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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靜的午餐被蔣天御擾亂,離園的客廳,我坐在沙發的這一端,他坐在沙發的那一端。
“我想回去了,再不走,商場的人流會多,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是孕婦,人流多,逛街買衣服對我始終不方便。”我數落著人多買衣服的壞處,淡然一笑,“蔣天御,你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倒胃口。”
我承認四個月不見他,說的這句話確實有些狠絕。
比起,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寶寶是他的親生骨肉,我認為我現在對他說的這些話與他相處要我打掉寶寶的行為相比較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沒有他狠。
“為什麼不把孩子打掉?”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黑眸睨著我,嗓音冷冽,“甦如,你當真以為我不去尋你是對你的仁慈?”
我坐在他的對面,一听這話忍不住就笑了,“仁慈?蔣天御,你可真會抬舉自己,你什麼時候對我有過仁慈?”
我覺得此時此刻追究過去根本沒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別和我扯有的沒的,我要回去了,再見。”
我從沙發上艱難的站起來,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
我背對著他站在那里,淡淡地道,“愛你多不容易,你卻叫我放棄。”
我沒有哭,也沒有流淚,我知道在他面前,哭又能改變什麼?流淚又能改變什麼?
我一步一步艱難的邁開腳步向前走,當我走出離園的時候,微涼的秋風吹過,我的眼眶有淚滑落。
我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卻無法親吻他,無法擁抱她。
我的眼見到他的那一秒,心顫抖的厲害,可是,為了肚子里的寶寶,我仍然要假裝堅強,假裝忘了他。
我在前方走,這時,一輛白色的寶馬suv朝我橫沖直撞的駛過來,我的旁邊是一棵樹,趕緊一躲,手扶在樹干上。
我嚇到了,單手貼著隆起的小腹,差一點那輛車就撞上了我。
那輛氣勢囂張的紅色寶馬在路邊停靠,沒多久,車門推開有一雙黑色高跟鞋從車上邁下來,我見到那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是韓芊蕪。
我有些心慌,她看到了我的肚子,我就不得不提防。
今天出門沒有翻黃歷,先是遇上蔣天御,現在可好,遇上了韓芊蕪。
但願我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蒙混過關。
“我倒是誰呢!這不是蔣天御最寵愛的狐狸精嗎?”韓芊蕪冷眸沖我一瞪,語氣諷刺極了。
我沒有生氣,和這種人生氣豈不是為難我自己?
我不願意搭理她,想走的時候,她上前面一步伸展出雙臂攔住了我的去路。
“哎……你想去哪里呢?既然不來都來了,那就進去好好听一听關于蔣天御和我離婚之後的財產分配問題,看看你可以從他的手里得到多少錢?”
韓芊蕪嗓音尖銳的說道。
我站在她面前淡淡地開口,“不必了,我對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根本不感興趣,還有,和我說話放客氣點。”
我本來想搬出陸致遠這個擋箭牌,仔細一想實在不妥,既然我四個月前拒絕了他的求婚,那麼今天的我就該學著獨自去承受闖下的禍端。
這是在馬路上,我也不怕韓芊蕪會突然動手,再說,我現在住在鄉下,她不會犯蠢到來找我麻煩。
韓芊蕪逼近我面前,那雙畫著精致眼線的眼眸緊盯著我的黑眸,涂著紅色唇膏的紅唇微啟,“這麼好看的好戲你居然不捧捧場,怎麼?怕你的老情人受到重創嗎?”
我听到她的話,頭感到隱隱作痛,韓芊蕪這種胡攪蠻纏的本事真的比我想象中要厲害。
“我和他早就沒有干系了。”我淡淡地道。
她沖著我冷聲一笑,“是嗎?我听說你不在的四個月,他可是在公司住了四個月,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听說你不在的四個月,他可是在公司住了四個月,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回味著韓芊蕪說的這句話。
當下,我很快回過神來,兀自笑道,“那又如何?我肚子里的寶寶是陸致遠的,蔣天御說過,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和韓芊蕪說賭氣話。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憑什麼要告訴她真話呢?
