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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御听到我的道歉,他從沙發上起身向我走來,拉來病床前的椅子坐下,“這件事也不能怪你,以前的我在你心目中的確是不折不扣的壞形象。”
我望著他沒有說話。
暫時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話茬能夠緩減我內心的感觸。
他居然會安撫我的情緒。
這是非常難得的表現,正如蔣天御自己所言,以前的他在我心目中是壞形象自居,可不像現在。
什麼都和我坦白,什麼都和我解釋。
蔣天御現在變得非常有耐性,不像以前的那個壞壞的他。
“好了,我沒事,你快去處理文件,我真的要休息一會兒。”
我看著他說道。
他深邃幽冷的目光直勾勾地凝望著我,我被他看的心里發毛。
“你懷疑我,難道不需要給我一點點安慰嗎?”蔣天御雙手抱臂冷冷地反問道。
我感到驀然。
“那麼你口中所謂的安慰究竟是指什麼?”
我好像有些明知故問。
蔣天御什麼也沒有回答,一顆尊貴的頭顱低下來,薄唇用力的覆蓋在我柔軟的紅唇上,吻輕輕柔柔,由淺至深,到最後變得狂烈,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忍不住嬌喘起來。
他總有本事撩撥我,讓我沉淪,讓我陶醉。
“甦如,你快點好起來。”蔣天御眼神邪惡的睨著我說道。
我拉下他按在我雙肩上的手掌,“去忙你的。”
他要我快點好起來能干什麼呢!我心知肚明。
蔣天御那句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還憋的住那就繼續憋著,我的身體要好起來,一時半會兒有些難。
病房里再次恢復安靜,我閉上眼睡著了,沒有了先前的糾結,睡的特別香甜。
蔣天御坐在沙發上批閱文件。
大概是有他在的關系,我覺得整個人安心不少,睡醒後是晚餐時分,今天,蔣天御沒有讓佣人率先離開。
我睡醒後,蔣天御給我洗了臉,佣人推過移桌開始布菜,接著她退出了病房,我知道大概是等我們用完晚餐,佣人還要進來收拾。
晚餐,我依然沒有自己動手,由蔣天御喂。
“甦如,你想生個男孩還是女孩?”他問我。
蔣家的孩子不是應該以男孩子為重嗎?
蔣天御問我想生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不解的問道,“在你們蔣家難道不是以生男的為重?”
“我是說你自己的意思。”他說道。
我就知道,堂堂的高門怎麼會只想生女孩子呢?這是不切實際的。
他們想要的還是男孩子。
我知道,蔣天御既然問我這個問題,我就一定要回答。
“我沒有特別的講究,生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只要是健康聰慧的就行。”我淡淡地道。
對于生孩子這種事,我沒有太大的講究,並沒有非要生什麼不可。
蔣天御繼續給我喂飯,他大概是听出了我的意思。
“那以後我們生兩個,一個像你的男孩子,一個像我的女孩子?”蔣天御的俊龐浮現了憧憬的神色。
我笑著點點頭,“嗯,你想要,我就生。”
這是我們一開始的初衷。
我吃著蔣天御喂的飯,心里感到踏實多了,有他在,我再也不怕什麼。
“蔣天御,我背後的傷醫生說還需要住多久呢?”
我蹙著黛眉問道。
真的很想出院,很想知道具體的時間。
他隔下端在手上的碗,緊接著說道,“甦如,你後背的傷一時之間急不來。”
我明白蔣天御的意思,他這麼說是安慰我。
“傷好了之後會留下一些傷痕對嗎?”我輕聲問道。
事實上關于傷痕的問題我想過。
大不了以後不穿露背裝。
這些並不會影響我今後的生活,本來我穿露背裝的機會也不多。
蔣天御輕輕頷首,“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紋紋身。”
我笑著搖搖頭,“沒事的,因為這是愛你的證明。”
我勇敢的向他坦誠我的心。
為蔣天御擋下的那一刀我無怨無悔,在危急時刻,我不想看到他受傷。
我以血肉之軀去擋那把刀,並不是想證明我愛他有多深,有多真,只是想告訴他,我是愛他的。
蔣天御沒有說什麼,繼續給我喂飯。
我吃完那碗飯沒有再盛,“好了,吃飽了。”
他看我吃飽了,沒有強行繼續喂,接下來我陪著蔣天御用餐,看一個男人用餐就好像是行為藝術,特別了,也不會有湯汁或是米飯掉到餐桌上。
由此可見,蔣天御的餐桌禮儀讓我汗顏。
用過晚餐,佣人進來收拾移桌,順便帶走了吃空的保溫盒,蔣天御端著水盆走出來,他走到門邊落了鎖。
就怕有人突然闖進來。
我坐在病床上,他解開我病服上裝扣子,接著幫我擦身子。
“你的手不要故意踫到不該踫到的地方。”
我瞪著唇邊浮現邪惡笑容的男人,不滿的低吼道。
蔣天御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踫到的,擦身的時候踫到是很正常的事好嗎?”
