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當從那四個俘虜的口中審訊得了具體監視人員的相關信息後，張楚嵐、馮寶寶、王也、諸葛青以及閑著沒事干的安妮五人一起出手了，並僅僅只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就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將監視王也跟王也家人的所有受雇異人們全都給抓了起來。
然後，那些被抓捕的男女異人全都被扒光衣服只剩下內衣，並在封住督脈後被哪都通公司的員工們給連夜帶到了一處郊外的爛尾許多年的樓盤里，統統關到了一處巨大的廢棄地下室內。
“我去！”
“這里竟然有這麼個競技場樣式的地下室？”
“是誰修的？”
“想拿來干嘛？”
剛剛才進入關押俘虜的那個巨大地下室，看到周圍的昏暗的景象，看到那個如同電視中的那種古羅馬競技場一樣的地方，諸葛青率先忍不住並驚呼出聲，然後看向了同行的本地人王也。
“我哪知道……”
“這個樓盤都爛尾十多年了，從我沒去武當山出家之前都這樣了。”
搖搖頭，王也表示，他這個土生土長的天龍人也不知道這里竟還會有這樣奇怪的一個地方。
“不得不承認，公司可真是神通廣大呢，連這種地方都能找得到。”
“還挺隱蔽的！”
“你們看，這里好像還只有一個進出口，不管是關押犯人還是審訊，都不用擔心會被普通人發現。”
說著並評論了一番後，王也這才看向了前邊。
在那里，馮寶寶和安妮那個小女孩，以及對方的那頭熊形態精靈已經早就恭候多時了。
“好了！”
“人到齊了，開始審訊吧！”
“咱們快過去。”
看到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並遠遠地跟安妮和寶兒姐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張楚嵐便拍拍手，然後示意王也跟諸葛青兩人快點跟他朝著前方那個正跪在地上的那在最後一次抓捕中差點讓他們翻車的異人走去。
“這個家伙最難纏！”
“就從他開始！”
“好好審他，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那個中年異人的能力是布置看不見的恢玳W呷ゲ賈孟葳澹 玫筆輩斡胱ゲ兜耐躋膊畹慍粵舜罌鰨 侵稚撕 橢韉氖慮檎懦 熬涂隙ㄊ遣輝市淼模 裕 痛蛩閬饒枚苑繳奔 雍錚 悶漵嗟哪切┬丫 逍壓 床 虺梢慌諾囊烊嗣嗆煤每純窗裱 南魯 br />
“咳——”
“呸！”
看到走到跟前的三男兩女五個毛頭小子，那個臉上有著好幾個疤痕，此時雙手被束縛在身後，脖頸後還被插著鋼釘限制住了督脈和䣳𡘾@緩缶橢淮┬乓惶蹩閃 瀧玫鬧心暌烊撕苡財 爻 耪懦 芭蘗艘幌攏 豢諗ㄌ擋畹憔團 嗔慫 男 印 br />
<跟老子來這套！”
“干我們這行的講的就是個信譽，隨隨便便什麼都告訴你的話，我們還混不混了？”
“老子就不說！”
“而且老子和我們這些人現在還什麼都沒干，又沒有犯法，你們哪都通公司的人又能拿我怎樣？”
看得出來，他似乎確實是個講義氣的，而且看著還很硬氣，以至于沒等幾人發問他就把脖子一橫頭一扭別過了臉去，似乎鐵了心要頑抗到底了。
“這……”
見狀，張楚嵐也不由有些為難。
很顯然，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地不順利，審訊的第一個就踫到了硬茬子，且關鍵是看起來似乎還是個懂法的？
“要不……”
“殺了吧？”
看到張楚嵐為難，馮寶寶便突然很體貼地湊上前來，並拉了拉張楚嵐的手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
“？！”
“？？？”
聞言，不管是王也還是諸葛青，又或者是那個嘴硬的俘虜疤臉異人都大吃一驚，顯然沒想到馮寶寶竟是個面善心黑的，還開口就想要殺人？
