”

    “在南疆。”鶴裳喊了出來,她臉上盡數血點,卻笑得夠動听︰“她和他會去南疆,我想你會想去的。”

    臧笙歌始終不能明白,他只是君子坦蕩蕩的笑了一聲︰“現在想想,有你這樣的相好的,還真有用。”

    當雨潤濕了空氣的時候,無憂酒館的人少了些,許木心躲避了所有人,最終走到了金和銀的房間內。

    也許是為了給自己斷念想,所以金和銀並沒有在住客棧,一方面是怕自己不夠狠心,所以她一晚上沒睡。

    “我的擔心果然是對的,你又不听話了。”許木心的聲音乍現,他衣襟微微的垂著,然後這才走了過去。

    金和銀倒是垂頭喪氣的,臉色卻愈發的蒼白,她靠在床邊上,這才沒什麼念想是說︰“我從前怎麼不知道,許公子有這種一而三在兒三的往別人家跑的怪癖呢?”

    許木心不覺難受,只是坦誠的說道︰“給你帶了點好東西。”

    金和銀嗤笑,她半死不活的,甚至連臧笙歌都已經送走了,所以她有的時候都在想,什麼東西能讓她覺得好,那種感覺真是奢侈︰“許公子是來給我殷勤的嗎?”

    許木心並不多說,只是將儒養的有些透亮的紅潤瓶子放在金和銀的手心,他清潤的雙眸中帶著點平靜︰“喝了這個,是好東西。”

    “這是什麼?”金和銀手冰涼,指尖的末端竟然有些泛白,就像是氣虛的病人一般︰“我為什麼要喝?”

    “母親說過的,至親之人的血,小銀子怕是忘了梁星星還在我哪里嗎?我們兩人堅定不移的認為她莫盛窈,只要你喝下,她的身份不就昭然若揭了?我們都不想猜忌不是嗎?”

    許木心的話真的很直白,甚至叫金和銀冷笑了一聲︰“你好算盤啊,你這次利用我,算我還你的。”

    許木心低下頭,他沉吟了許久,最終只是把指尖扣著金和銀的發梢︰“你看看你,總是這麼的不信任我,我怎會那般沒有權衡?”許木心頓了一下,他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也許也只有他一個人記得︰“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和臧笙歌成親然後你要逃婚的那個時候,你總看他在追你,卻不知道當時我是去搶婚的。”

    “這麼久的事情我已經忘了。”金和銀靠在那邊,臉上半分沒有表情,她手里握著那紅潤的瓶子,眼楮微微的眯著︰“既然如此我喝下就是。”

    金和銀很習以為常的喝了下去,那種稠厚的味道冗雜在嘴里,卻帶著點腥色,這才抿了抿自己的嘴角。

    出發的天氣很晴,三個鶴家的姐妹分別站在小樓的外面,每個人都心懷心事,鶴榷帶著點盛氣凌人,這才道︰“胡長眠死了,是三妹做的吧。”

    鶴裳心事重重,滿腦子都是臧笙歌,她抬起頭這才反應平平的︰“嗯,本想著回來在和兩位姐姐說這個好消息的。”

    鶴衣卻沒有那麼大的反應,看見金和銀出來,就冷漠漠的跟了上去,最終幾個人架著幾批干糧,去南疆的人並不多,因為那里動輒就是打仗,有點眼力的人都不會去湊熱鬧的。

    許木心鶴裳是認識的,她可能是出自于臧笙歌對金和銀以前的喜歡,總覺得現在他忘了也無所謂,也就靠著那麼點認知,她只是看著那有些順遂的男人。

    許木心的臉上表情淡淡的甚至說是沒有表情,今天陽光很足,薄薄的衣衫被那麼襯得很明艷,他只是朝那邊的照頭看了一眼,這才討了點水,喂給金和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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