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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不知你師承何派？”
毛小方問道。
在僵尸道長世界的設定中，茅山派別很多，時至今日，真正的茅山只剩下兩派︰神宮派和天道派。
兩個派別各有所長，神宮派擅長煉丹布陣，而天道派，則尤其精通風水命理，符 等道門奇術。
而毛小方所在的伏羲堂，便是師承天道派派，師父雷震子……
說到這里。
白小飛就忍不住想吐槽一下。
這名字……
還真是牛掰啊！
不知道的，乍一听還以為說的是封神中的那個神將雷震子呢，卻不曾想，就只是單純的同名同姓罷了。
“在下並無師門。”
白小飛謙虛的笑了笑，直言道︰“毛師傅，實不相瞞，在下的這點皮毛，都是通過一些道門古籍，自學而來，所以並無傳承。”
“原來如此。”
對此，毛師傅也不感意外。
畢竟，白小飛的對外身份，乃是留洋歸來的高材生。而外國，一般是沒有正宗道門天師的，除非是自學成才。
可越是如此，毛小方心底卻是越是震驚和難以置信︰“僅僅只是自學，便有如此驚人的成就，若是當初能拜入名師高堂……”
想到這里。
毛小方頓時忍不住興起了愛才之心。
然後笑眯眯的問白小飛道︰“白先生，那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是開個醫館，懸壺濟世呢，又或者有什麼別的打算？”
其實……
毛師傅早就想好了。
不管白小飛將來想干什麼，他都要想方設法的把白小飛給弄進知己的道門，否則放著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修道奇才不管，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一念至此。
毛小方又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小海是從小跟著毛小方長大的，算是他的半個兒子，為人老實忠厚，就是天賦實在太差，魯鈍無比，只能憑借著刻苦，才有了這般水平。
二徒弟郁達初，天賦雖然不錯，但卻心浮氣躁，偷奸耍滑，好吃懶做，否則真如小海那般刻苦，也不可能入門這麼久了，也還僅僅只是三流水準，連一個正兒八經的法師都算不上。
再看看人家白羽……
emmm……
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按照毛小方的估計，白小飛現在的實力水準，最少也得跟自己是一樣的，甚至有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天師境界。
因為……
就連毛小方也看不出白小飛的深淺。
這種情況只有幾個可能，一，白小飛有異寶在身，遮掩了自身的實力境界；二，命格命數皆為奇特之人；三，人家是真牛逼！
總之。
不管是哪一種，都很不好惹的樣子。
白小飛對于毛小方的算計，自然是看得通透的，只不過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所以他選擇了假裝不知，只是道︰“暫時還沒想好，一切隨緣吧。”
毛小方當即表示，不著急，這種事必須得好好慎重考慮，大意不得，畢竟事關自己的後半生呢，慢慢想。
然後……
話鋒一轉。
毛小方又開始問起了白小飛關于道術修行的事情︰“白先生，那不知你現在是什麼實力境界，修行的又是哪一門體系？”
“……”
白小飛頓時佛了。
看向毛小方的眼神很是古怪，心里嘀咕道︰“什麼實力境界？額……說出來我怕嚇壞了你，至于修行體系……”
“乖乖！”
“我哪里正兒八經的修煉過正宗道門奇術啊，不過是閑暇之余，偶爾看了看，略微精通其理而已，算不得是真正的修煉過。”
“況且，一個世界跟一個世界的道門之術也不一樣啊，所以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
最後，白小飛只能裝出一副懵逼茫然的樣子，好奇道︰“毛師傅，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太懂，要不……你先給我詳細的解釋解釋？”
“額，也好！”
毛小方聞言微微一愣，跟著苦笑道︰“怪我，都忘記你是自學成才了，都沒有正兒八經的系統學習過道門道法的一些常識，即使如此，那我就同你好好說說……”
“道門傳承體系龐雜奇多，而茅山之道，主要有三法。三法一法曰地師，一法曰天師，一法曰人皇。”
“地師者，研究風水命理，登山涉水，尋龍探穴；天師者，吞日月精華，吸天地靈氣，長生不死，超脫輪回，是為大神通者。而人皇者，凡俗爭位，駕馭萬民，鐵馬金戈，縱橫沙場，登臨九五，人世至尊。”
說到這里。
毛小方微微頓了頓，方便白小飛消化理解。見白小飛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道︰“在下不才，修習的便是地師之法……”
“等等！”
白小飛听了，忍不住打斷道︰“毛師傅，你修習是地師？”
他有些愣神和難以置信，毛小方被譽為當代宗師，僵尸道長，道術精湛，更是精通奇門遁甲，不知道消除了多少妖魔鬼怪……
在白小飛看來，毛小方修習的應該是天師才對，沒成想卻是地師！
這不科學！
而毛小方似乎早就猜到白小飛會有此一問，聞言也不吃驚，只是解釋道︰“沒錯！我修習的卻是地師。”
“天地萬物都有一股精氣存在，能否掌握這股精氣，便是修道的關鍵。秦皇焚書坑儒，諸之百家付之一炬，終結了先秦練氣士的輝煌時代，導致道法傳承斷代……”
“後來朝代更替，征戰不休，缺乏高深修煉法門的修道之人，或被征用，或被剿滅，或是隱居深山。修道之士越來越少，高深道法幾如鳳毛麟角……”
“再者，天地靈氣日益稀薄，末法降臨，人體精氣也隨之衰減，大不如前。而修習天師之法需要吐納天地精氣，沒有足夠的精氣支撐和高深法門，天師很難修成正果，到頭來荒廢百年，一無所成。”
“而地師則不同，茅山祖師為了延續道統，嘔心瀝血，創出【青龍地氣決】，煉制寄石藏魂牌，配以五行相生之理，汲取地氣為吾所用，輔以眾多術法手段，可與鬼神爭鋒。”
只是……
地師也有一個弊端。
那就是一身修為皆與寄石藏魂牌相關，一旦魂牌被毀，修為盡喪。並且，此乃取巧之法，後續提升和突破會非常困難。
就比如毛小方。
修道三十余載，如今的境界也才堪堪達到練氣九重巔峰而已，還遠遠比不上後來的出竅境實力。
當然。
這些事情，毛小方暫時是不會跟白小飛說的，畢竟雙方才剛剛認識，能跟白小飛說這麼道門辛密，毛小方已經算是夠可以了。
還想了解的更多？
可以！
即刻拜入師門，毛小方保證，但凡是他知道的，了解的，可以告訴給白小飛的，絕對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這顯然不太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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