不過，想起馮寶寶曾在龍虎山羅天大醮大會時曾做過的某些離譜事情，想到她動不動就想要埋人的習慣，三人中的王也和諸葛青卻覺得那似乎非常符合她的人設，並不覺得太奇怪。
“我吊你老木啊！”
“來啊！”
“老子是嚇大的！”
“就算你們是公司的人，隨便殺人你們也別想好過！”
“來殺老子啊！”
沒多久，那個疤臉異人回過神來，同時豁出去般氣急敗壞地朝著張楚嵐以及馮寶寶大聲叫囂著，一副不相信他們敢動手以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轟——！
下一秒！
沒等他繼續說點什麼，沒等張楚嵐和馮寶寶反應，很突兀地，一陣熾烈的火焰以及那可怕的高溫便在這個巨大的地下競技場里一掃而過。
“什麼？！”
“媽呀——”
猝不及防的諸葛青和王也第一時間跳開了，好險沒有被那可怕的高溫余波給卷進去。
十幾秒後，等火光漸漸散去，等昏暗的地下室重新變得昏暗，等剛剛嚇得後退了一大段距離，但頭發卻都有點被那高溫的余波給烤焦了的王也跟那諸葛青回過神來時，剛剛那個叫囂著的疤臉異人哪里還有命在？
“不、不會吧？”
“死了？”
“好、好像是……”
“她真的把那人燒了！”
王也跟諸葛青有些難以置信，顯然沒想到某個糟心的小女孩說動手就動手，竟真的將對方給殺了，而且還是直接被燒成灰灰的那種？
“……”
“……”
“……”
“……”
“……”
“……”
而那情況，那些被俘虜並穿了督脈束縛著雙手近乎全裸並跪成一排的那些異人們也都看到了。
只不過，此時他們還全都被膠布貼著嘴，所以只是用驚駭和難以置信的目光瞪著而已，並沒有能發出太多的聲音和動靜。
“嘿！”
(– ▔∼)切~~
“你們都听到了，是他讓人家殺的，而且，只要燒掉了的話，就沒有證據了哦！”
(?▔?▔?)嘿嘿
看到包括王也、諸葛青和那些俘虜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朝著自己看來，看著他們那一張張或驚怖、或難以置信、或如同見鬼般的臉和那一個個被嚇得不輕的眼神，安妮卻一點都不介意地拍拍手並無所謂地小聲怪笑著，就如同剛剛她只做了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般。
“我的天！”
“安妮，你至少讓我們先審一審吧？”
看到安妮一言不合就燒人，而且壓根就沒給自己去審問的機會，張楚嵐拍了拍剛剛被熱浪燙得火辣辣的大腿和胳膊外側後，這才有些不滿地抱怨起來。
“就是！”
“我的頭發都被燒到了……”
“好香！”
而馮寶寶也一樣，此時正抱著她被燒卷曲的一縷長發一個勁地嗅著。
“！！”
“！？”
直到這時，諸葛青和王也對視了一眼後才終于回過神來。
“喂喂！”
“張楚嵐，她這樣子亂來真的可以嗎？”
“你不勸勸？”
先是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然後兩人趕緊上去拉著張楚嵐的手小聲且有些害怕地提醒著。
明擺著的，不管是王也還是諸葛青都被嚇到了。
因為，那個小女孩安妮竟真的在他們的跟前將一個人給活活燒成了灰燼，他們都親眼看到了，地上還有那幾截紅彤彤的人骨頭，那肯定不會有假的！
反正，在他們看來，一言不合就燒人，那似乎有些過了。
特別是對方並不是全性的妖人，只是普通的受雇異人的情況下……因為對方還罪不至死，可安妮卻突然那樣做，他們要說沒有被嚇到就肯定是不可能的。
“唔……”
“確實不太好！”
“安妮，小孩子做那種事情太過于殘忍邪惡了，還是換寶兒姐來吧？”
點點頭，張楚嵐覺得王也跟諸葛青說的有理，于是便也跟著勸了一句。
“哦！”
(′? o?′)
“好吧！”
( )
不燒就不燒吧，安妮當然是無所謂的，于是，她便乖巧的站到了一邊，而要不是眾人剛剛還看到她一言不合就燒人玩的可怕行徑，只怕還都會認為她只是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吧？
