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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開被子想跑出臥室,可我轉念一想,我跑出去了又如何?
天大地大,這里根本沒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一樣會被蔣天御給抓回去。
我雙眼猩紅的望著蔣天御,“你要是拿掉我肚子里的寶寶,那不如干脆一刀殺了我。”
“拿掉你還有可能性留在我身邊,要是你不想留在我身邊就走,這個寶寶一樣得拿掉。”
他沖我大聲的疾呼道。
我還以為我听錯了,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的關頭,他仍然堅持我被玷污的原則。
“蔣天御,你不是這種人,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的,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呢?”我感到無奈。
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我和他之間的矛盾。
“這個寶寶真的是你的。”我苦口婆心的說道。
該死的陸致遠,他腦子是不是有洞,為什麼要污蔑我呢?
“連他都親口承認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相信的,撇開那些不堪入眼的照片不去計較,那麼陸致遠說過的話難道不可取信嗎?”
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他陰鷙的冷眸怒視著我。
我承認站在這件事的立場上我的處境是尷尬的,我根本料不到陸致遠會對蔣天御說出這樣一番沒頭沒腦的話,倘若這件事真的成了讓我遺憾的憾事,我該怎麼辦呢?
“有什麼話,等明天去了醫院再說,如果檢查出來真的是懷孕了,那麼要走還是要留我會給你一個答復的。”我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一次,不用蔣天御攆我走,我也會自己整理好行李自己走。
他要是不承認這個寶寶,那我又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要妄想逃跑,今夜,我會留在這里看著你睡。”他說道。
我沒有拒絕蔣天御的提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承認這個寶寶的到來讓我滿心歡喜,讓我感動,當初流產後,我很心痛,沒有保護好肚子里的寶寶,可是這一次,我不可以再失去唯一一個至親。
我躺在床上沒有再理會蔣天御的決定,閉上眼睡著了。
我心里其實很忐忑,我需要想辦法扭轉這個對我不利的困境。
我心知肚明其實蔣天御很清楚寶寶不會屬于陸致遠,只是他對我的容忍度有限,泰國那件事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能夠包容我的一個錯舉,按照他的認知,這個寶寶沒有了還可以再生,可是心中那根刺永遠不能夠留著。
我躺在床上,眯著眼楮,思緒慢慢地放空,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再次醒來天已經透亮。
我睜開眼,看到蔣天御把一包驗孕棒丟在我的床上。
“先自己去驗,確定後再去醫院做檢查。”
他冷冷地道,輪廓深邃的俊龐面無表情。
我沒有拒絕他的提議,掀開被子我走進了洗手間,整個驗孕的過程,他並沒有出現,沒多久,我看著驗孕棒上面出現兩條很明顯的紅色橫杠,我就明白了一切。
這是我不可避免要面對的事實。
我打開洗手間的門,走到蔣天御面前,遞上那支驗孕棒,結果他的大手會過來。
“啪。”
一掌用力的拍打在我的手背上,驗孕棒掉在了地板上,那兩道扎眼的紅色橫杠由不得蔣天御不承認,他惱怒的走上前,用力一腳踩在了驗孕棒上面,結果塑料棒斷成了兩截。
我明白他的心情,也明白他為什麼會勃然大怒。
“醫院還去嗎?”我問道。
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就這樣放之任之,這醫院肯定還得去。
“去,我在樓下等你。”
蔣天御咬著牙惡狠狠地道。
我沒有忽略他看地板上那支斷成兩截的驗孕棒,還有他英俊的俊龐布滿的鐵青。
他率先離開了臥室,我先去了衣帽間換衣服,然後再去洗漱,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妥當,拎著包出門。
來到樓下,佣人沒有準備早餐,蔣天御估計是氣飽了,我其實很餓,但是他不想吃,我總不能開口說想用早餐,他目前對我的意見很大。
司機把車開到我面前,蔣天御的科尼賽克已經停靠在前頭,我沒有上前去阻攔,認命的坐到後座,也許,我不乘搭他的車也是好的,反過來想想,他現在正在盛怒的氣頭上,我要是做他車指不定連去醫院都省了,寶寶直接就掉了。
我們來到醫院,有蔣天御在很自然就省掉了排隊掛號這些麻煩事,這家醫院我知道是誰開的,是他們四公子幫里的唐晉川。
我被女醫生帶走,她給我做了相應的檢查,一切結束後,蔣天御要我回去等。
我就怕他知道結果而不告訴我。
“不用,我想留在這里一起等。”我看著他的黑眸說道,“就算肚子里的寶寶要拿掉,那我也有知情權不是嗎?”
