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暗之殿的手筆吧？”趙凡凝神看著江眠域主，問道︰“如果是黑暗之殿的那位永恆存在出手，是不是可要將她直接帶出來？”
若成功存活率微乎其微，趙凡寧可動用拜師令。
他雖然沒有黑暗真主的拜師令，但可以請其他永恆大能過來與對方溝通，應該沒問題的。
然而。
江眠域主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即便是那位存在，也無法做到，強行介入黑暗旋渦的試煉，將會令整個地界眾多疆域的時空瞬間坍塌，那種動蕩之下，逆天道君以下，恐怕是有死無生。”
“這麼夸張？”
趙凡和瓜落道君瞪大了眼楮。
“對，這並非黑暗之殿的手筆。”
江眠域主解釋道︰“是先有的黑暗旋渦，然後黑暗真主崛起之後，將但凡有過黑暗旋渦出現的地方，都規劃為一體，也就是如今的黑暗之殿範圍。”
趙凡听明白了。
黑暗旋渦是天然存在，不可控的。
黑暗真主可以插手，但強行如此，便會令整個地界生靈涂炭。
“那……”
趙凡無奈的問道︰“黑暗旋渦的試煉，平均多少個能活下一個出來的？”
“一萬個，只有一個吧。”
江眠域主估算著說道︰“而且，黑暗旋渦很挑剔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被它盯上，只要進去的，在它看來就是在黑暗一道的天賦上存在著極大的潛力。否則，按這種生存率，隨便亂吞，黑暗之殿的預備長老早就泛濫成災了。”
瓜落道君無力的攤坐在地，呆呆的說道︰“那黑暗旋渦會不會搞錯了？淺墨……她陽光秀氣，哪有黑暗一道的天賦啊？”
“搞錯？”
江眠域主又搖了下頭，道︰“不會的。”
她看趙凡和瓜落道君的反應，便識趣的說道︰“兩位，我已經查探完，就先回了，若是有空的話可以隨時去我那里坐坐。”
“嗯，後會有期。”
趙凡點了點頭。
在江眠域主走後。
瓜落道君神色開始慌亂，“造化兄，怎麼辦啊……都怪我，我不該帶她來黑暗之殿的地界。”
他那時跟著跳了進去，都安然無恙，這意味著黑暗旋渦根本看不上自己的。
趙凡陷入了沉思，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束手無策，干巴巴的等著試煉結果了。
“瓜落兄。”
趙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不怪你，畢竟事先誰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我們也看不出來淺墨師姐身上哪有黑暗一道的天賦。”
經過他一說。
瓜落道君非但沒有減輕自責，反而更加的責怪自己了。
“唉。”
趙凡嘆了口氣，換位思考下，如果是十七或者朵兒遇到那種情況，自己也會亂了陣腳的。
畢竟。
成功存活率，僅僅只有萬分之一。
“這事……要不要和星若姐說一下？”
趙凡心中琢磨了片刻，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算了吧，現在說了也只會讓星若道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