“？？”
“？？？”
而看到張楚嵐的反應，王也跟諸葛青則滿頭滿臉都是問號，然後還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似乎是覺得他們剛剛要表達的不是那種意思？
“輪到你了！”
“說吧！”
“不說的話，我就捅死你哦！”
然則，沒等那兩人再說點什麼，得到張楚嵐命令的寶兒姐便掏出了她的那柄尖利的剔骨刀子，然後來到了剛剛那個差點被安妮的火焰燒到的第二個異人俘虜跟前。
“……”
“她一定是嚇唬對方的吧？”
“嗯！”
“肯定是！”
見狀，諸葛青和王也默默對視了一眼，並開始用某種只有他們知道的奇門手段在私底下偷偷交流了兩句。
“呸！”
“我是嚇大的！”
“剛剛那肯定是道具吧？”
“你們公司的人還敢動手殺人？”
“我還真就不信了，你說我們犯哪門子法了？”
“拿錢去監視王也，又沒有動手，最多只能算是騷擾他，治安處罰算是頂天了吧？”
“我就不說，你們還真的敢動手殺人不成？”
這時，那人漸漸冷靜了下來，然後如同一個大聰明那般突然冷笑著並挺起了胸膛，顯然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這樣啊？”
“張楚嵐，怎麼辦？”
“他不肯說！”
看到死亡威脅無效，馮寶寶不得不看向了張楚嵐並等待命令。
“原來是道具！”
“有可能！”
“我就說……”
“怎麼可能隨便殺人？”
聞言，諸葛青和王也齊齊一怔，然後恍然的他們在私底下交流的同時也不由松了一口氣，覺得可能真相就是那樣，然後剛剛張楚嵐連他們都給騙過去了。
“真麻煩！”
“不說就殺了，趕緊換下一個！”
“反正這里這麼多人。”
听到那人的說法和看到那人的態度，張楚嵐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馮寶寶快一點。
“噢！”
噗呲！
下一秒，在所有俘虜和諸葛青、王也兩人的目瞪口呆中，那馮寶寶竟真的一刀子捅了過去，讓那刀子深深地扎入了對方的胸口，然後飛快拔出，讓鮮血直接飛濺了她的一身。
“？！”
“！！”
見狀，諸葛青跟王也再次齊齊傻眼了，兩人嘴巴大張，下巴就差沒有直接掉到地上了。
“……”
而此時，那個被馮寶寶捅的異人也差不多一樣的表情。
他就那麼瞪圓著眼楮瞪著馮寶寶，然後再低頭看著他那血淋灕且正劇痛無比的胸膛傷口，臉上全是一副難以置信的古怪模樣，無比震驚的同時又一臉的疑惑，以至于他竟連呼痛都忘了。
“喲！”
“沒死啊？”
噗呲！
噗呲！
看到對方沒死，想到剛剛張楚嵐的命令，馮寶寶想了想，然後再看看手里的刀子，接著接連兩刀又狠狠捅了進去。
“呃……呃……”
“我……”
“……”
很快，那個被馮寶寶連捅三刀的異人才剛想要張口說點什麼，可卻在張口的瞬間讓鮮血從喉嚨涌了出來，然後整個人晃了晃後便直接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後直接一動也不動了。
“我去！”
“真的假的？”
見狀，這下諸葛青和王也不淡定了！
于是，他們在大驚失色的同時，第一時間小跑到了那個被反綁著的異人‘尸體’旁邊查看起來。
“！！”
“是真的！”
然後，發現‘尸體’沒問題的他們瞬間便被那血腥味刺激得臉色蒼白地重新躲了回去。
接著，很肯定那並不是什麼道具或者障眼法的他們，便齊齊驚駭地看向了馮寶寶並顫聲質問道︰
“你……”
“你真的殺了他們？”
對此，王也顯然是有些難以置信和難以接受，不知道今天的馮寶寶和張楚嵐是抽了哪門子的瘋，竟這麼狠辣。
“對啊！”
“不然還假殺啊？”
馮寶寶奇怪地反問了一句。
接著，她沒有搭理震驚之中還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懷疑人生的王也跟諸葛青兩人，而是直接不管不顧地看向了張楚嵐並問道︰
“然後呢？”
