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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 陳皇帝出的難題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漢風雄烈 本章︰第八百七十七章 陳皇帝出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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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鳴很正式的準備對奧斯曼援軍的。

    雖然現在的陳漢不可能常年在里海的西部沿海保持著一支成規模的隊伍,但接著伊斯坦布爾開口的機會,南京完全就可順勢從里海西岸弄走一塊飛地。

    更主要的是,陳漢可以就此在天方世界打響自己的名頭。

    所謂百聞不如一見,耳听為虛眼見為實。

    第六次俄土戰爭進行到現在,奧斯曼人雖然落入了下風,可是在伊斯坦布爾,在整個奧斯曼帝國,乃至整個天方世界,還流傳著一種很普遍的說法,讓數以千萬的天方人深信不疑。

    ——中國人和瑞典人的勝利是建立在奧斯曼帝國的奮戰基礎之上的。正是整個奧斯曼帝國的英勇戰斗,才讓中國人和瑞典人得到以多擊寡的良好優勢。

    俄羅斯人的主要力量都集中在了奧斯曼,包括奧地利王國。奧斯曼帝國雖然屈居于下風,但它的軍隊抗擊了兩個歐洲強國的主力。

    在無數人把奧斯曼帝國的定位從吊打整個歐洲,落入到媲美單一的歐洲強國這一檔次後,這次戰爭里頭,奧斯曼人的表現還是挺出色的。

    這種言論捧了奧斯曼帝國,也貶低了瑞典和中國。

    陳鳴雖然知道這‘流言’是基于事實的,現實情況也就是如此模樣,但他心里還是很生氣。

    有種自己被人看扁了的感覺。挺惱羞的,卻又知道這火氣根本就無從發出。

    而現在奧斯曼人挺不住了,不僅是向中國開始尋求金錢和軍資支援,還希望中國能派出隊伍進到里海的西岸。甚至他們都可以出動部隊先為國防軍在某險要地段修築一個堅固的駐地。

    陳鳴立刻就決定了,他要派出最精銳的兵力進駐里海的西海岸。讓整個天方世界都好好看清楚國防軍的戰斗力,那不是他們的所謂新軍可以比的。

    里海的北部湖岸低平,具有大量被烏拉河、捷列克河,特別是窩瓦河沖刷下來的沖積物質,這些河流的三角洲得到廣泛開發。中部西岸多丘陵。大高加索山脈的山麓看似切近,但卻被狹窄的海濱平原將其與海岸分隔開來。

    後世的阿塞拜疆,現在分裂成了好多個小國,其中最大的巴庫汗國雖然跟俄羅斯常年有戰火燃起,可巴庫汗國的宗主國卻不是奧斯曼人,而是波斯人。

    這個時候,奧斯曼也好,陳漢也好,都不願意再把‘中立勢力’推到俄國的懷抱里,所以這個確切的落腳點就只能是厲害西海岸的西北部。

    在中部丘陵地區之北,在阿斯特拉罕之南。

    而這就要注意到阿斯特拉罕的俄軍了。

    這座伏爾加河三角洲上的城市,是伏爾加河流經的最後一個大城市。東南距里海約100公里。建于十三世紀,歷史很久遠。

    西歷的1558年,伊萬四世的軍隊兵不血刃地佔領了阿斯特拉罕,將其納入到莫斯科公國的版圖。不久後,沙皇下令將城市搬遷到下游的對岸,為得是更便于對不斷前來煩擾的鄰國進行防御。在1582年到1589年間,在新址上建起了伏爾加下游首座用白石砌城的克里姆林宮。在古羅斯【俄羅斯的前身】,帶衛兵哨所的高城牆要塞都稱為克里姆林宮。從那個時候其,阿斯特拉罕就成了俄羅斯南方的前哨站。而現在二百年過去了,那里不僅有一座更加堅固的要塞,還有著千千萬萬的俄羅斯人和哥薩克在生活著。

