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埃恐不由得脫口而出。
他松了一口氣。
只要張凡不是鄰村的代表就好。
兩村都在制毒販毒,經常為爭奪市場而火拼,早晚會有一方滅了對方。
昨天晚上,琴得手了,德班和手下全部死了死鬼;
而這個張凡在這個時刻進村,而且鋒芒畢露,殺力無限,埃恐最擔心他是代表鄰村來報復的。
眼下,張凡竟然向他要琴……這使得他相當輕松了!
張凡向他要人,也就是意味著他可以和張凡合作,而不是火拼。
因此,听到張凡的要求之後,只在一秒鐘時間,他心里就做出了決定
出賣掉琴!
為了德班,埃恐與琴合作;
現在德班被消滅了,鄰村的主要力量被消滅了,琴完成了她的使命,現在琴已經沒用了。
沒用的東西,你留著它,就是棘手貨!
不如當“禮物”送給眼前這個姓張的年輕人。
顯然,琴從歐洲端土國逃到島上,她要麼是身負命案,要麼是吞掉巨款跑路,而這個年輕人,看樣子是專程追逃而來……
“為什麼要琴?”
埃恐並沒有否認自己手里有琴,而是問道。
“你無須知道原因!”張凡冷冷地道。
張凡不可能說出六個億的事情。
若是埃恐知道琴身上有六個億米元,埃恐還會交出琴嗎?
埃恐頓住了。
張凡的語氣相當傲慢,讓他在下人面前有些下不來台。
他心里波動了十幾秒,有兩次沖動,要下令開槍,不過,張凡的可怕還是對他形成了相當大的壓迫。
他最後決定合作而不是對抗!
“先生,琴是在我手里……不過,先生無故打傷我的弟兄,連聲道歉都不說,就直接向我要人,這恐怕沒有人能接受這樣的‘待遇’吧?”
埃恐一方面要緩和一下氣氛,一方面要在下人面前表示自己是他們的保護神。他們的死活,他是關心的。
“呵呵,埃恐先生,我倒是想問你呢,為什麼我赤手進村,迎接我的卻是幾條長槍?為什麼我登門拜訪,你的門衛要放狗咬我?是我該道歉,還是你該道歉?”
埃恐一听,臉上白了一下。
“先生,是下人誤會了。你身邊跟著的這個人,我們都認識,上次雙方械斗,這位皮斯還打傷過我們兩個弟兄呢,他帶你來,我們的下人怎麼會不有所警惕?剛才的事,請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我不在意的。”張凡輕輕一笑,“只要埃恐先生交出琴,一切都好說。我這個人,不會善待仇人,也不會虧待朋友,交出琴之後,我們雙方可以考慮做一筆很好的買賣!”
“張先生——”皮斯臉色發黃了!
皮斯相當恐懼!
要是張凡跟瓦當村做上了買賣交上了朋友,他皮斯會不會被張凡“賣”給埃恐?
要知道,村里的男人落在瓦當村的手里,不是被剝皮制成台燈賣給游客,就是當奴隸干到累死為止。
而皮斯手上沾有瓦當村人的鮮血,他無權享受當奴隸的待遇,肯定是直接被剝皮了。
“閉嘴!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張凡訓斥了一聲。
皮斯吐吐舌頭,不敢說話了。
“買賣?什麼買賣?難道先生有市場?”埃恐眼楮一亮。
職業的習慣,使他心跳頓時加速。
毒品販子,對于他來說就是財神爺。
眼前這位,難道也是白粉道中人?
三個月前,國際聯合掃毒行動打掉了一批毒販,這對于貨源上游的瓦當村,雖然不是直接的打擊,卻也是致命的市場低迷,村里制毒工廠積壓的毒品已經快把倉庫裝滿了,銷路卻一直打不開。
“不。我不會跟第一次認識的人搞毒品,我所說的買賣,是一次貨幣轉賬。”
“轉賬?”
“對。我付米元現鈔,埃恐先生轉賬給我,我可以給埃恐先生五個百分點的溢價率!”
“五個點?”
“五個點還不多嗎?黑市兌換外幣,也只有兩個百分點,我整整比黑市多給了一倍還多!而且不是兌換外幣,而是米元轉賬!”
埃恐心中一動。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只不過,不知張先生有多少現鈔?如果是太少,我就沒必要做了。”
“應該在一個億到兩個億米元之間,不確定,因為錢是朋友托我換的。”
“時間?地點?”
“時間嘛,我解決掉琴之後,馬上就可以兌換。地點嘛,是在陸上某地。”
“是……”
“交易之前,請你不要問得太詳細好吧?難道埃恐先生想要去打劫這筆錢?”
張凡說著,呵呵地笑了起來。
“呵呵。”埃鞏也跟著笑了起來,“對對,具體地點我不會問。”
“那麼,就請埃恐先生把琴的藏身地點告訴我吧。我想,我進村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難保琴是否已經得到消息。若是晚了,她會跑掉的。”
“不急不急!”埃恐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張先生,我們初次見面,不擺酒席,是我失禮。現在也是午飯時間了,張先生何不共進午餐?也許,我們還可以深入交換一下合作前景……”
“你的意思是,琴在你的手里掌握著?”
“談不上掌握,她是我的朋友,我只有款待她,她很安全,請張先生不必擔憂,我們先吃飯,飯後我帶張先生去見琴女士!”
張凡從容一笑“客隨主便,盛情難卻,那就請吧!”
宴桌擺在後花園一張餐桌上。
一頂巨大的白色陽傘,遮住了南美通透的陽光。
綠草茵茵之上,輕風吹來。
在這樣的環境里飲酒,當然是很愜意的。
坐下來之後,一位高個美女走上前來,給埃恐倒了一杯咖啡,給張凡倒了一杯清茶。
張凡輕輕抿了一口,既是品茶,又是品毒。
茶很清香,絕對是上等極品。
上次被琴暗算,張凡變得警覺多了。細細口味茶中的味道,確認茶里沒有被下毒,才輕松起來,抬頭沖美女一笑,轉而對埃恐道“茶很正宗!”
“能得到來自茶宗國的張先生的肯定,在下十分榮幸。不瞞張先生說,這茶是一位大華國朋友送給我的,我一直沒有拿出來招待客人,因為我知道我的客人中很少有識茶的。”
張凡正要說點什麼,忽然埃恐的手機響了。
埃恐看了看來電顯示,歉意地沖張凡道“我過去打個電話,張先生先品茶。”
說著,便匆匆離去。
張凡又抿了一口清茶,然後把目光落在美女的身前。
與眾不同的美女!
說她與眾不同,是因為她三圍的數據絕對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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