剛剛那個俘虜不肯交代，她也沒轍，那就只好捅死了，所以，現在只好看向張楚嵐並求助對方。
“什麼然後？”
“趕緊去審下一個啊！”
就這樣，在王也和諸葛青那見鬼一樣的表情中，張楚嵐隨意擺擺手並繼續超馮寶寶催促道︰
“不說的直接殺了，然後再去問下一個，反正這里人多的是！”
“這個不說就弄死，總有人願意說！”
“快點！”
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他是認真的，臉上竟連任何一絲不對或者不忍的神色都沒有，如同是已經司空見慣了那般？
“噢——”
應了一聲，然後渾身都是鮮血的馮寶寶趕忙站了起來，並在所有俘虜們驚駭欲絕的注視下‘噠噠噠’地穿著拖鞋和一地的血腳印快步走到了下一個俘虜跟前。
“到你了哦！”
“說不說？”
馮寶寶認真的問道，同時手里的利刃下意識地舉了起來，一副‘我很急’的模樣。
“！！”
“嗚唔嗚嗚……”
簡裝，那個俘虜瞬間瞪圓了眼楮，然後使勁地搖了搖頭。
“不願意啊？”
“好吧！”
噗呲！
看到對方搖頭，馮寶寶也不�@攏 噸幣壞蹲泳屯鋇攪碩苑降牟本蔽牙錚 緩笤僭詼苑降南恃 緡縟 閂緋隼春螅 膊還芏苑秸踉 團で 虐 愕納硤逶詰厴戲 齙那榭觶 噸逼鶘磧幀 者者鍘 贗獻攀 蹁醯耐閑 呦蛄訟亂桓觥 br />
“！！”
“喂！”
“馮寶寶，你瘋了？”
“快住手！”
這時，王也終于受不了了，直接朝著馮寶寶大聲喊道。
“你說不說？”
然而，馮寶寶壓根就不听他的話，此時她已經走到了第三個被俘虜的女異人的跟前並俯下身體朝對方問道。
“嗚唔嗚！！！”
可惜，那個同樣只穿著內衣的女異人跟上一個一樣，同樣死命地搖著頭。
“還是不說啊？”
噗呲！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那個女異人脖頸處的氣管和動脈被瞬間劃破，然後呲啦啦的血液飛濺出來，直接將馮寶寶整個人都給染紅了。
“到誰了？”
接著，馮寶寶完全不顧那個倒下抽搐著的女異人，轉而故技重施，在那些俘虜們心驚膽顫和亡魂直冒的恐懼目光下走向了下一個。
“張楚嵐！！！”
“夠了！”
看到阻止不了馮寶寶，王也只能憤怒和緊張地跑到了張楚嵐的跟前，打算阻止他。
“快讓她住手！”
“別殺人了！”
“夠了！”
雖然吧，那些家伙這段時間一直監視甚至想要綁架他或者他的家人，但對方畢竟還沒有動手，而且也只是想要得到他的八奇技而已，而同時，他雇佣張楚嵐等人來也是為了解決麻煩的。
可現在，他們卻伙同張楚嵐綁架了對方十幾二十多個人，然後還瞬間殺了四個了，照這樣子下去，麻煩只會越來越大，即便最後真問出點什麼，等待他們這些人的下場也只怕也不會太好。
畢竟，這種情況下殺人可是真的犯法的，不管是普通人世界的法律還是異人界都不允許，即便張楚嵐和馮寶寶是公司的人也都一樣，到時候他們身為同伙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那可不是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
“奇怪！”
“我說道爺啊……”
“明明是你雇佣我們來幫你的，現在我可是在幫你審問，你卻跑來阻攔，這是什麼意思啊？”
見狀，張楚嵐微微一怔，接著有些不滿地皺眉反問道。
“我讓你幫我解決麻煩，可沒讓你幫我殺人！”
“我也不想成為殺人犯的幫凶！”
“你明白嗎？”
王也恨恨的一揮手，然後有些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不！”
“你不是幫凶，你是雇主。”
搖搖頭，張楚嵐一本正經地糾正著。
“我呸！”
“我……”
“我宣布，我現在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的！”
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吼著，然後王也在感到害怕的同時，就打算帶著諸葛青先離開這里。