    陳漢如果能在阿斯特拉罕邊上楔下一顆釘子,那對俄羅斯在高加索一線的軍事行動,不能說有絕對重大的影響,卻也絕對會效果亮眼。

    皇帝動動嘴,小人跑斷腿。

    陳鳴已經下定了注意,大都督府自然要遵命辦事,參謀部于是就迎來了這麼大難題。

    里海作為一個‘湖泊’來說面積非常廣大,可同樣的,它的水文特征也非常復雜。

    這兒的海流主要為氣旋性環流,各個海域又可形成若干局部性環流。

    北里海,伏爾加河徑流入海後分成兩支︰主要的一支沿西岸向南流;另一支沿北岸向東流,在東北部形成一個小型的反氣旋型環流。流速隨風而異,一般為10∼15厘米/秒,有強勁偏北風時,西部流速達30∼40厘米/秒,最大可達100厘米/秒。

    中里海被一個大型的氣旋型環流所控制。

    南里海的西北和東南部,各有一個氣旋型環流。因而,使里海西部形成一支自北向南的沿岸流,平均流速為25∼35厘米/秒,而東部則出現自南向北的沿岸流。平均流速約為10∼15厘米/秒。

    海流在與強風相合之處可以加速,海面上往往是波濤洶涌。在阿普歇倫半島附近,風暴掀起的最大波浪高過9米。

    如此的水文情況說簡單不簡單,說復雜也不復雜。

    因為里海的南岸有一部分被波斯王國所控制,陳漢如果要過兵去里海的西海岸,除非大軍一路打到阿斯塔拉罕,否則就只能用船只運輸。

    不過,俄國人早在六七十年前,彼得一世時期,就已經開始在里海建立起了一支小型艦隊。

    雖然這支艦隊從建立到如今,六七十年的時間中根本就沒有派上過用場,但好歹它也是一支專業的小艦隊不是?

    後世的里海艦隊打個‘暴蘭’都能成為記載軍史的‘輝煌成果’,實在是無所事事的太久了。

    以至于這支艦隊在後世的中國,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這支俄羅斯的第五大艦隊——還被媒體說成是養在魚缸里的艦隊。

    現在這支艦隊的規模很小,連後世一百四十八艘大小軍艦的零頭都不到,總共才二十來艘小帆船,噸位最大的一艘戰船好像才是一艘都掛不上六級的風帆戰艦,噸位三百出頭的單桅縱帆軍艦。裝備有14門火炮,成員百十個。

    而其他的軍艦噸位就更少了,就像一個個炮艇一樣,都能比肩我大清的外海戰船了。

    少的四五門炮,多的小十門炮。

    成員數量很少,戰船老舊,下水最晚的一艘船也過十個年頭了。

    阿斯特拉罕造船廠的工匠們都被調走了很多,剩下的人手做一做漁船還行,想要制造軍艦,那是想都不要想。

    但阿斯特拉罕的這支小艦隊對于國防軍的計劃還是有著很大的威脅。可要怎麼才能剪除這支小型軍艦呢?

    陳鳴交代了任務下去,他就只等候著結論好了。

    上位者就是如此,做事兒不需要親力親為,否則社會上人的地位還分什麼上下尊卑呢?

    當然了,陳鳴在提出了要求之時,他自己也確實想過解決辦法。可是恕他的腦容量有限,是真的是想不出來啊。

    這差事就交給了參謀部了。

    這事兒對于奧斯曼和國防軍來說都是一個難題,雖然這個時代里海的東岸還沒有沙漠化、荒漠化,沿海的地方還到處是綠油油的草地。可是國防軍哪來的船啊?

    日後要維持一支軍隊在里海的西海岸長久的堅持下來,那也需要一支可以往來于兩岸的艦隊存在,這都從哪里來啊?

    陳鳴不去想,轉動腦筋的就只能是參謀部了。

    且不提受到這個任務後的參謀部有多麼頭疼,只說陳鳴在送走了六個小弟之後,就驚奇的發現,自己這輩子的老爹陳惠的精神頭似乎一下子萎了下來。

    這個老爹對自己的小兒子感情還真深。

    陳鳴自個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進入了承天十六年的初冬。

    謝日爾•阿利耶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肩,冰冷的寒風正從他身上披著的破爛氈毯縫隙里不斷地向里鑽。阿利耶夫已經可以看到中國人那高大的城堡要塞了。阿利耶夫心中都很有些復雜的滋味——他們一度曾將自己的目標定到這兒,飲馬巴爾喀什湖。後來他們在中國人的進攻下節節敗退,但不少人還是存在著一個念頭——要想盡辦法的打回來。可現在他們總算是回來了,但卻是以俘虜的身份……

