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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希望能有這樣的師兄啊~~~”
某八卦女一臉幽怨之色,又是一聲長嘆。
江樓月聳了聳肩︰“那麼想要的話,送你好了。”
“哎——”又是一聲長嘆。
陌若安趴在桌子上,斜眯著眼楮,掃了一眼江樓月的腦袋,道,“樓月,你頭上的是什麼,新發型嗎?我摸摸看。”
說著,她伸出手,就要去抓。
江樓月的眸子里劃過一抹精銳的光芒,瞬間向後閃身,躲了過去。
“哎?那麼小氣,摸一下又不會死。”
陌若安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幽怨了,“看著像是狐狸的耳朵呢。”
江樓月→_→
“不能摸,摸了就輸了。”
她本以為帝九宸今天早上去皇宮,該去下來了,可誰知他竟然就那麼頂著兩只狐狸獸耳上朝去了!
既然他都不怕丟人,她怎麼能落後?!
“輸了,輸什麼?”
陌若安瞪大了眼楮,眸子里閃著八卦死光。
江樓月把那日跟帝九宸打賭的事兒,簡單的跟陌若安說了一遍。
“哈哈哈!”
陌若安听了之後,狂笑不止,毫無形象地捶桌,“你們倆還真是幼稚!”
“是他幼稚。”某師妹==
“你也幼稚。”陌若安篤定。
“我很成熟的。”某師妹=。=
陌若安的頭上劃過一排黑線︰“請恕我眼拙,沒看出來。”
玩笑告一段落,進入正題。
“樓月,還有兩個多月你就要跟 曦晨決斗了,有把握嗎?”陌若安一臉擔憂之色地看著她。
“沒有。”江樓月如實回答。
“ 曦晨是火元修煉者, 氏一門,也是個古老的傳承是世家了,听說他們族內掌握有一種異火,火焰的顏色是金色的,叫做懲戒之火,非常厲害,你可要小心。”
“金色的懲戒之火?”
江樓月微微詫異,“可是傳說中七大異火之一?”
“對啊。”陌若安點頭,解釋道,“傳聞,七大異火是臣火,黑色極火是君王火, 家一脈相承的金色懲戒之火,除卻黑色極火之外,所向披靡。”
江樓月沉吟道︰“師兄對付 曦晨應該很容易,但對于我來說,那就很有難度了。”
黑色極火乃是天生血脈傳承下來的,後天無法學習。
也就是說,就算帝九宸有心教她,她也是不可能學會的。
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堅定了好好學習黃階五品武技《冰牢術》的決心。
*****
因為帝九宸的關系,江樓月得到了特權,可以隨意出入戮蒼學院,不用等到每個月一次的假期,才允許回去了。
也就是說,只要她想,每天都可以回宸月閣吃晚飯。
庭院的涼亭,師兄妹倆相對而坐。
四目相對,電光火花,滋滋作響。
“不簡單啊。”
“你也不差。”
“別逞強了,師兄,取下來吧,今天在金鑾殿上,一定被嘲笑了吧。”江樓月的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不,大臣們都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著我頭上的東西。”某師兄一臉得意之色。
江樓月的唇角抽了抽︰“你確定那是羨慕?”
某師兄→_→
“啊嗚~”
某只短腿汪眨巴著濕漉漉的眼楮,蹭到了江樓月的腿邊。
“啊嗚啊嗚~”
短腿汪跳到了江樓月的腿上,不住地撲稜著她,賣萌撒嬌持續進行中。
某師兄的黑眸里寒光乍現。
他從袖子里摸出一物,乃是上古利器,專擒小賤狗,一擒一個準。
一塊肉骨頭在空中拋出一個華麗麗的弧度。
“啊嗚——”小賤眼楮一亮,流著口水,離開了江樓月的腿,狂撲了上去。
某師兄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賤笑。
江樓月笑了︰“師兄還專門為小劍準備了食物,你們關系很好嘛。”
某師兄挑眉。
關系好?
他跟那只短腿狗分明是不共戴天好吧!
“上古利器”的效果並沒有持續多久,小賤狗吃完了,又一跳一跳地蹭到了江樓月的腿上。
某師兄眼中寒光再現!
他又從袖中摸出一物——
小賤狗雙眼冒光,目光灼灼地盯著帝九宸的手。
帝九宸黑眸微眯︰嗯?被發現了。
天真!這一次他要一箭雙雕!
某師兄的唇邊勾起一抹鬼畜般的弧度,手中的肉骨頭以一個詭異的弧度,緊貼著江樓月的頭頂,拋飛了出去。
“啊嗚!”
短腿汪橙色的眸子冒著光,縱身一躍,沖著肉骨頭的方向飛撲了過去。
江樓月只覺得頭上一涼。
某樣帶了兩天的淺青色狐狸獸耳,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啊嗚啊嗚!”
小賤狗咬住了肉骨頭,小短腿踩著那塊被扯飛的錦緞,吃的津津有味。
江樓月的頭上浮現出一個憤怒的加號。
“混賬!”
她瞬間揪住小賤狗的後頸子上的皮,用力扔了出去,“讓你貪吃!壞了老娘的事!”
“噗通——”一聲。
完全不明白狀況的某狗,嘴里咬著肉骨頭,雙眼淚奔,落入了庭院外面的金魚池里。
主人,我做錯什麼了?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
江樓月惡狠狠地瞪了小劍一眼,憤憤地轉過頭,看向某師兄,咬牙道︰“你故意的對吧?”
某師兄一臉微妙的愜意之色,極為漂亮的桃花眼里充滿狡黠,手執夜光杯,輕啜了一小口,道︰“師妹誤會了,剛才純屬無心之舉。”
江樓月的眼角抽了抽,頭上浮現出三個憤怒的加號。
“你使詐,剛才不算。”
“你的頭巾狐耳落地了,師妹。”某師兄善意的提醒著( - )v
“你使詐!不算!”某師妹怒氣沖沖。
某師兄一臉無辜之色︰“可是字據上並沒說不允許扔肉骨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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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樓月︰“……”
“輸了要認賬呦~”
某師兄對著小師妹擠眉弄眼。
江樓月︰“……”
混賬,被算計了,這只腹黑狼,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來吧,師兄姿勢已擺好。”
也不知道帝九宸從哪里拖出來一張軟藤椅,他極為慵懶的斜倚了上去,翻了個身,趴好,“這里,這里,還有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