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張樂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反思,雖然沒有反思出什麼效果,但是說無聊,也談不上,至少還跟天庭上那些朋友們聊聊天開開玩笑哈哈牛逼 。
當然啦,孔夢寒的這件事一直跟在她的心頭讓他揮之不去,所以心情還是有一些影響的。
“知道你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我明天要去一個朋友那邊看看字畫,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呀,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要不就跟哥哥去玩玩吧。”
宋玉庭也知道最近張樂可能是沒有什麼事情干,所以才會邀請他跟他一起去一個朋友那邊看看字畫。
雖然宋玉庭在外面包小蜜作風不怎麼樣,但是他對于收藏一些東西還是有些眼光的。
不然剛開始的話,宋玉庭也不會發現張樂的那幾盆蘭花,是非常獨特的品種,不然的話之後所有事情也不會發生了,所以看得出來,其實宋玉庭還是有一點真才實學的。
“行,那你明天上午來我這兒跟我帶我一起去吧。”
張樂這樣回答到宋玉庭。
確確實實這幾天沒有孔夢寒找他一起玩了,所以他一個人都處于一個無聊的狀態,雖然有陳帆,那一個好哥們兒,但是陳帆畢竟要是上班的嘛,所以也沒有什麼閑工夫陪她一起談天論地的。
其實張樂也想過找找孔夢寒的那幾個同學玩玩,但是想來想去跟他們也玩不到一個地方去,所以還是算了吧。
想不到今天竟然宋玉庭會找她一起去看字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看她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看到什麼好東西呢。
畢竟現在張樂他們也是這個拍賣行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做他們拍賣行這一行的見識的東西是確實是非常重要的。
畢竟他們拍賣的一些東西都是非常珍貴,而且很罕見的東西,所以說有些東西看一眼,其實就賺到了。
所以對于宋玉庭的這個邀請張樂呀沒有拒絕,就這樣輕易的答應了。
何況張樂自從因為上次把孔夢寒給惹惱了之後,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出門了,所以也必須得出門去透透氣了,不然也顯得太過于無聊了。
好久不在外面去見陽光的一個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發了霉。
所以需要去外面曬著太陽,去去潮。
掛了宋玉庭的電話之後,張樂確實又在那里反思了,這幾天他壓根就沒有下過樓,一直待在自己家里雖然反思來反思去,也反思不了什麼名堂,畢竟他還是很頑固的一個人。
等到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宋玉庭在約定的時間就來到了張樂家的樓下。
打了電話之後,張樂就下樓跟著宋玉庭一起去了宋玉庭所謂的那一個朋友家里。
“你跟孔夢寒最近是不是鬧什麼矛盾了,感覺你們兩個都沒有什麼來往了。”
在車上張樂還是在那里發呆。
宋玉庭竟然這樣問了他。
“沒有啊,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問啊?宋大哥。”
張樂也覺得奇怪,難道宋玉庭發現的什麼東西嘛,雖然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但是朋友之間要是知道的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的呢。
“沒事哦,我就隨便問問,只是最近孔夢寒不在我們公司上班了,你也沒來上班,感覺都不怎麼好玩了。”
宋玉庭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張樂,畢竟他們三個之前都是一個公司的人,而且宋玉庭還經常跟孔夢涵張樂們他們在一起吃飯什麼的。
但是最近的張樂又不經常去上班兒,孔夢寒因為他爸爸的事情已經從他們公司辭職了,所以他們現在基本上很少看到他們了。
“你哪里會玩啊,你不是要認認真真工作的嗎?”
張樂一听宋玉庭的回答。
應該是沒有發現她和孔夢寒之間鬧了什麼矛盾?
“听孔夢寒說的他好像跟他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玩了,你怎麼沒有去呀?”
