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有眼線注意到這一情況,並且全程跟蹤,直至看著他上飛機,並且確定飛機順利離岸。
“走了?!”
沈家,段家,穆家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呼。
沈家是迷惑,段家是不安,穆家則是感覺被耍了。
他們都不相信秦木會突然離開京城,畢竟他才剛把這座城市攪得翻天覆地。
不由紛紛猜疑信息有誤,但他們想不到的是,秦木真的回江城了。
一下機,秦木就像是爭分奪秒一般,並不著急見親朋,而是直奔方氏集團。
“你好,請問你……”
集團前台看到秦木來勢洶洶,便上前詢問。
但秦木現在手持著乾坤袋,比丟失乾坤袋前的他更是意氣風發。
他扭頭反問道︰“我要見方文尊,需要預約嗎?”
那前台才認出是秦木,當即就原地結巴了。
“沒問題我就上去了,我識路,謝謝。”秦木轉身就走。
董事長辦公室里,方文尊正在暴跳如雷,看著剛從京城“逃”回來的方立揚幾欲崩潰。
“什麼?!我們方家永遠不能踏足京城?你這逆子到底做了什麼!”
“爸,你听我解釋,我真的一心想為方家爭臉,都怪那秦木,不知道給沈繁笙灌了什麼湯!”
“你還狡辯……!”
方文尊正要舉掌朝兒子扇去,大門便被人推開了。
秦木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笑道︰
“真是可惜,我就應該晚幾秒進來,貴公子確實該打。”
“秦木!你還敢出現!你還嫌害得我們方家不夠?”方立揚看到來者頓時激動。
結果“啪”的一聲,那遲來的一巴掌還是接上了。
“閉嘴你個敗家子!你是想我們方家家破人亡嗎?還敢對秦先生不敬?”
方文尊心驚膽跳地呵斥道。
他現在面對秦木連頭都不敢抬起,要知道沈繁笙都對此人畢恭畢敬。
更可怕的是,昨天秦木還轉頭就在沈家敢對沈繁笙出手,最後還毛發無損地回到江城。
現場此人就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讓方文尊怎麼能不害怕?
方立揚被這一巴掌直接打蒙,力度雖大,但更震撼的是自己為何被打。
“秦先生你怎麼突然大駕光臨,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親自下去迎接。”
方文尊臉上擠滿了笑容,恨不得舔上秦木的鞋底。
“你見過死囚會親自迎接劊子手嗎?”
“啊?”方文尊聞言猛然一愣,抬頭便看見秦木冰冷的面孔,仿佛對方就是來審判自己的。
這時秦木突然抬手朝方文尊揮去,對方下意識一躲,還以為秦木要扇自己。
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睜眼一看,秦木仍站在原地,但手里好像多了什麼。
“秦先生,你原來是開玩笑拔我頭發啊,呵呵。”方文尊尬笑道。
秦木沒有回話,默默從乾坤袋掏出一個稻草傀儡,是道家的經典道器。
只是他手上的這一具非比尋常,四肢和身體是稻草所造,頭部卻是由金屬制成。
把頭發用紅紙包住,緊接著塞入稻草之中,正居心髒部位。
邊動手秦木還便說道︰
“之前不動你們父子,是我騰不開手。”
“你們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方文尊,你在我背後說得每一句壞話我都听得到。”
“這也罷了,你豪奪陸家財產,人家已經蜷縮在出租屋,你還要把那一片舊城區征收。”
“是想讓他們連藏的地方都沒有,你知道那都是我的家人嗎?!”
話音落地,他馬上操控手上傀儡雙臂,方文尊瞬間也跟著相應地舉起手來。
“什麼?!我的手怎麼自己動了&nbp;?!”方文尊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別急,這才是小菜。”秦木饒有玩味地說道。
緊接著他按住傀儡的手,探向嘴巴。“你嘴賤,就先撕爛你的嘴!”
隨即方文尊不受控地抓住自己的下嘴唇,不斷發力往下扯,絲毫沒有停止的念頭。
照著這個趨勢,他的嘴巴很快就被自己親手撕裂。
“你要干什麼?!你這是殺人!是犯法的!”方文尊幾欲崩潰。
“呵呵,我有動手嗎?就算你辦公室有監控,也只能看到你在自殘吧?”秦木不以為然。
方文尊睜眼欲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方立揚才從方才那一巴掌反應過來,看到這一幕馬上沖向秦木。
“秦木你在找死!”
“哎!忘了還有一張小賤嘴。”
秦木馬上改變傀儡動作,扭轉方向,擺弄其身軀。
方文尊馬上像年輕三十年一樣,瞬間扭身疾步襲向兒子,揚起極其火烈的一掌扇了上去。
這一扇直接把那廝扇出兩米開外,扇得他腦瓜子嗡嗡響,嘴角都滲出血來。
“嗯?看來你這老登剛才第一巴掌還是給兒子留手了,原來你力氣這麼大。”秦木笑道。
看到自己把兒子扇暈過去,方文尊一時間心急如焚,但很快又被驚恐所充斥。
“秦先生,我們之間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這樣吧?”
“有什麼我們大家都可以坐下來談,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出來,我絕對盡量滿足!”
方文尊連忙勸道。
“你讓我心愛的人終日以淚洗臉,幾乎露宿街頭,這已是彌天大罪!”
秦木說起來突然就氣急了,忍不住邁起傀儡的雙腿,操縱著方文尊朝窗戶走去。
方文尊眼見著自己把百米之上的摩天窗戶打開,一陣高風吹得他心驚膽跳。
這時他的左腿自行抬上了窗邊,才反應過來秦木想干什麼。
“秦木!別!別再動了!這可是五十樓啊!你千萬抓緊了啊!”
“啊害害喲!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是人渣!我喪盡天良啊!我向你道歉!”
“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方文尊瘋狂地呼喊道。
秦木面無波瀾,嘲笑道︰
“你覺得我現在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需要你答應嗎?”
說著他又操縱方文尊的手在半空揮了揮,讓他清楚自己的處境。
方文尊面無血色,意識到只要秦木想,馬上操縱他去簽一份財產轉讓書都可以。
哪里需要他答應?
“別啊!秦木千萬不要,我這命不值錢,你就饒了我……”
得知自己沒有任何籌碼後,方文尊連求饒都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