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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我去完洗手間回到韓芊蕪的休息室。
“外面有很多記者等待著,你從今天起必須得跟我回蔣家,和蔣天御攪在一起,最後,你會害他名譽掃地,聲譽受損,事業一落千丈。”
韓芊蕪指責我。
尤其是她說到蔣天御的名譽和聲譽包括事業的時候,咬著牙切著齒,看我的眼神非常凶悍。
“沒事,你回蔣家住,我也會回去住。”
蔣天御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小手說道。
他陰鷙的冷眸直勾勾地睨著眼前的韓芊蕪,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幌子,特地安排那人出現在拍攝現場,我分明有過指示,公司里的小職員不能夠出現在拍攝的地點,以防內容還沒公布上映會遭到流瀉。”
我明白蔣天御的擔心,這也不是不無可能。
我當初那份評選組長的項目報告都能讓藍咪咪私自給篡改,並且冒名頂替,當然,有人想拿著這次的項目作為商業途徑向姜桓兜售,我認為不是不可能。
畢竟這次姜桓和蔣天御之間的競爭非常的激烈。
“我覺得你是窮操心,這些事根本沒發生的可能性,再說了,她要是出賣了公司,就會在這一行無法立足,于她並不是什麼好事。”韓芊蕪強詞奪理的說道。
我沒有忽略她看著蔣天御握住我小手的視線,非常陰冷,非常惡毒。
可那是如何?
泰國三個月定居一事是韓芊蕪害我差一點就要走投無路,害我差一點得和蔣天御永遠說分手。
蔣天御沒有理會韓芊蕪,看了我一眼,他徑自走上前拎走屬于她的私人物品,另外一只大手牽著我,“既然是私人助理,那麼這些東西是必須要拎的。”
他牽著我的手故意嘲諷韓芊蕪,還是當著她的面光明正大的。
我的心情有那麼一丁點兒變好了,尤其是蔣天御在一旁幫著我一起對付韓芊蕪,這種心情妙不可言。
等他看到記者等候在外面,又把韓芊蕪的東西交給我,讓我裝裝樣子拎在手上。他讓司機開車過來,我被安置在副駕座,他坐在後座,韓芊蕪慢吞吞地才走到,又招搖的站在車外朝著記者揮揮手。
這些人儼然變成了她飼養的狗,可以隨意呼喚,也隨便逗弄。
挺好的,他們算是各取所需,記者們需要新聞,韓芊蕪需要炒作的平台。
韓芊蕪顯擺夠了,開開心心的坐在了後座。
一路上無論她怎麼找話題和蔣天御搭話,他都緘默不言,我抬頭望著後視鏡,他的黑眸偶爾和我對上,我沒有逃避,而是繼續做對視。
比起我和蔣天御的視線交流,韓芊蕪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我沒有任何的畏懼。
蔣天御的聲音突然在後座響起,“停車。”
司機把車靠邊停下。
那些記者他確定已經不在視線範圍內,他推開車門下車,接著又繞到我的副駕座方向,打開車門握住我的小手。
“下車。”他磁性的嗓音響起。
我能夠想象此時此刻坐在後座的韓芊蕪那張小臉該有多麼難看,而我的內心感到無比的滿足,蔣天御太帥,太解氣了。
“蔣家見。”蔣天御低頭沖著後座的韓芊蕪冷冷地道。
我站在他的身旁差一點就笑了出來,他太壞了,整個過程我都看在眼里,韓芊蕪是敢怒不敢言,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那是被他給活活氣的。
蔣天御甩上車門,牽著我的手向前走,歐克從車里出來,他開來了那輛科尼賽克。
“總裁,甦小姐。”他向我們打招呼。
我對歐克點點頭,以示回應。
對他,我一點也不討厭,一個性情直爽的人壞不到哪里去。
蔣天御帶著我坐進科尼賽克里面。
“你為什麼要答應回蔣家,就算我是韓芊蕪的助理,我也可以回我的住處,不去離園也是可以的。”我看著他的俊龐說道。
蔣天御發動引擎,他幽冷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甦如,你可真沒有良心,你睡你的住處,那我呢?我睡哪里去。”
也對,我要是回到住處,那麼韓芊蕪一氣之下肯定會給記者通氣,到時候蔣天御想來過夜,他們都會駐守在樓下,記者死咬不放的畫面我完全能夠想象。
要是住在蔣家,蔣天御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睡在一起,當然,韓芊蕪也不能放記者進來。
“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周全,考慮的全面。”我淡淡地道。
他的腦子里全部都是睡我和怎麼睡我,以及用什麼姿勢睡我。
蔣天御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
車子緩緩駛進蔣家大院,這是我第一次來蔣家,和想象中一樣,高門大院,氣派豪華,幽靜巍然,樓宇分成兩棟。
一棟大一些,一棟小一些,在設計風格上所差無幾,外觀的瓷磚顏色也是同色系。
蔣天御牽著我的手下車,我們往小一些的那棟宅子走去,其實兩棟房子的屋檐下非常好辨認,小一點的放著兩個和我一樣高的花瓶,大一些的那棟宅子就沒有放。
“這是誰住的地方?”我抬頭詢問蔣天御。
“爺爺。”他冷冷地道。
原來是蔣天御的爺爺住的宅子。
“為什麼要讓我住在這里?難道,你怕我住那邊他們會欺負我。”我得意的試探著。
蔣天御毫不避諱的點頭,嗓音里充滿了寵溺,“是,我怕你沒用到會他們的欺負。”
他這話我听著挺感動的,可是仔細一想又很傷人。
我嘟著嘴,清澈的眼眸望著蔣天御英俊的俊龐,不悅的道,“有你這麼埋汰人的嗎?”