之前，他還以為張楚嵐會有辦法，可哪想到，這個張楚嵐竟是個瘋子！
然後還有，那個馮寶寶竟是個傻子，再加上那個無法無天的小孩子，王也只覺得自己一定是腦門被夾了才會選擇向哪都通公司以及那個瘋子張楚嵐求助。
現在好了，天知道他王也將來會牽扯上什麼可怕的糾紛或者案子里。
特別是眼下的這種情況，他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要全身而退就肯定是不太可能的。
“不行！”
“簽約了不能反悔的。”
這時，遠處的馮寶寶替張楚嵐開口了。
噗嗤！
同時又一刀子捅進了一個異人的脖子里，然後還站在那里不動，成功讓她自己被染成了一個血人，並再配合這個廢棄爛尾樓地下室的昏暗燈光，讓她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地獄鑽出來的惡鬼一般。
“張楚嵐！”
“他們都不肯說，就只知道搖頭。”
接著，她又扭頭看向了張楚嵐並可憐兮兮地再次求助道。
“……”
“……”
而諸葛青和王也則只感到汗毛倒豎，只覺得那個畫面有些過于嚇人和 人。
說實話，他們剛剛也想去阻止，但奈何馮寶寶武力值太高，再加上旁邊還有張楚嵐以及那個虎視眈眈的小女孩，自認不是對手的兩人就自然沒敢輕舉妄動，省得那個殺瘋了的馮寶寶也突然給他們來一兩刀子什麼的。
“不可能吧？”
對此，張楚嵐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那些為了錢就敢鋌而走險的異人骨頭竟那麼硬，都殺了好幾個了還不肯開口。
“唔——！”
“嗚唔嗚嗚唔！”
“嗚唔——！”
“嗯嗚唔嗚！！！”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話剛說完，那些有好幾個都被嚇尿了的異人卻齊齊看向他並不住地嗚咽和使勁搖頭示意著。
“等等！”
“該死，他們還被堵著嘴呢。”
“寶兒姐，你忘了撕開他們嘴上的膠布了啦！”
終于，意識到哪里出了問題的張楚嵐才在諸葛青和王也那兩人已經看不出來具體是什麼態度的眼神中，朝著那馮寶寶哭笑不得地糾正道。
“噢——”
“我都忘了。”
撓了撓頭，然後不顧渾身都在滴滴答答的鮮血，馮寶寶這才緩步走到了下一個嚇得大便都失禁了的異人俘虜的跟前，然後‘撕拉’一下揭開了對方臉上貼著的膠布並從對方嘴里拉出了一團濕漉漉的破布片。
下一瞬！
“我說！”
“我什麼都說！”
“求求你們別殺我！”
“求你們了！”
“嗚唔嗚嗚唔……”
“我願意說，真的！”
“我發誓！”
果不其然，那個半裸的異人直接不顧被束縛在身後的雙手和插著督脈的鋼針，直接俯下身體並不住地朝著殺神一般可怖的馮寶寶不斷磕頭和求饒著，表示他願意配合她。
“唔——！”
“嗚唔嗚嗚唔！”
“嗚唔——！”
“嗯嗚唔嗚！！！”
“嗚嗚嗚嗚！！！！”
而同樣，那些沒有被揭開膠布的異人也不斷搖頭和‘嗚唔’叫著，看得出來，他們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
就這樣，幾分鐘後……
“哈哈！”
“道爺，你看？”
“雖然他們知道的不多，但現在好了，咱們知道了不少的內情，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從那些俘虜口中大概獲悉了其中的內情後，得意洋洋的張楚嵐這才看向了王也和諸葛青兩人並問道。
“……”
可惜，王也卻冷著臉搖了搖頭。
“張楚嵐！”
“從現在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是你惹的麻煩，可別賴上我們！”
說著，看了看張楚嵐身後的那幾具已經涼透了的尸體以及那個站在那里仍舊滴滴答答地滴著鮮血的可怕的馮寶寶，王也如此這般冷著臉說道。
“……”
