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發生的事,納蘭梓筠就一陣氣悶。
今日他帶著納蘭紇溪去聖德堂,想要見奚 ,還特地讓他們通報了納蘭紇溪的名字。
誰知道,聖德堂的小廝卻嘲笑他胡亂攀親戚,想要不排隊買藥。
弄得原本在排隊的武者們對他一陣嘲笑,讓他下不來台。
納蘭梓筠咬牙道︰“爹,我看我們不必再在納蘭紇溪這賤人身上做文章了,她把安陵月的遺物交給了奚 ,就毫無利用價值了。這樣一個長相丑陋,還沒有半點修為的廢物,奚 難道能把她放在眼中?”
“說不定,奚 拿到安陵月的遺物就把她給拋棄了,只留了兩個沒用的丫鬟給她。我看與其從納蘭紇溪身上下功夫,倒不如想辦法從奚 身上把安陵月的遺物搶回來!”
納蘭正澤的神色一陣變幻莫測,但最後還是咬牙道︰“再等等!這個賤人身上一定還藏著什麼秘密,呵呵……她以為能斗得過我,別做夢了!賤人,和她娘一樣不知好歹,忘恩負義!”
“只要我手上還有那底牌,安陵月留下的一切,總有一天都會是我的,哈哈哈……”
納蘭梓筠看了一眼納蘭正澤有些瘋狂的笑容,眸中閃過一抹疑惑。
父親手上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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紇溪這幾天在納蘭府中過的倒也算愜意。
她來到這個異世界已經好長時間了,但一直在馬不停蹄地修煉、煉丹或奔波逃亡中。
反倒是這段時間,竟然好好休息了一下。
白日的時候喝喝茶,看看納蘭梓筠和納蘭正澤父子演深情戲。
晚上則偶爾和納蘭正澤派出來的死士耍一耍,有時候讓他們一無所得的回去,有時候則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看第二天納蘭正澤那狐疑又恐慌卻還要強自壓抑的表情,倒也是一種樂趣。
當然,還少不了納蘭夫人那歇斯底里的咆哮,還有納蘭飛雪咒罵。
唔,總的來說,這雞飛狗跳的日子,也是蠻有趣味的。
只不過唯一遺憾的是,紇溪始終進不了納蘭正澤的書房。
她也曾想辦法探過,但紫冥幽蘿一接近書房,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危險,馬上讓紫冥幽蘿收了回來。
紇溪正愁著怎麼進書房,就見荷香走進來道︰“三小姐,老爺有請。”
“去哪?”
“老爺和少爺在書房等小姐您。”
紇溪頓時樂了,這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啊!
納蘭正澤的書房很大,而且紇溪一走入書房中時,就趕到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就仿佛這里的空間有種奇怪的扭曲一般。
此時納蘭正澤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幅畫,聚精會神看著。
書桌前,已經站著納蘭梓筠,神情恭敬而懷著淺淺的哀傷。
納蘭正澤將手中的畫緩緩放在書桌上,朝著紇溪和納蘭梓筠展開。
他的臉上有著濃濃的哀傷與神情,聲音中都滿是眷戀,“梓筠,紇溪,你們過來,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母親,安陵月。”
紇溪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安陵月的畫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