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亮一拍張凡,驚喜道︰“有多少?我全包了!”
張凡不信任地反問︰“你全包了?別說大話呀?”
錢亮眼楮發亮,喜滋滋地道︰“你有所不知,我在省城和江清,有幾個五星級酒店。你這隻果可以做總統套房和貴賓房特供果盤!”
噢,張凡心中一喜︰這個,雖然銷量不大,但細水長流,收入不斷。
那……這價錢……”張凡含笑捻著兩根手指。
15元一只吧?怎麼樣?”
15元?”張凡臉色一變。
怎麼,嫌價低?”
錢叔,你是說一只,還是一斤?”
哈哈,當然是一只。”
15元一只,不低,不低,就這麼定了。”
那好,你每個星期你給我送二百只吧。”
張凡心里一算︰二百只,三千元哪!
錢叔,太謝謝你了。”
錢亮笑道︰“謝什麼?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我女兒經常說要好好感謝你一下呢。”
錢亮提及女兒,是投石問路,看看涵花的反應。
涵花一直含笑不語︰張凡跟他講過錢蘊的事,只不過張凡是覺得錢蘊是個很好玩的小姑娘而已,他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錢亮見涵花沒有特殊表情,也猜不透這兩人的關系到底鐵不鐵?
女兒錢蘊能否在這兩人中間撬開一條縫?!
告別錢亮,張凡與涵花直接回到張家埠,對爸爸媽媽說有朋友著賣隻果,便去果園摘了兩大箱總共二百只青隻果,搬回醫務室。
關上里間屋門,兩人打開箱子,張凡一只只把青隻果摸紅,每摸一只,涵花就用包裝紙包好一只,不到半個小時,二百只青隻果都變成了紅隻果。
涵花喜愛地抓住張凡的右手,放在自己柔軟的手中,又放到嘴上,用香舌輕輕舔他的手,指甲指肚到處都沒漏過,一邊若有所思地問道︰“小凡,你這只妙手能把隻果摸紅,那能不能治病呀?”
嘻嘻,治病?你想讓我用手摸一摸患者,把她們的臉紅摸成紅隻果?哈哈。”張凡被她舔得癢起來,不自覺地大笑。
你別笑,我覺得有可能。”
張凡並沒在意涵花的話,兩人抬起箱子,把隻果裝在汽車後備箱里,直奔江清縣城。
錢亮開箱驗貨,見整齊地一箱子紅透的大隻果,個保個都是百分之百紅透,沒有半點青綠或者黃色!
好好,太好了!”
錢亮一迭連聲地叫好,馬上付給了張凡三千塊錢,激動地囑咐道︰“小凡,你的隻果我可是全部訂購了,你可不能再找第二個買家呀。”
錢叔,我是那種人麼!”
錢亮點點頭,拍拍張凡的肩膀,道︰“我擔心別人聞訊來搶我生意!你想想,這麼紅的隻果,掛在你家果樹上,村里人、還有收水果的販子難道看不見?”
錢叔,這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反正我只和你交易。”
好樣的,錢叔不會虧待你。”
張凡和涵花坐上車出了縣城。
快到江陽和江清的叉路口時,涵花說︰“我跟你去張家埠村咱們一起住,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涵花說著,眼淚汪汪的。
張凡何曾不想夜夜摟著涵花的嬌身子睡覺呢?
只是當時兩人商量還是要盡快攢錢,才決定一個在妙峰村繼續開食雜店,一個在張家埠村開醫務室。
可眼下,情況不同了,有了紅隻果這樁大買賣,每星期都有固定的三千元進項,還用得著夫妻分居嗎?
好,回家張家埠。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呀,從今夜開始,我叫你……”
去去,別說下流話,”涵花輕輕擂了張凡一下,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張胖嬸的號碼。
嬸子,是我,涵花呀……嬸子,我得去張家埠村住一段時間,食雜店就交給你了……什麼你的我的,你干多少天,這期間的利潤都歸你就成了。”
張凡欣喜非常,終于可以和涵花天天廝守了!
張凡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盤算︰
醫務室的里間太小了,兩人睡,很憋屈。
再說,以後有了孩子,就更住不下了。
看來,得抓緊時間把家里的舊房扒掉,蓋五間寬敞的大房子!
娶新媳婦,總得蓋新房呀。
蓋房,蓋房需要錢哪!
一想到錢,張凡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悔︰昨天在鎮衛生院,自己不該太雷鋒,把林處許諾的十萬給一口抹掉了。
像林處這種爛人,平時撈的肯定不少,不該對他那麼寬大!
吃一塹長一智,看來,以後要“在商言商,在醫言醫”,不該掙的錢一分錢不掙,該掙的錢,一分錢不少掙!
回到張家埠村,爸爸媽媽見兒子把兒媳領了回來,高興得合不攏嘴,張羅著要搬到醫務室的里間住,把家里的正房讓給小夫妻。
張凡和涵花謝絕了,仍然回到醫務室住。
小別勝新婚,當天晚上,張凡和涵花在醫務室里間恩愛了半夜才睡覺。
第二天早晨,兩人正在睡夢中,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當當當!”
一連串緊迫的砸門聲。
小點聲!泥馬報喪啊!”張凡一邊罵,一邊打開門。
門口站著七、八個黑衣大漢,門前路上,齊刷刷停了一排黑色小車。
為首一個中年人,戴一副寬邊花鏡,是那種裝牛逼但內心虛弱的人,看氣質不像老板,倒像是管家之類的人物。
果然,他一開口,就驗證了張凡的判斷︰
我是省城天際集團秘書長,奉我們集團董事會主席卜興田委派前來。請問,你就是張凡吧?”
卜興田?
張凡腦海里馬上回憶起最近看的一段電視新聞,省城天際集團最近以200億奪得省城開發區一塊地王。听說是好大的一個財團,在省內也數前幾名的。
姓卜?
這個卜興田,應該和受傷的卜姑娘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