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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的時候,甦州青年已經坐在那里等候。
咖啡廳里顯得有些安靜,大概是夜晚的緣故。
“你這麼晚找我可有什麼事?”我問道。
我人還沒來得及坐下,結果他用力的攥住我的手腕,我感到驚訝,這又是哪一出?
我開口,“有什麼話你大可以直接說,不必這般拉拉扯扯。”
他沖著我語氣不善的道,“甦如,你真是虛與委蛇之人。”
我感到詫異,這話從何說起?
我今天幫張瑤置辦身後事完全是出于好心,現在反倒成了里外不是人。
我忙前忙後的,這哪來的虛呢?
“你敢說,張瑤的死和蔣天御沒有一丁點兒的干系?你敢說,張瑤會現在在精神病院不是蔣天御逼迫的?你敢說,張瑤回到本城不是蔣天御咄咄逼人將她叫回來?”
甦州青年一連串的罪名砸下來讓我感到措手不及。
他見我不說話,攥著我的手腕的五指更加用力,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在我想說話的時候,我只覺得手腕一松,一股強大的力道掰開甦州青年的五指。
我尚未反應過來,蔣天御的雙手用力揪住甦州青年的衣襟,惡狠狠地道,“不要動手動腳,小心我讓你有來無回。”
我心頭一震,害怕蔣天御真的會對甦州青年做出不該做的舉止,于是上前去勸。
“蔣天御,別亂來,他沒有對我做什麼,先放手好嗎?”我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我非常明白蔣天御的內心,他能夠讓我出來與甦州青年見面已經是莫大的寬赦,可是別人對我動手動腳,他是絕對忍受不了的。
蔣天御有多霸道,佔有欲有多狂烈我一清二楚。
“真的,我沒事,你先放開他。”我的雙手抱著他精瘦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要是他把眼前的甦州青年給打趴下,我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風波。
他依然是雙手揪著甦州青年的衣襟不肯松手。
“你要知道萬一你們鬧起來,記者一旦進來,微電影的評估怎麼辦?”
我壓低嗓音勸他。
蔣天御圓睜的怒目慢慢地放松,整個人的神經不再是那麼的緊繃。
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今天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掛在他身上,我一定也是火冒三丈,絕對不會冷靜自持。
只要是和他相關聯的事情,我絕對冷靜不了。
他慢慢松開了抓住甦州青年衣襟的雙手。
“跟我回去。”他冷冷地道。
此時此刻,我沒有辦法不跟著蔣天御回去,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
“明天我和你去了殯儀館解釋今晚這些話,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扯著嗓門向甦州青年喊道,人被蔣天御拽著向前走。
我們走出咖啡廳,他打開科尼賽克的車門,把我用力的塞進車里面。
我坐在副駕座有點膽戰,就怕蔣天御會生氣的吼我,結果,他坐進車子里,只是握住我的手,低頭查看我的手腕。
“回去擦藥,都青了。”他低吼道。
我垂眸望著他的後腦勺,平靜地心湖蕩漾著一圈一圈的波紋,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開口,“蔣天御,你真好。”
他抬頭,幽冷的目光睨著我清澈的雙眸,磁性的嗓音惡狠狠地道,“好什麼好,我看你一點也不好,手腕要是明天見淤青,我會把他打趴下。”
我就知道他會把人家打趴下。
“別,我不想你鬧事,真的。”我反握住他的手掌,輕聲說道,“要是真的見淤了涂點藥膏就會好,我沒那麼脆弱。”
主要是今晚甦州青年說的那些關于蔣天御的“罪狀”一條條,一樁樁,讓我感到心有余悸,他不應該參與這件事,我來解決比較平和,結果也不會那麼糟糕。
蔣天御沒有理我,他松開我的手,冷冷地道,“先回去。”
我輕輕頷首。
車子奔馳在馬路上,我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心里空蕩蕩的,張瑤的死讓我清楚的認識到精神病院極有問題,而且這問題讓我非常的頭痛。
不可以調查,卻又想調查。
這是我最難以解決的一件大事。
這件事一日不解決,我的心情就會受到影響,只可惜,想要調查這件事,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蔣天御開車回到蔣宅,我們下車走進宅子回到臥室。
“先洗澡,洗完澡睡覺。”他說道。
我去了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捧著衣服,蔣天御沒有任何的行動,他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文件。
我看得出來他是在批閱文件。
他每天這麼忙,又要抽時間照顧我,這些他不說出口的無微不至讓我無比的感動。
我捧著衣服去了洗手間,我也沒有刻意關上洗手間的門,主要是習慣了和他在一起的空間里不該有私人的隱藏。
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蔣天御在打電話,語氣不是很好。
我沒有打擾他,而是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我靠著床頭,拿著護手霜擠出一點在手掌心,然後涂抹著。
我大概听到他在吩咐手機那頭的人工作方面的注意事項,語氣非常生硬,充滿著慍怒。
我靠著床頭刷著微博,沒有出聲打攪他。
等到我刷微博刷的差不多的時候,蔣天御走到床前,低頭望著我。
“我給你的u盤,你確確實實交給了韓芊蕪?”他反問道。
我輕輕頷首,關掉了手上的手機屏幕。
我開口,“沒錯,我交給了韓芊蕪,她最後作為什麼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蔣天御沒有繼續和我說話,他離開床前人朝洗手間走去。
我覺得他有些奇奇怪怪的。
具體的倒也沒有過問,只能等他洗完澡出來再說。
我靠著床頭,等待著蔣天御洗完澡出來,迷迷糊糊間我睡著了,覺得有雙強勁有力的雙臂抱著我躺下來,我朝著熱源的方向靠過去,然後用力抱住。
我睜開眼,一抬頭就看到了蔣天御深邃的黑眸。
“你剛才在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開心了?”