我不是怕他會發怒,而是怕他趁著我不注意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有些錯誤有過一次,絕對不可以再有第二次的機會。
蔣天御生氣的攥住我的手腕,五指用力的捏住,我痛的臉色都青了。
他卻沒有任何想要松手的意思,我站在蔣天御面前倔強的不求饒也不低頭,有能耐他就捏斷我的手腕。
“你既然這麼想留下就如你所願,反正到時候也得打掉。”
他冷冷地道,黑眸直直地望著我清澈的雙眼。
我沒有畏懼蔣天御的話,我想到昨天遇見的陸致遠,他說的要向我報恩,那麼這份人情債該怎麼還,我心里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
既然是陸致遠害我落個如斯田地,那麼我也該向他討回我應得的利益。
醫生最後宣布的結果,讓我一點也不意外。
懷孕一個月,我的體質屬于比較敏感,知道的比較快,一般是二個月左右才有這樣的檢測效果。
一個月的時間確實很尷尬,按照蔣天御的說法和想法,這個寶寶他更加誤認為是我和陸致遠的。
我感到很無力。
怎麼辦呢!?
難道,我的寶寶真的要打掉嗎?
我沒有看蔣天御,我一個人向前走,後果我都想好了,這寶寶不能打掉,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下來。
我們在醫院的時候,蔣天御接到了一通電話,手機那頭漏音,我听到了一個名字——姜桓。
電話是歐克打給蔣天御的。
我打量他的面容神色,看色出來事情很焦急。
我想回離園,但是司機並沒有等候在醫院外面,他好像接到了蔣夫人的電話,臨時離開了。
蔣天御這邊很著急,沒辦法送我回去,最後我跟著他去了公司,我們從後門的方向進去可以避開同事。
電梯抵達他辦公的樓層,我也跟著走了進去,姜桓看到我,那雙黑眸一瞬間澄亮,我明白他又有了不可言說的詭計,這個男人讓我非常討厭,戴著虛偽的面具,看我的眼神又極度復雜,小雞肚腸愛記仇。
“蔣天御,繞了這麼久,你也該是時候把那份u盤交出來了吧?”
姜桓當著我的面沖蔣天御叫囂道。
我站在他們的面前,听不懂那只u盤到底又是什麼東西。
“u盤不是早就到你手里了。”蔣天御冷冷地道。
我瞧著他看姜桓的眼神充滿著諷刺,尤其是說話時那副語調就好像在對待可笑的手下敗將,輕蔑極了。
姜桓臉色一沉,黑眸望著蔣天御,語氣冷冽的道,“你少和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那只u盤已經被你偷龍轉鳳,里面的內容與實際賬目上的一點也不相符。”
我沒有想到這些細節上去,假如當初蔣天御給我的那只u盤是對換過的,我相信,可是這麼細致上的細節問題,我倒也沒有考慮過。
難怪,我問他救張瑤的事我做的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他有所保留,並沒有完全的責怪我,由此可見,韓芊蕪和姜桓聯手,明著看他們得到了我手里的那只u盤,而張瑤卻死了,可實際上我們雙方誰也沒有佔到便宜,那只u盤並非是他們想要的那只,這里面的內容早被偷梁換柱。
“姜桓,你做過多少事,你心里最清楚,這只u盤,你是得不到的。”蔣天御站在辦公桌前,陰鷙的冷眸睨著前方,磁性的嗓音陰戾的道。
我沒有辦法明白他的內心感受,但是我足夠確定,姜桓並不會就此收手。
他懂得找韓芊蕪聯手,又要她從我的手里拿走那只u盤,說明u盤里面的內容對于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為姜桓要找的東西可能對蔣天御來說是牽制他的唯一籌碼。
我站的有點累,想走上前坐會兒,姜桓離去前肩膀用力的撞過來,他的個子比我高,這一撞,正好頂在我的太陽穴上,我被撞的七暈八素,整個人向前踉蹌一步,差點摔倒在地。
我的身體向前傾倒,前方是一把沙發椅,我的肚子朝著扶把,當我以為危險正要來臨的時候,我在等蔣天御伸出援手,可是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站著,我選擇用手臂撞上去,這樣起碼不會撞到肚子。
“呃……”我的手臂撞在沙發椅的扶把上,肌肉非常痛,痛的我手臂的整片肌理火辣辣的痛。
我垂著頭,任由淚水滑落,“你真的不相信我肚子里的這個寶寶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