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巧手似鉗,集合無上指力在他腕部幾處大穴啪啪啪啪連續敲擊翻動,先是虎口再傷門,官位斷崖爵**,天影半臂竟在短暫時間內失去控制。
這什麼怪招,他猝不及防想不到自己居然沒了先機,雖只是短暫一剎,卻足以讓他陷入被動。
此技可瞞過在場人,只有冥妃清楚這是玉清閣獨門功法二指山,女妹又在此基礎上一氣融入鐵腕之功,雙重施壓才算強行拿住天影虎口、傷門、官蓋、斷崖、爵陰幾處命脈,把他短暫壓制。
論硬實力女妹應該不是對手,若說武功技巧就難說了,何況天影只是四維較高相較之下未必佔得速近身動作如同閃電,裙擺飄揚間掌風連續揮落。
天影當然更不可能怠慢,連續招架過程中,可惜一條手本就麻木加上身法在她之下,自難抵擋,一時間,身體多處竟被女公子連續打到,似乎被她擊中幾處要穴,動作越發變得遲緩。
誰知間不容發之際,天影速度卻又突然飆升幾個階段,正在女公子繞至側身位時箭步射出,沖拳迎上。
這太突然了,饒是女公子也被這道襲擊打得心驚膽戰,條件反射虛空打出翻轉,有些狼狽,險險躲開襲擊,驚得她花容失色。
要知道,她畢竟不是男人,更不是戰士,抗擊打能力極為有限,這一擊如果打到就會要了半條命。
“赫!”
隨著又一道爆發,天影氣血直沖太陰,頃刻之間那被封印的氣血已然恢復如常。
“速度確實很快,不過就憑這種不疼不癢的攻擊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天影,你強行突破血脈,氣沖五經,過不了多久就會遭到反噬。”
“就算這樣,先倒下的也一定是你。”
“好了好了,夠了兩位!”正在這時刀鋒武士站出,打斷道︰“你們打也打了,繼續下去對誰都不好,就此罷手吧,女妹,好麼?”
女公子看了看她,“好吧姐姐,我不和他一般見識。”
天影既然氣沖血脈就更不可能停手,“刀鋒武士,你讓開。”
女公子皺眉︰“天影,你氣沖五經,就算繼續周旋你以為自己還能撐多久。”
“可以讓我會會她麼。”
隨著這道聲音,克斯奧從遠處緩緩走來……
刀鋒武士驚訝道︰“克斯奧,你怎麼來了?”
“因為坎特魯,我發現暗處潛藏的異族。哦,你們的戰斗我看過了,這位姑娘身手可見一斑,可不可以也讓我討教幾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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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你們好意思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姑娘家麼?”
“沒別的意思,我只想找這位姑娘切磋。”克斯奧似乎感應到什麼,看女公子的目光頗有些深意。
事情再鬧下去就大了,何況又都熟人,沒必要到這一步,風逸道︰“天影受了內傷,不易打斗,我看今天到此為止豈不很好。”
天影道︰“你這是在替她說話?”
風逸道︰“不是。”
“那為什麼還不讓開,難道你不知那老頭就是被她抓的。”
“那老頭什麼來歷你最清楚。”
風逸言下之意不外乎一種,如果墨影有心想走,這世上恐怕沒人能攔住它,“何況,這位姑娘肯為我療傷足見心存善念,大家不妨暫且信她如何。”
“是呀是呀,都自己人,依我看今天這事兒就算了吧。”刀鋒武士知道風逸面大,緊忙打起圓場。
天影︰“你們可知她身份來歷?”
風逸︰“玉清閣的白虎長老,你剛剛還說過。”
天影︰“我只是在她口中道听途說,真假未知。”
風逸︰“真假並不重要,這位姑娘既然能夠用出玉清閣獨門功法身份應該不錯,何況一旁還有冥妃護法,我們沒必要大動干戈。”
天影冷笑道︰“既是自己人,那她為何平白扣留墨影。”
“眼楮和直覺都會騙人,比如我說她是男的。”風逸無奈地看向克斯奧︰“你們信嗎?”
克斯奧一陣尷尬,咳嗽了一聲,害怕事情越說越怪越走越偏,連聲道︰“雖然不知你們中發生了什麼,如果是誤會就沒必要小題大做。”
這……見地利人和都不站自己這邊,天影只得發出一聲冷哼︰“既然你們一再替她說話,我今天權且放她。”他目光再度移像女公子,“咱們戰場上見。”
隨著人群散去,冥妃輕輕拽了拽她,“女妹,咱們也走吧。”
“無妨,我和先生還有幾句話要說。”
“好,我回去等你。”
轉眼之間,現場就只剩下風逸與她兩個人。
女公子目光幽幽,不免發出一聲嘆息,“風兄這又何必呢。”
“你指什麼?”
“人情事故,你這樣會很難做。”她緩緩道︰“特地支開他們,是想像我打听他的去向吧。”
“正是。”風逸點頭道︰“希望姑娘能如實交代墨影人在哪。”
“風兄可知我此行為何?”
“願听其詳。”
女公子道︰“恩師巫天年歲已高,不出幾年恐怕再難主持大局。他老人家始終有個心願,我這次下仙山,就是想通過巔峰戰影響力完成他老人家囑托。”
“可這和墨影又有什麼關系?”
“難道沒有?”
女公子質問的目光反倒把風逸問愣住了,“你說的可是……”
“師門重托不可違,墨影肆意打亂順位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規劃。”
風逸一怔,這才多大的事兒,“姑娘何不早說,我囑咐他一句都不至于演變到這種局面。”
女公子淡淡看他一眼,道︰“求人不如求己,何況……”
“何況什麼?”
“起初我也沒想到能被他察覺,只想困住一段時間也就是了。”
“那姑娘現在的意思是……”
“我此行代表師門,若現放人,豈非怕了那個天影。”
“這麼說,姑娘因為師門聲譽才不肯妥協讓步?”
女公子目光深長,略微點點頭,……
風逸見狀不免輕嘆一聲,又聳聳肩,“姑娘能識大體,顧慮全局,我無話可說。”
畢竟確實是墨影打亂人家計劃有錯在先,何況人家只是關他幾天,這麼想想風逸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