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再次證明了歷史不會騙人，杜蘭表示意料之內，但做白手套和做國王是兩個概念，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不過總裁也很聰明，知道口碑很難挽回，就不挽回了，以全力消滅超人為己任，拉攏其他厭惡超人的貴族，他可以成為極端貴族的代言人。這股力量足夠確保他鞏固地位，也能維持公司的運營了。
很多人都想要干掉超人，但他們敢怒不敢言，總裁不怕超人，他可以大聲疾呼成為超人的敵人，只要貴族們給他資金和技術的支持就行了。
總裁成為了第二個盧瑟，成為了反超人的代表。很多人都不喜歡超人，但敢怒不敢言。現在總裁站出來做出頭鳥，大家就悄咪咪地給錢給人，支撐沃特公司對抗超人。
總裁在賭，賭超人不會殺他，最多就是把他送進監獄。而進監獄並不可怕，只要那些貴族需要他，就還能出獄。
就和dc里的盧瑟一樣，進出監獄就好像回家一樣，根本擋不住。
就如蝙蝠俠三部曲里小丑所言，他就是一條狗，真正危險的不是狗，而是放狗出來的人。誰是小丑口中那些放狗的人？那些有計劃的人，那些維持社會秩序的人。
不過小丑和盧瑟不同的是，小丑是要破壞秩序，然後建立一個混沌世界。盧瑟並不打算破壞秩序，反而是利用秩序規則的高手。
屠夫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他發現自己成為超人之後明明做的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但總裁這些人卻非要和自己過不去，真的是階級敵人啊。不過總裁越是反對，屠夫就越是堅定。
杜蘭表示眼下祖國人已經成為了二流，雖然不愁賺錢，但保鏢行業競爭也很激烈，有很多超能力者都在加入，祖國人雖然強大，但也受到了競爭的壓力。
五號化合物的配方早就曝光了，更加廉價的五號化合物已經開售。而且都是改良過的，大家都知道超能時代不可避免，所以很多資本投入五號化合物的研究，希望開發更加安全，更加強大的藥劑。
以前沃特公司的五號化合物不是很好用，必須是給孩子用才好，成功率才高。年紀越小越好，小嬰兒是最佳時機，幾歲的孩子成功率已經打骨折了，到十幾歲基本不會成功反而會死，大人就跟不用說了。
所以沃特公司開發了一個大人也可以使用臨時超能力的藥劑，可惜副作用依舊很大，使用幾次就會死掉。
其他公司也陸續推出了不同的藥劑，不過都有一定的致死率，但副作用已經是大大減少了。
總會有人願意賭命的，很多零元購的人都會購買藥劑，變成超能罪犯。
“會死的。”
“我知道，但只要我犯一次大案，搶劫足夠的金錢，我的家人就能過上好生活。我願意賭一次，就算減壽也無所謂。”對于已經無路可走，沒有上升希望的積極自由民而言，他們沒辦法參軍，就只能賭命。
給家庭一點原始累積，讓自己的孩子不至于沒有希望。
參軍也是賭命，吃藥也是賭命，選擇吃藥。
以前零元購，商店只要在門窗按上木板就行了。但現在超能零元購開始，木板擋不住，鐵門也擋不住。
面對這種情況，貝斯代表的聖斗士肯定得管。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零元購的金額已經超過了900美刀。”低于900不算犯罪，所以聖斗士也只抓大案。
“聖斗士，你們最好離開，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不想傷害你們。”
“你可以試試。”貝斯說道。
“啊啊！”一道金色射線狂飆而出，打在了貝斯的黃金聖衣之上。
貝斯也很無奈，最近這樣的超能罪犯是越來越多了，都有些忙不過來了。本來他們零元購沒什麼，但金額是越來越大，情節越來越重，聖斗士不得不出手。
“聖斗士，你們為什麼不去對付真正的壞人，為什麼要為難我們這些普通人？”眼看攻擊對聖斗士無效，罪犯開始講道理了。
“不管什麼時候，搶劫盜竊都是需要嚴懲的。當然如果你和這個國家宣戰，把這個國家當做敵人，那麼搶劫敵人確實可以，但作為敵人我還是要阻止你。如果你不宣戰，那麼默認你還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你所搶劫和盜竊的目標就是你們的同胞，你們就是窩里橫。就算是在亂世之中，破壞內部團結，搶劫自己人依舊是重罪。”
戰爭時代確實有搶劫，可搶的都是敵人，內部肯定要嚴明法度，不能胡亂爭搶。要是內部也搶來搶去，怎麼打敗敵人？
所以貝斯說得很清楚，如果罪犯宣戰，那麼搶劫敵人就不是罪過了，如果不宣戰，搶奪自己人就是犯罪，就要受到懲罰。
當然宣戰的話，這就不是執法行為了，而是戰爭行為。
罪犯當然不敢宣戰，因為他搶劫賺錢，是為了讓家庭能在現有規則內更進一步。如果宣戰了，那他們就變成現有規則的敵人了。
既然不宣戰，還要依賴現有的規則，那他的行為就是犯罪，就是要被逮捕。
“現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呈堂證供。”貝斯一步步地走向罪犯。
超能罪犯很不服氣，但他一方面對現有秩序不滿，一方面有希望通過現有秩序發展，真的很矛盾。他很清楚如果宣戰，那麼他們沒有立足之地，就可能要去荒郊野外做野人了，根本沒有上升途徑。
啞口無言，但絕對不能束手就擒，醞釀超能力，準備發動下一次進攻。
貝斯很無奈，因為這些人既不宣戰，也不投降，真的是為難。他倒是希望有人可以宣戰，然後提出一套全新的更加完善的制度。
一邊破壞規則，一邊又希望利用規則，不僅僅是罪犯如此，很多人都是如此。大家都希望別人遵守規則，然後自己破壞規則，可謂是對自己有利的時候規則有意義，對自己不利規則就沒意義。
當然每個人都有破壞規則的能力，所以規則為了自保也會盡可能地讓大多數人滿意。但隨著發展，規則會慢慢封閉，慢慢落後。
規則會越來越復雜，先適應規則的人就是大學生，慢適應規則的人就是小學生。大學生肯定更佔優勢，那麼小學生就會對抗規則。
這個時候小學生就需要提出一個全新的規則，打破舊規則，直接宣戰，進行規則和規則之間的對決。
如果提不出來，那就沒辦法，只能忍受舊規則的壓迫。所以越是被壓迫的人越是要學習，這樣才能提出新規則。就怕是連學習的機會都沒有，那就嗚呼哀哉了。
實在沒有學習機會，那就只能依靠宗教了。因為宗教教義也是分配關系，神父們還是很資助造反的。
宗教也是一套兜底的分配關系，並不新，但能用，特別適合文盲。簡單、長久、正確。神的面前，一切平等，就算是國王也要跪在上帝面前，不跪就打，打到跪下為之。
上帝的規則是支持大家去對抗舊規則的，因為不管什麼規則都沒上帝大。上帝凌駕在一切規則之上，實在提不出進步的新思路，那就搬出最大的上帝，誰不听話就打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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