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婚寵噬骨︰boss大人別惹我 !
終于到了我能夠出院的日子,這天蔣天御特地沒有去上班,我可以下地行走,只要背不撞到,暫時不洗澡一切生活都沒有問題,最關鍵的是背不能做彎和弓的姿勢。
“出院了你怎麼還買一束花給我。”我笑道,接過蔣天御遞過來的花。
他精瘦的長臂摟住我的肩頭,吻落在我的臉龐,磁性的嗓音如低音提琴悅耳,“這代表祝賀你獲得康復,我說你怎麼一點也不懂情調呢?”
這罪名挺嚴重的。
蔣天御身為男人,可他卻對身為女人的我說了一句“沒情調”這樣一句話,我絕對不能听過就作數,這是一種警告。
“我在你眼中真的那麼無趣嗎?”我反問道。
蔣天御這句話是真話倒還行,可要是假話或者是隨口胡謅,那我就該較真到底。
“一句話,你不用這麼緊張。”他含糊其辭的說道。
我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雙眸視線灼灼地緊盯著他。
“不行,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的情緒變動激動。
他現在要是嫌我沒有情趣,那以後就得嫌我沒有樂趣,連做都不想做了。
這才是最大的隱患問題,我必須得重視。
蔣天御幽冷的目光睨著我,我想到他說的那句話,眼眶一紅,淚珠兒一顆一顆滾落。
“哭什麼,我說錯了什麼?”他英俊的俊龐閃過慌張的神色,手指指腹擦掉我臉上的淚水,“甦如,你這是要折磨我呢!”
怎麼變成是我折磨他了?他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蔣天御,你說我沒有情趣,那你要不要考慮讓我下崗,換個有情趣的上崗?”
我對這件事非常敏感。
主要是有過一次的感情挫折,第二次我願意對一個男人交出一顆真心這實屬不易,可他倘若有一丁點兒不該存在的苗頭,我就該及時制止以及進行提點。
避免錯誤越來越多,漏洞越來越大。
他意識到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並且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經點,趕緊摟住我,親吻我的臉龐,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生什麼氣,我就隨口一說,你看讓你給委屈的?行了啊,別哭,回梨園我躺下來讓你欺負一百遍怎麼樣?”
我也是不禁逗,他一句話可把我給惹笑了。
“嗤。”
我笑完趕緊板著臉,用不悅的眼神瞪著他。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他取笑我,用力親吻我柔軟的唇瓣。
我感受到蔣天御故意用堅定的胸膛蹭我的胸口,出院不穿內衣不方便,穿的是隱形的胸貼,可是他的胸膛很堅硬,一直積壓目的是什麼我非常清楚。
“蔣天御。”我嬌嗔道。
這好歹是車上,就算開車的是司機不是歐克,就算車子後座用擋板擋住了,可我也不想讓他得逞。
他听到我的聲音和蹙著黛眉的表情,很快停止了所有不規矩的舉止。
“反正回到離園,你還是屬于我的,逃不掉的。”
蔣天御緊著我的小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沒有辦法想象,他對我究竟是怎樣保持熱情的?我總覺得這問題令我非常費解。
車子駛到離園,蔣天御率先推開車門下車,我也跟著推開另外一邊的車門,他扶著我往宅子里面走去。
我想要不是我的背後有傷,他肯定會用最直接的方式,抱我進去。
我們回的是二樓。
“就算你再怎麼對這間房有不好的印象,可起碼現在為止,你少走一樓是一樓,等到傷勢痊愈後,我再陪你你回三樓住。”蔣天御說道,幽冷如寒潭的冷眸定定地凝視著我。
我沒有意見。
伊綿綿不走都走了,她和蔣天御的那次誤會也解開了,我完全沒有必要繼續介意二樓的事。
“好,我都听你的。”我柔順的說道。
蔣天御扶著我坐在床邊,他開啟了空調,關上房門,拉下窗簾,動手幫我換睡衣。
“現在離用午餐還有一段時間,你可以先躺會兒,我不走。”
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回響。
我安心的閉上眼沒有說話,這間房里有蔣天御的氣息,我倍感安心。
他沒有走,只是從床邊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我心里有很多事想問,想問張瑤在精神病院過的如何了?可是我怕問了蔣天御會不高興。
“等你的傷徹底恢復了,我帶你去見張瑤。”
他神奇般的猜中了我的心思。
我很高興蔣天御願意親口提及張瑤這件事,我淺淺一笑,假裝不經意的道,“哦,好呀!”