張樂心想宋玉庭應該不會再問什麼其他的問題了吧,沒想到宋玉庭又問了一個這麼嚴肅的問題。
看來確確實實每個人都是很八卦的呀。
“為什麼孔夢寒跟他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玩,我還要去呢。”
張樂沒好氣的對著宋玉庭這樣說道。
“還不是因為上次我听說,孔夢涵的父親已經同意了你跟孔夢寒的婚事了嗎?既然她父親的同意了你們倆的婚事,難道說你們倆還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張樂起來一听這畫風一轉,越說越尷尬了,估計越說肯定會吵到八卦的程度發展了。
“哎,這事兒一言難盡,反正啊,你听到的都不是真的了,我可不想再說這件事啦,你別再問了,好尷尬呀。”
去宋玉庭所說的那個朋友家還有給一段路,張樂準備再睡一會兒,也懶得再搭理宋玉庭了。
宋玉庭一看張樂對他這樣愛答不理的樣子。
也沒有好意思再繼續問下去了,畢竟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了,不然的話兩個人還真的挺尷尬的呢。
畢竟她也能懂得有些事情。而且他還好一點,沒那麼不太八卦,所以只是問一問問不出什麼結果來,也不會一直追究下去了。
張樂竟然這樣撐撐的睡了過去了,坐車的時候其實真的很好睡覺的,而且去那位朋友家的路上還跟天波波的感覺,一抖一抖的,更加容易睡著了。
何況去他家的距離,這就是事實是有點遠了,張樂看一看,好像都跑到郊區差不多還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呢。
過了好長時間,張樂感覺自己的做了一個常常的夢,終于被宋玉庭給叫醒了,兩個人就下了車。
張樂一下車就看到的一座獨立門戶的小院子。
門前有想一條小溪,還有成群的畫竹。
不用看這一戶兒人家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和大戶人家了,在郊區有這樣一套房子,確確實實過的還是悠閑自在的呢。
“宋大哥,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朋友啊。”
張樂笑嘻嘻的對著宋玉庭這樣說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還有這樣的朋友,我就不能有這樣的朋友啦,你這是小瞧我呀。”
宋玉庭一听張樂這會兒好像不在對兒啊,什麼叫做他居然有這樣的朋友怎麼啦,他就不能有這樣的朋友,也是奇了怪了,他難道比別人會差一些嗎?
“我哪里是這個意思啊,宋大哥,你想的可真夠歪的了,我是說啊,你這朋友還真不錯,看著情調確確實實還是很棒的呢”
張樂一臉笑意的對著宋玉庭這樣說道。
“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光,這個朋友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我跟他可是亦師亦友的關系呢,你待會兒你小子可得懂點禮貌啊。”
听宋玉庭這麼一說,張樂感覺自己也有點想見一見宋玉庭這個亦師亦友的朋友了。
“放心,我做人你還不放心。會懂事的,絕對不會丟你的臉。”
“那就行,走吧走吧,說不定我這老朋友,估計都等急了。”
“急什麼,好東西也就應該要等一等嗎?我們今天一定要來開開眼看看你的老朋友能給我們看什麼好貨色。”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進了這家小院子,院子在外面看起來雖然很簡樸素,里面的裝飾卻很豪華。
不用想了,這個人家肯定是有點家底了,不然也不能裝修的這麼氣派,而且還有一戶獨門獨立的院子。
張樂心想我啥時候也在買一棟獨門獨戶的院子,好歹也拜拜土豪的氣派嗎。
不過在這個城市里面買這樣一套房子,還不如回自己家蓋一套房子呢,家里山清水秀什麼不好啊,等到路修通了直接回家蓋房子房子,那時候成本可不用這麼多,畢竟家里的地皮子沒那麼貴,隨便在哪里蓋房子都可以。
兩個人一進這個院子,就有一位人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兒子出來迎接了。
“哎呀,趙老趙老,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宋玉庭一看到老爺子出來親自迎接,連忙迎上前去打招呼。
“玉庭啊,可是好久沒看到你來啦,最近工作上很忙吧?”
