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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玄听過天扇子所說,面上頓時露出警惕之色,緊張地向四周張望著。
那黑袍魔頭已是極其難以處理,如今又多了一個潛藏在暗處的敵人。
方才在那黑煙中,星玄幾度將近窒息。
縱然他以靈氣抵擋,卻仍舊無法抵抗黑煙的侵蝕。
若不是天扇子及時出手,以無雙劍意將黑煙掃開,只怕星玄此時已因黑煙窒息而亡。
現下整個宗門廣場基本分為了兩方人馬,一方是信任天扇子,匯聚在他身邊的各宗掌門和弟子。
另一方則是分散開來,不止警惕天扇子,更在警惕身邊人的其他修士。
星玄緊靠在天扇子身邊,眼看還有人不願靠過來,面上當即露出肅容。
「你們這是在懷疑天扇子掌門嗎?」
「若是沒有天扇子掌門,各位同道現在根本沒有機會再站在這里!」
星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幫修士,大聲喝道。
然而那些各自為營的宗主,此時卻是十分冷靜的看著星玄。
「星玄掌門,請恕我等無法遵從你的意見。」
「這生命之力的強大之處,那日我們都有所領會。」.c
「在如此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事情都難以保證。」
一名正道宗主神色淡漠的說著,話里話外都在透露著懷疑天扇子的意味。
星玄聞聲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那名出聲的正道宗主。
「你說什麼?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
「若沒有天扇子掌門,豈有現在的你!」
星玄咬牙切齒的低喝一聲,握緊的拳頭中閃過點點星光。
星玄早就因為先前之事,對天扇子已經是絕對的無條件信任。
此刻听聞如此狼心狗肺之言,星玄恨不得上去直接給他來一拳。
「星玄掌門不必沖動,其所言非虛。」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正道之間彼此有所懷疑也是正常,就算你們懷疑我也沒什麼。」
「不過若是星玄掌門你動手的話,恐怕這一切就如了那暗中之人的意了。」
天扇子瞧見星玄心火難平,當即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搖頭說道。
然而天扇子此言,最重要的卻是他最後一句話。
此言一出,星玄面上惱怒神情漸漸安定下來。
而周遭那些各自為營的正道宗主,也是面露思索神色。
還有一道潛藏在廣場角落的身影,此時悄無聲息的抬頭深深的看了天扇子一眼。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寒光,只針對于天扇子一人。
「天扇子掌門,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局面是那家伙有意為之?!」
星玄思索半晌後,眼中陡然閃過一道精光,肅聲說道。
「沒錯,我們之間產生內亂,必然是這暗中之人最想看見的一幕。」
「以我的推測,此人實力非同凡響,完全足夠在我趕來這里之前將你們全數困死在黑煙之中。」
「但他卻故意制造出聲響吸引我前來,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出手驅散黑煙,進而造成現在這番局勢。」
天扇子語氣平靜的說著,三言兩語便道破了那暗中之人的心機。
「好毒辣的心腸!」
劍辰在旁握緊手中劍柄,眼神憤憤的喝道。
白鹿老人則是靜靜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雖身處天扇子身邊,卻似乎與萬事都不沾邊。
天扇子這一番話語,也是立馬就起了效用。
不少分散的正道宗主听過,均是面露思索神色,望向天扇子時眼神中更
是少了幾分原先的懷疑神色。
甚至已經有人被說動,開始緩步向著天扇子靠近。
而天扇子眼看局勢重新恢復過來,心中也不由長舒了口氣。
方才所說確實是他心中的猜測,但天扇子也不確定自己能否說動其他人。
但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天扇子的選擇沒有出錯。
廣場邊緣,一名正道宗主經過深思熟慮後,也是被天扇子所說動。
目光一凜後,便帶著身邊弟子們向天扇子這邊靠攏過去。
「師弟,你怎麼了?」
忽然,其身後一名弟子回身,看向後方低著頭沒有跟上的師弟低聲問道。
「師弟你別怕,有師兄……」
那弟子還未說完,一只白皙到病態的手掌就已掐住了他的脖子。
「怎麼回事,清輝你發什麼瘋!」
此等異動,立馬引來了周遭之人的注意。
其他弟子紛紛凝目望向那掐住自己師兄的清輝。
「呵呵呵,天扇子,算你聰明。」
「不過,既然你攪黃了我的游戲,那所有人都不用玩了!」
那被叫做清輝的弟子緩緩抬起頭,原本平平無奇的面龐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開來。
而融化後的面皮下,顯露出的卻是一張半黑半白的詭異面龐。
「黑白老人?!」
天扇子瞳孔一縮,一眼便認出了這半黑半白之人,正是黑白老人!
「怎麼可能,張小友不是說你已經死在那冰原之上了嗎!」
天扇子驚疑不定的注視著黑白老人。
張逸風先前將黑袍老者帶回時,曾提起過黑白老人已被他親手殺死。
天扇子沒有想到,此刻這黑白老人竟再度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難道你是借用了生命珠的力量死而復生的嗎!」
天扇子怒目凝視著黑白老人,低喝道。
「哈哈哈,天扇子,看來你對生命珠的力量有些了解啊?」
「不過很可惜,你們所知道的那只是生命珠最簡單的用法而已。」
黑白老人狂笑著,隨後指尖一道灰光飛出,鑽進了掌中那名正道弟子的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