我怕回答一個“哦”顯得特別冷淡,會打擊蔣天御想帶我去看望張瑤的積極性,索性在後面又臨時加了“好呀”,和他在一起生活,我得時刻學會舉一反三。
他說錯話我可以撒嬌,矯情,流眼淚。
可要是我說錯了話,憑蔣天御記仇的性格,我需要時刻做好被他弄死的心理準備。
蔣天御那邊沒有聲音了,我繼續睡,眼皮變得越來越沉。
這次住院和出院中間浪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感到無聊又枯燥。
以後我要好好保重身體,能不受傷就不受傷,尤其是夏季,我都忘記泡在浴缸里洗澡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蔣天御人並不是臥室里,可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我掀開被子下床,正要去拿手機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
“我的電話把你吵醒了。”蔣天御緩步走到我面前,抽走了我在手上的手機,他親吻我的唇,“先去洗漱,一會兒下樓用餐。”
“好。”我輕輕頷首。
走進浴室,我閉上眼回憶著剛才蔣天御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那個手機號碼,非常非常的熟悉。
我記得我看到過這個號碼,可是我不知道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看到的。
我站在盥洗盆前,擰開水龍頭,毛巾打濕後我擰干,擦拭著臉頰,又重復沖洗了一遍毛巾,擰干後掛在毛巾架上,
蔣天御手機上來電的那個手機號碼我深深地印在了腦海中,等到我空閑了,一定要好好地想想,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洗完了嗎?”蔣天御走過來,他並沒有進來,頎長的身軀倚著門框,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睨著我,“別發呆了,下去用餐。”
我沒有繼續發呆,淺淺一笑走到蔣天御面前,踮著腳主動親吻他的薄唇。
這男人,我無論怎麼看都看不膩,英俊如斯,帥氣非凡,氣質矜貴。
相比較他,陸致遠就差了那麼一點點的味道。
也許,是我不愛他的原因。
一想到陸致遠,我發現我已經和這個男人許久沒有聯系過,這一點蔣天御倒是逞心如意了。
他要我別和異性聯系,我就不聯系,這完全是不想再刷爆他對我的信用值,我在他心里有過一次黑名單的經歷,無論如何是絕對不可以再犯的。
“這麼乖?”他輕啄我的唇角,精瘦的長臂摟著我的腰肢向前走。
“等等。”我停下腳步開口出聲。
蔣天御正在前進的步伐被我打斷,他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著我清澈的杏眼。
“怎麼?”他反問道。
我的手扯了扯睡衣,“胸貼沒有戴。”
下樓用餐總該注意一點該注意的形象吧?雖然一屋子都是女性的佣人,可是,我也沒有興趣讓女人看我的身體。
“全部都放在沙發那邊。”蔣天御說道,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沙發的方向。
我看到一堆衣服的最上面是胸貼,而他一直坐在沙發那邊進行工作,我一想到這些,一張小臉一片通紅。
他真的好邪惡。
我走到沙發前,背對著蔣天御而立,我解開睡衣的扣子正要戴胸貼,身後的他不悅的說道,“你和我還要藏私嗎?轉過來,當著我的面換。”
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可是蔣天御的話又不得不從。
我不情不願的轉過身,低著頭戴上胸貼,我正要扣上睡衣的扣子,他冷冷地道,“戴太快了,我還沒有欣賞夠,你懂女人若隱若現的那一瞬間是最勾人的,懂嗎?”
我真想把胸貼摘下來甩他臉上,可惜我不敢。
“房間里開的是冷空調,我再不穿睡衣,感冒了怎麼辦?”我撒嬌,想求他取消無理要求。
蔣天御雙手抱胸,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脫,哪來那麼多廢話。”
我咬咬牙,氣憤不已的摘下胸貼。
“臭流氓,神經病。”我一邊罵他,一邊再次戴上胸貼,“看夠了嗎?不夠我繼續摘,午餐別吃了,我讓你看個夠。”
蔣天御對我罵的那句“臭流氓,神經病”絲毫不發怒。
“快點穿上快點穿上,小心凍感冒了。”他大手揮了揮對我發號施令。
我用最快的動作扣上睡衣的扣子,走到蔣天御的身邊,我的小手往他毫無贅肉的腰身上掐了一把。
“討不討厭呢你!”我沖著他嬌嗔道。
蔣天御不怒反笑,精瘦的長臂摟住我的脖子,接著親了我一口。
“我看我女人的身體不犯法。”他邪惡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腦子里一直在想,蔣天御手機上出現的那個來電顯示號碼究竟是誰打過來的,我確定我看到過。
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