那老頭兒看見宋玉庭笑嘻嘻的上去,自然也回禮到。
“哪有啊,都是一些清閑的工作,當然了,有時候也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可比不上趙老你在這里修身養性啊。”
“哦,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張樂吧。”
宋玉庭嘴里說的那個趙老,當然也看見了張樂這樣稱呼他說。
張樂一听那個趙老,竟然叫出來他的名字。他當然也不能失禮嗎,不用說肯定是宋玉庭之前就和那個趙老介紹過他了。
“你好啊,趙老,早就听宋大哥說起過你了,今天終于有機會過來看一看,也托你的福氣,能讓我們開開眼見上上你家的珍品。”
“你的小伙子不錯哎,今天確實有幾幅畫,讓你們看一看,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畫,到時候你們可別見笑啊。”
趙老一听張樂這樣跟她說的,當然也就笑呵呵的回答道他的。
“這一次我們可得好好開開眼的。你那東西哪里會有差的呢,我們可是都知道的。”
張樂這樣回答道,趙老。
“話不能這麼說,你們拍賣行,我是知道的,在本市也算是獨一無二了,手上經過的東西,那可不是好啊,絕對,會有正品的。”
“趙老見笑了,我們哪里能接觸到什麼精品,今天送那個可是真正來,帶我開開眼啊。
“好好好,那我們話不多說直接進入正題,就請去我書房里看看那幾幅畫吧。”
幾句話也說那個趙老跟張樂算是混熟了,雖然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但這也不重要嗎?
看來這個趙老師,還是人老心不老啊。跟張樂他們這群年輕人相處起來也是十分的隨和呀。
一旁的宋玉庭看到張樂和趙老,三言兩語就熟了起來。
而且張樂說話還是挺適當的是當了拍了一下馬屁,但也不失去尊卑。
也暗自又高看了一眼,張樂。
張樂對宋玉庭拋了一個媚眼,算是意思意思好了。
話不多說,宋玉庭跟張樂兩個人跟著趙老,就走進了趙老的書房,這一次趙老叫宋玉庭來壓根就是來欣賞他新得到的一幅畫的。
再加上宋玉庭本身也是愛好這東西的,所以現在就答應來看一看了,畢竟好東西要共同分享嘛,這樣才能得到其中的樂趣。
互相探討一下,辨別一下真偽,品味一下其中的妙處,何樂而不為呢。
張樂來到趙老的書房,跟著他一起這個趙老果然是不一般人啊,書房里到處都掛滿各式各樣的字畫。
幾個架子上也擺滿了各式的珍奇古玩。
好不吹噓的說就這一屋子東西,估計價錢得在市里面能買好幾套房子了。
不過張樂也來不及一一的欣賞著,趙老就把他們引到了自己座位前的掛在牆壁上的一幅畫前。
“來來來,你們來看一下,這是我前不久才得到的唐寅的一幅騎驢思歸圖”
這一幅《騎驢思歸圖》畫山花爛漫,高山疊𤢂、流泉斷澗之景。盤曲的小路,著臨流危橋和谷間茅屋,其間有負薪過橋的樵夫、騎驢歸家的士人,
表現了文人隱逸的思想情趣。
唐寅畫筆初出周臣,上追李唐,後漸變其法,由堅挺方硬的刮斫轉向秀逸的勾皴,且時以長披短拂出之。
此圖畫法熟練,石皴和樹干都用濕筆中鋒,把大斧劈皴變為帶水長條皴,秀潤縝密,揮灑自如,已展現出唐寅獨特的用筆格調。
從圖上朱曜題“喜聞天子駕新歸”詩和唐寅自題“乞求無得束書歸”句推斷,應是唐寅落第後,于正德元年(公元1506年)所作,當時唐伯虎三十七歲。
張樂遠遠的一看確確實實這騎驢思歸畫的也是出神入化,色彩也是非常的到位呀。
不過這騎驢思歸圖據張樂所了解,應該在藏在上海博物館里面。
怎麼可能一下子跑到了趙老這里面來了。
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