而諸葛青也一樣，他也面無表情地站到了王也的身後，表示他和王也是同樣的立場。
“啊？”
“你們怕什麼？”
“只要全殺光了，不就沒人知道了？”
先是微微一怔，接著很快意識到兩人具體是個什麼想法的張楚嵐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身後的馮寶寶擺手命令道︰
“寶兒姐！”
“動手吧，斬草要除根？”
是的，張楚嵐就壓根沒想讓那些人活著離開，即便是他們已經將知道的都交代了也一樣。
“噢——”
“好的。”
馮寶寶沒有�@攏 苯擁 氐閫罰 緩笞 聰蛄四切┤齷曛泵埃 拖肫鶘硤優艿囊烊朔 裁恰 br />
唰——！
下一瞬，讓王也喝諸葛青再次汗毛倒豎以及目眥欲裂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馮寶寶竟飛快地，以那種他們完全沒反應過來的速度，朝著那群俘虜沖了過去。
然後，幾乎是剎那間，十幾個人頭就齊齊飛了起來。
“！！”
“張楚嵐！！！”
“你瘋了！”
見到那種可怖的情形，王也的瞳孔瞬間就縮了起來。
“王也！”
“咱們走，他是個瘋子！”
而諸葛青則當機立斷，轉身就拉著王也的手臂準備轉身逃離現場，不打算跟那個瘋了的張楚嵐以及死神一般的馮寶寶繼續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並產生任何糾葛。
“想跑？”
(?▔??▔??)??°
然而，安妮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她家的小熊攔在了爛尾樓地下室的那樓梯出口那，顯然是不打算讓兩人輕易出去。
……）
(●▔?▔●)
“你們想干什麼？”
“我報警了啊！”
見狀，諸葛青第一時間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找人通報這里的情況並以此來要挾眼前瘋了的三人。
但可惜，手機好像沒有信號，即便是那些緊急號碼都撥不出去？
“唉！”
“你們這樣做讓我很難辦啊……”
搖搖頭，看到兩人不準備跟自己同舟共濟，不得已，張楚嵐認真考慮了幾秒後只得向馮寶寶下令︰
“寶兒姐，他們出去的話肯定會告發咱們的。”
“出全力，把他們也給殺了吧！”
說完，張楚嵐就主動往後退了一步，示意認真起來強得沒邊的寶兒姐可以出手了。
“！！”
“你敢？！”
這下輪到王也驚駭欲絕了。
“小心！”
“她真的攻過來了！”
然而，現在可不是去詢問或者怒罵那些的時候，已經方寸大亂且覺得事情有些詭異的諸葛青不得不趕忙開始施展奇門遁甲，準備聯手王也全力去抵擋那個力量和速度都無比駭人的馮寶寶。
然而……
“哈哈哈！”
哈哈哈??(???)
“提伯斯，咬死他們！！”
??(′?ˋ?)???
就在這時，顧前不顧後的他們就只听到一陣陣歡快的聲音。
緊接著，身後一陣陰風襲來，沒等心下大驚失色的他們轉過身去並做出反應，兩只巨大的熊掌便惡狠狠地直接將他們給拍到了地板上。
轟——！
“哎呀！”
“我的安妮大仙吶！”
“咱們不是說好了要先慢慢嚇一嚇他們，試一試他們的極限的嘛，我還沒出手呢，你怎麼一下子就把他們拍死了？！”
而就在諸葛青被整個拍成肉泥，在王也的腦袋被拍飛並滾落一旁的時候，張楚嵐那埋怨般的聲音才終于驚呼起來。
“……”
腦袋被砍掉的時候，原來還能听到聲音和看到人的啊？
在最後，眼前一片血紅的王也看到了︰那個張楚嵐和那個馮寶寶竟然還有心情跑到某個糟心小女孩的面前嬉笑和抱怨著某些事情？
瘋了……
一群瘋子……
最後，在緩緩閉眼並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王也是如此這般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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