    這些俄軍戰俘沒被允許入城——事實上就連大部分的國防軍和附庸騎兵也都在要塞外扎營。整座碎葉城外圍的某一側幾乎都被各軍營帳所佔據,看起來仿佛是在遭受到圍攻似的。

    陳鳴親自給這座巴爾喀什湖西岸的城市命名為碎葉城,雖然他很清楚盛唐時候的碎葉城並不在這兒。

    就連很多老百姓都知道,如今的‘碎葉城’不是詩仙李太白出生的那座碎葉城。于是這座要塞城市在中國就有了一個新的稱呼︰碎葉新城。

    在要塞的另外一邊也有大量營地,卻都是破破爛爛的窩棚——那邊是哈薩克和蒙古人的聚居區。長久持續的戰爭讓越來越多的哈薩克人和蒙古人匯聚到了碎葉城邊上。不僅因為這兒安定平穩,也因為這兒有著更多掙到錢的機會。

    本來像這種‘戰爭移民’區域歷來總是最混亂,最骯髒不堪的地方,但在此地卻恰恰相反——不管是哈薩克人,還是蒙古人,亦或是安集延人,所有人的持續或許不用打散打亂,可他們的住處——敖包/窩棚/蒙古包,一應棚戶都得嚴格按照指定位置搭建,每隔一段距離就有統一的取水點、防火點,以及丟棄排泄物和生活垃圾的地方。棚戶區相互之間分隔很開,以防止火災和疾病的傳染。

    ——除了那些個敖包/窩棚/蒙古包本身破爛不堪,里面出入的人員形形色色外,這片難民區總體布局竟然比另外一邊的附庸騎兵的軍營還要整齊些。令每一個初次見到眼前景象的人無不目瞪口呆——毫無疑問這又是出自國防軍的手筆。

    這支戰俘隊伍也不例外,他們在一片驚嘆聲中繞過了小半座流民營地,終于來到此次漫長‘行軍’的終點站——戰俘營,一大片的棚戶區,如之前他們看到的一樣。

    戰俘營位于幾支國防軍駐地的包圍圈中,顯然是防著他們炸營或者逃跑。看守戰俘營的士兵並不多,國防軍更是沒有多少,很多人都是附庸騎兵。

    “第305隊,壹千人按時送達。”

    雖然對面過來的國防軍只是一個上士,那帶兵押隊的哈薩克貴族卻絲毫不敢怠慢——他這邊必須要自己出面做交接,因為整支隊伍里只有他才認識中國人的文字和那一連串的數字。而對面的中國人,不要說是上士軍官了,隨便哪個普通士兵就能看懂交接文書——因為那上士軍官帶來的一隊普通士兵,此刻他們都拿著一張表格,根據305隊的分組數據對照在場人數。

    望著對面那些認真核對數字的國防軍士兵,哈薩克貴族心中升起一種艷羨和懊惱交織的復雜情緒——眼前這幫小子年齡大約還沒自家大兒子大,可一個個都能識文斷字。自己的大兒子倒是跟著阿嗡多了不少的經書,還能書寫阿拉伯文,但現在卻近乎成了一個睜眼瞎。那些曾經讓自己的大兒子驕傲的昂著頭的知識,如今變得不值一文。

    當初的自己怎麼就那麼的不開竅?不把長子送到巴爾喀什湖、齋桑泊,進兒送去伊犁,而是把兒子教給了當地的阿嗡,然後去了麥加。

    這個哈薩克貴族內心里的懊悔能把他整個人都吞噬。

    沒有人再說當初把兒子晚輩教給中國人的人是離經叛道,是大笨蛋了。人家是‘先知’,高瞻遠矚,目光長遠得很。早早的就看準了中國人的前景,把自己的血親送了來,輕輕松松的就能在新的汗國中維持著自己的地位。

    甚至都不用跑去前線去打生打死。

    只要他們的兒子晚輩還在,這些人家的前景就無限光明。

    而當越來越多的人從伊犁畢業,甚至是從蘭州、西安,乃至魯山、武漢、南北兩京畢業,越來越多的此類人佔據了新汗國的高層,那麼這些人的地位就等若是打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包票。只要他們不是自己找死,那短短三兩代中,根本就不用去發愁家住部族的衰落。

    後悔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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