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交媾的理解是不是有些偏差？”冷夜試圖掙脫瑤妁的束縛，卻發現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體內蘊藏著無法抗拒的力量。他竭盡全力，卻無法撼動她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陽氣被她源源不斷地吸收。
整個過程雖然只持續了不到三十秒，但冷夜卻感覺自己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意識逐漸模糊，頭暈目眩，全身無力。他虛弱地問道︰“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瑤妁滿意地咂了咂嘴，將冷夜推開，任由他跌坐在地上。她挑逗地說道︰“你的體質倒是不錯，換做一般人，恐怕幾秒鐘就變成干尸了。你能堅持這麼久還沒傷到根本，真龍命格果然不一般。”
冷夜喘著氣，疑惑地問︰“這……這也算交媾嗎？”
“不然呢？”瑤妁輕笑一聲，“對我來說，只要能吸取你體內的陽氣，什麼方式都無所謂。”
“好吧……”冷夜無力地伸出手，“能扶我起來嗎？我……站不起來了。”
“剛才的豪言壯語去哪了？”瑤妁搖搖頭，但看在他沒有反抗的份上，還是走上前，伸出縴縴玉手。
然而，就在她靠近的瞬間，冷夜突然抓住了她的腰，一把揪住了她最長的尾巴，從根部一直滑到尾端。瑤妁頓時驚呼一聲，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你！好啊，我好心幫你，你竟然敢耍我？”她咬牙道。
“是不是很爽？”冷夜咧嘴一笑，“這是瑤華告訴我的，可惜她一直不讓我踫，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瑤妁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狐眼直直地盯著冷夜，冷冷地說︰“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剁掉。”
冷夜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現在我是鎮妖塔的主人，塔靈會保護我的。不信你試試看，塔靈會不會允許你傷我？”
“你！你有種！”瑤妁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了冷夜一眼。
“瞪我沒用，眼神可殺不了人。”冷夜笑著轉身離開，還不忘調侃道，“下次有需要記得找我，作為交換，讓我摸摸尾巴，毛茸茸的，挺舒服的。”
看著冷夜離開，瑤妁氣得渾身發抖，卻無計可施。
“你不該惹她。”塔靈的聲音適時響起，“那女人心眼小，有機會她一定會報復你的。”
“無所謂，這不是有你嘛？”冷夜滿不在乎地回應。
“我可不會一直保護你，除非她威脅到你的性命，否則我不會輕易出手。”塔靈冷冷地說。
“那就躲著她點唄。”冷夜聳聳肩，“對了，塔靈，能不能別讓她隨隨便便就把我的神識拉進鎮妖塔？真的很疼。”
“可以。”塔靈說完，一道光點凝聚成形，沒入冷夜的眉心。
“有此屏障，你的神識不會再輕易被外力重傷。”
“多謝了。”冷夜松了口氣，“對了，我最近感覺修為似乎到了瓶頸，像是快要突破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幫我護法。”
“嗯。”塔靈簡短地回應。
得到塔靈的保證，冷夜總算放下心來，神識回歸身體。
然而，剛一醒來，他就被縴雲一把丟在地上，對方手持長槍，對著他的心口就是一頓猛戳。可惜，長槍早已風化，槍尖直接碎成了粉末，冷夜卻毫發無傷。
“別鬧了，我這不是為了咱們能在遺跡里活下去嘛。”冷夜無奈地說，“沒有攝魂鈴，我們早就被怨魂纏死了。”
“誰讓你突然一聲不吭就昏過去了？氣死我了！”縴雲氣鼓鼓地用槍托砸向冷夜的腦袋，結果發出一聲脆響，槍托直接彈飛了出去。
冷夜掙扎著站起身，腳步虛浮。他苦笑道︰“我剛被瑤妁榨干，現在真是一滴都不剩了。”
“我們現在在哪兒？”他環顧四周，茫然地問。
“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兒！”縴雲紅著臉，別過頭去，低聲嘟囔道，“我方向感本來就不好，你又昏過去了，現在根本分不清方向。”
“不過在這種地方，迷路與否也沒太大差別。”冷夜嘆了口氣，放眼望去，四周是一片無盡的荒漠，滿地殘兵碎甲，再無其他。
“暫時還不清楚這里和外界的時間流速如何，如果不同，我們得抓緊時間了。”冷夜皺眉思索。
“塔靈，我需要幫助。”他輕聲呼喚。
“古戰場，破碎空間。”塔靈簡潔地回應。
“然後呢？”冷夜追問。
“你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古戰場的邊緣，還未觸及真正的戰場中心。只有那里，才蘊藏著真正的機緣。”
“那我應該朝哪個方向走？”冷夜問。
塔靈沉默了片刻，冷夜感到疑惑，繼續追問︰“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空間是破碎的，就像一座斷裂的橋，你無論走多久，都無法抵達對岸。”塔靈解釋道。
“那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到達另一個空間碎片？”
“找到祭壇，獻上祭品，橫渡虛空。”塔靈的回答依然簡明扼要。
“……祭壇在哪兒？”冷夜無奈地問。
“自己找！”塔靈冷冷地說，“你是不是太依賴我了？”
“沒辦法，誰讓你無所不知呢？”冷夜聳聳肩，“再說了，我們算是一體的，我要是死了，你得等多久才能等到下一個合適的主人？”
“我再說一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塔靈強調道。
“好吧好吧，合作關系。”冷夜無奈地點頭，“那作為合作伙伴，你是不是也該談談你的來歷了？剛才瑤妁說你其實是個女人，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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