我反問道。
他摟著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不用問這麼多,先睡覺。”
我听到蔣天御的話,沒有繼續追問,在一旁躺下,閉上眼回憶著他晚上在打電話時說過的那些話。
分明是有事,卻遲遲不肯說。
我想著想著,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很快就睡著。
翌日,我醒來的時候,臥室里沒有蔣天御的影子,我看到床頭櫃的台燈上貼著一張便利貼,然後我看到一行字。
「我去工作了,一會兒司機會送你。」
他這麼早出去工作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時間才七點半。
蔣天御離開前估計也就七點左右,這未免也太早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要是提前去公司,除了加班那就是非常時期,這件事極有可能和姜桓有很深的聯系。
我掀開被子下床,趿上拖鞋前往浴室。
進了浴室後我開始洗漱,再去衣帽間換了一套外出的衣服。
我發現手腕上的淤青痕跡明顯消了一些,我注意到一件事,蔣天御睡過的那個方向,床頭櫃上放著一支藥膏,不用問,昨晚他肯定趁著我睡著給我涂了藥。
我打開臥室的門來到餐廳,我來不及用早餐,叫佣人給我簡單的打包了一份,我決定拿到殯儀館那邊去吃。
我拎著佣人幫我打包好的早餐裝進袋子中,拎著走出了蔣宅,來到庭院坐進車里,給我開車的不是司機,而是歐克。
我能夠理解蔣天御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出安排,大概是昨晚見識過甦州青年對我的無理態度,他怕我吃虧,才會派了自己的貼身助理過來照顧我。
一路上,我們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
歐克把車子停在殯儀館大門外,他微微偏過頭,用余光看著我,“甦小姐,到了。”
我知道他這個微微斜視並不是對我不禮貌,像歐克這種人防備心非常強,他不會全部把視線以及目光投到我的方向,還需要留下一般的注意力放在前方。
有些時候我認為這個男人的情緒過于緊繃了。
“蔣天御有什麼話需要你向我交代嗎?”我反問道。
歐克沒有隱瞞,“總裁說,希望甦小姐不忙的時候打電話給他,還有,千萬不要硬踫硬,有什麼對付不了的,留給他處理即可。”
我听到歐克的話,想到那些都是蔣天御的交代,心頭一暖,微微一笑。
“好的,那你開車小心。”
我推開車門下車。
歐克的車很快駛遠,我朝著張瑤的奠堂走去,甦州青年早就等候在外,他這明顯是在等我。
“甦如,昨晚我對你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在這里我向你道歉。”
甦州青年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
我怔了怔,對他突如其來的道歉感到小小地意外,回過神後趕緊說道,“沒事,不過,昨晚的事我們還是聊清楚比較好,避免彼此心里留下不必要的誤會。”
我想得知到底是誰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好,我正有此意。”甦州青年贊同我的提議。
我們離開了殯儀館外面,走到一處休息室,我與他面對面坐下。
“昨晚你離開後沒多久,有個男人來找過我。”甦州青年的眼眸盯著我。
我坐在他對面正在吃早餐。
“男人?”我反問道,“長得很帥,說話的時候有些盛氣凌人的對嗎?”
姜桓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樣。
甦州青年朝我遞過來一張名片,他並沒有同意我對姜桓的特征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