嘴毒的家伙。
“我沒有說你挨打就不錯了。”他冷冷地道。
我一下被蔣天御噎的乖乖噤聲,關于挨打這件事的確是發生過,韓芊蕪踩爆我背後的傷口縫合線就是前不久發生的,最好的事實。
“少爺,老爺已經休息了,你有什麼需要嗎?”佣人迎上來恭敬地問道。
蔣天御牽著我的手,視線落在我身上。
“爺爺用過晚餐嗎?”他問道。
佣人搖了搖頭,一副苦惱的表情。
我能夠想象,蔣天御的爺爺比他還要任性,這麼大年紀了,居然空著肚子睡覺,難道不覺得餓嗎?
他伸出手輕輕推了推我,嗓音磁性的開口,“甦如,你去廚房下一碗面。”
我感到愕然。
蔣天御在這個時候關心的不是他爺爺的心情,也不是我們的晚餐問題,而是要我去煮面。
“為什麼呢?”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他又推了我一下,語氣急了起來,“要你去就去。”
要不是礙于佣人在場,我真想踹他一腳。
我跟著佣人走進廚房,從病房里拿出食材,還是以前的那些佐料以及下面的方式,本來佣人看我是一臉的懷疑,後來看我的眼神微微有了變化。
我不懂這算什麼意思?
不過眼前的佣人有了年紀,我猜想她應該是伺候蔣天御爺爺時間比較久的一個。
“蔣天御,面條做好了。”我站在廚房里喊道。
等候在餐廳的蔣天御听到我的聲音,他從里面走出來,走上前,低頭看了一眼佣人放在托盤里的面條。
“你端上去給爺爺吃。”
他說道。
我趕緊拉住他的衣袖,拼命的搖搖頭,他完全沒有理我。
佣人端著托盤往樓上走去。
我探頭往外面一看,等到佣人走遠了,趕緊又跑回到蔣天御面前,“你傻了,我做的面條能讓你爺爺吃嗎?佣人的手藝那麼精湛,我的廚藝算得了什麼呢?”
他長臂勾住我的脖子,低頭親吻我的唇,抬頭,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我清澈的眼眸。
“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他冷冷地反問道。
以前是有的,只是後來我們和好如初後是沒有。
蔣天御的雙手捧住我的臉頰,他俯下身與我做平視,嗓音磁性的說道,“對自己自信一點,勇敢一點。”
“一碗面條和自信和勇敢根本不搭邊。”我直勾勾地望著他深邃如漩渦的眼眸,“我會被你給害死。”
蔣天御一臉的幸災樂禍,英俊的俊龐表情似笑非笑,牽著我的手走出了廚房。
我們在餐廳坐下,佣人送上豐盛的晚餐。
沒多久,那位上樓去送面條的佣人好一會兒才下樓來,她端著托盤走到餐廳。
“我說了那碗面條肯定不好吃,你非要讓人送上去。”
我端著碗慍怒道。
佣人把托盤擱在餐桌上,看著我恭敬地道,“不是呢!老爺把這位小姐做的面條全部都吃完了。”
我一臉愕然的看著蔣天御。
這怎麼會呢?
我做的東西不是超級難吃,可也不至于讓吃遍山珍海味的蔣老爺子對那碗普通的面條產生不一樣的熱愛。
我打量著蔣天御,他卻什麼也沒有說,故作神秘。
“蔣天御,你知道這其中的底蘊對嗎?”我反問道。
他端著碗,夾了菜放到我的碗中,黑眸深深地凝望著,“有什麼底蘊呢!這說明爺爺喜歡你的廚藝就這麼簡單。”
蔣老爺子喜歡我的廚藝?
這頂帽子扣下來太大了,我頭小,戴不住。
“有了這碗面條,爺爺等于是允許你住在這棟宅子里。”
蔣天御說道。
一碗面條等于一塊敲門磚,我感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