既然蔣天御這麼認為,那不如將錯就錯,一錯到底。
我認為,這也是一種不失為自我保護的笨辦法。
反正,她討厭我和蔣天御糾纏不清,這樣一來正好遂了她的心願。
“那麼,你難道不好奇,我會得到什麼嗎?”韓芊蕪笑盈盈地望著我,“甦如,我說過,我會讓蔣天御輸的徹徹底底。”
這句話,她當初確實與我說過。
說什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得不到的,也不會讓我佔了便宜。
我煩透了她的糾纏不清,今晚我是打算留在本城的,不趕路回鄉下,既然韓芊蕪緊抓著我不放手,那我就姑且去听一听,她和蔣天御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走吧!”我淡漠的道。
沒多久,我和韓芊蕪又回到了離園。
蔣天御見我又回去,他表情如常,一雙眼倒是一直望著我。
礙于韓芊蕪在,我也不去發作,他想看就讓他看個飽。
“蔣天御,今天我來就是要讓你知道,當初我們在簽署結婚協議的時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結婚期間任何一方都不允許有出軌的現象。”她站在茶幾前彎著腰,手指指著文件上的條文,“如有一方違約,就要賠償對方一億。”
我真的搞不懂,有錢人的世界里還有如此無聊的文字游戲。
蔣天御幽冷的目光斜睨著站在他不遠處的韓芊蕪,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我坐在沙發上,心中對蔣天御這句提問句產生了濃濃地不安,當然這份不安我是代替韓芊蕪承受的。
“當然。”她得意的笑道。
“那你就用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清楚,每張協議下面密密麻麻的到底是什麼文字。”
蔣天御說道,黑眸變得犀利。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韓芊蕪是入了他的圈套。
佣人恭敬地抵上放大鏡,韓芊蕪不信邪的接過,我從她的側臉看到了些微的慘白,果然,她比我更了解蔣天御的城府與腹黑。
“不敢讀出來?”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陰鷙的冷眸睨著韓芊蕪冷哼,“乙方出軌倒賠甲方二億。”
乙方出軌?
乙方出軌?
什麼情況?我好像錯漏了某些重要的信息。
蔣天御不顧韓芊蕪蒼白的臉色,他整個人優雅的深陷在沙發里面,沒多久我看到律師走了進來,律師還對我輕輕頷首。
我坐在沙發上,一下子變得正襟危坐。
乙方要是代表韓芊蕪的話,那我真的有些吃驚,實在是太震撼了。
蔣天御和韓芊蕪是一樁商業聯姻,他應該是事前就和她說好了,生孩子的事不會找她,解決生理需求的事也不會找她,理由是心髒病。
按照他的所作所為看來,估計是不想和她發生夫妻之間的關系,我只能這樣理解。
至于韓芊蕪為什麼會出軌,這個意外真的讓我始料未及。
那麼,我四個月前在蔣宅的後院听到的那些令人遐想的聲音,事實上是韓芊蕪發出來的?
假如與蔣天御說的那句相對應的話,那麼我的自我分析就沒有錯。
律師打開公事包,從里面掏出一疊照片遞給蔣天御。
“總裁,我先出去,等你和夫人談完再叫我。”他恭敬地道。
律師很快走出了客廳。
我仿若在看一出大戲,而且從頭到尾是蔣天御的匠心巨作,傾情演繹,這男人太厲害了,他的設局和秋後算賬,處理的一絲不苟,如同不下的一張天羅地網,千絲萬縷編織的一絲不漏,我認為,韓芊蕪這次是無可遁逃了。
蔣天御打開拿在手上的拿包東西,從里面掏出一疊照片。
“啪。”
他把照片用力的摔在茶幾上,冷眸怒瞪著韓芊蕪。
照片上全是她和別的男人不堪入目的畫面,而且那些不是同一個人。
我沒有驚訝她換男人的行為,我只是驚訝她明知道自己有心髒病,還要玩得這麼激烈,有些照片上面甚至有很多,我和蔣天御都沒有嘗試過的花樣。
她也不怕玩死在床上。
“韓芊蕪,這下你心服口服了?”蔣天御冷眸乍寒,面龐冷峻的望著她。
我听得出來,他似乎很生氣。
韓芊蕪整個人重重地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灰白,我的手貼在隆起的小腹上,這出戲可算是圓滿落幕了。
“離婚的消息,不管是你還是你們韓家,誰要是敢走漏風聲,休怪我心狠手辣。”
蔣天御惡狠狠地道。
我其實有些理解了,韓芊蕪為什麼會那麼恨我,說到底她也是女人,要是沒有我,也許她和蔣天御之間的關系會改善一些吧?
我想,沒有我也會有另外一個我取代她在蔣天御身邊的那個空位。
余下的事我沒有再認真的听,午餐吃到一半,我這會兒還真是餓壞了。
蔣天御沒有留我在離園過夜,他送我去了酒店,我拎著包挺著隆起的肚子向前走,走路的腳步的有些遲緩,他大概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動抱我到相對應的房門前。
我沒有掙扎,我們之間也就只有這麼短短幾分鐘路程的相對無言。
我理該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