我沒有和他強行爭辯,他的口才我是爭不贏的。
他幫我擦完身子又給抹上了身體乳,病房里開著冷氣,要是不抹身體乳,皮膚會變得很干燥,平常蔣天御特別注意我的身體狀況,會在房間里放一盆水,避免太干燥。
我察覺到他的手指開始不安分,我伸出手攥住他的手腕,“不要鬧,我真的很疼,背疼。”
蔣天御俯下身輕啄著我的唇角,他怕我著涼,拿起新的病服給我披上,黑眸深深地凝視著我。
“你說,你要我憋多久?”他的嗓音變得沙啞。
我有些哭笑不得,手掌貼著蔣天御的俊龐,“你真傻,這里有洗手間,實在不行,你就進去自己解決。”
他幽冷的目光深深地睨著我清澈的杏眼,生氣的低下頭往我的脖子上輕啄著。
“不要,蔣天御,明天要是在脖子上留下小紅點,護士會用什麼眼神看我?”我抗議道。
蔣天御像是一早就有防備,單手扣住我縴細的雙手手腕,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他在我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嫌不過癮又種了一顆。
“神經病。”我水潤的雙眸睨著他嬌嗔道。
蔣天御理直氣壯的道,“只要你喜歡,我變神經病又何妨?”
他的話簡直令人發指。
這副無所畏懼的姿態太過于狂妄了。
蔣天御幫我扣上病服的扣子,抱著我,讓我躺在病床上,他解開我病服褲子的系帶,我的小手拉住褲頭,“不要,你肯定又要使壞了。”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他嗓音涼颼颼的說道,“剛才你要我去浴室,不就是要我用手解決嗎?現在我給你擦身,當然要趁機佔點便宜回來,待會兒我去洗手間也好有個幻想的對象。”
我乖乖閉嘴,被他說的小臉一片通紅,火辣辣的在燒。
他脫掉我的病服褲子,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又把幕簾拉上,病房門的玻璃有點透。
蔣天御對我的佔有欲我很清楚。
其實,給我擦身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護工來做,而且對方只是女人而已,可是他也不同意,寧願親自幫我洗。
這種大少爺,從小有人伺候,一雙手除了那筆批閱文件,何嘗做過這些粗活。
我看過很多男人的雙手,蔣天御和陸致遠的雙手都很好看,尤其是蔣天御的,十指修長,指甲透著健康的粉,指甲有光澤,雙手白皙。
他要脫我的內褲,我一手拉住內褲邊,手指用力,“不要,我不脫。”
“你不脫,怎麼洗?”蔣天御嫌棄的反問道。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讓我穿的舒服一些。
“你前幾天都是睡著的狀態,我一樣給你洗澡,擦身,就沒有那麼多事,現在醒了反而麻煩。”
蔣天御的黑眸睨著我,不悅的說道。
我松了手,不再堅守最後一道防線。
為了避免難為情,我的手蒙住雙眼,臉頰灼燙極了。
他的嗓音不適時宜的響起,“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有看過?”
“你能別說了嗎?”我咬著牙不爽的低吼道。
這人真討厭,我越是不想听,他就越是揀我不愛听的說。
“不能。”蔣天御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我只能安靜的躺在那里,假裝自己是木乃伊,否則我會羞憤難耐。
“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說?”他嗓音磁性的開口。
我放下遮住眼楮的手掌,不敢置信的看著蔣天御的黑眸,此時,他已經在幫我穿內褲。
“我有那麼下流嗎?”他冷冷地反問道。
往我的腿上倒了一些身體乳,幫我抹均勻吸收後,幫我換上新的病服褲子。
蔣天御拉過被子蓋在我身上,人坐在了床邊,低眸睨著我清澈的星眸。
“甦如,這次,我不會讓你做出的決定再有後悔的余地。”他的手撥開我滑落在耳旁的頭發,“對了,這次頭發養長了不準你再剪掉,我喜歡你長發飄飄的嫵媚樣子。”
我想起了他說的那句話。
“你為什麼不說,是在和我做的時候,喜歡我長發飄散在枕頭上的樣子呢?蔣天御,撒謊是不對的。”我揭穿他的心思。
“對,我喜歡你在和我做的時候,頭發披散在床上的樣子。”
他的話,我無力反駁。
蔣天御深邃如海的眼瞳直勾勾地望著我,“甦如,關于我們那個流產的孩子,事實上與你的奔跑和跌倒無關。”
“什麼意思?我听不明白。”
他好端端地怎麼又提及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