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莫晉北!
楚阮無所謂地點點頭,她在吧台又喝了一杯酒,便意興闌珊地轉身離開夜店。
剛出了夜店,那個金鏈子就帶人圍了過來,銀笑著說“呵呵,你還真敢走出來,小妞,跟哥去玩玩吧。”
周圍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楚阮左右看下四周。
擺攤的小販似乎都知道這幫人不好惹,紛紛收拾攤子,拖著車跑路,簡直比見了城管還跑得快。
想來這家伙肯定是在這里橫行慣了,才會搞得人人都害怕他。
楚阮正好心里覺得煩悶無比,一肚子的怨氣,正無處去出。
這幾個豬頭還敢來惹她,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楚阮冷冷地望著他們,只見那兩個小弟,只不過是十七八歲年紀。
站在那里,身子在不斷地抖動,口里在嚼著口香糖,一看就是不學好的小年輕。
楚阮俏臉一寒,二話不說,霍地一伸手,已握住了金鏈子的手腕,金鏈子殺豬也似地怪叫起來。
那兩個手下反應過來,想上前來救,楚阮一腿掃出,只听到“砰砰”兩聲,他們就已經跌倒在地。
她順手一揮,將金鏈子揮出了三米遠。
金鏈子呻吟著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
楚阮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踩在不斷衰嚎的金鏈子身上,惡狠狠地說
“今後再見到美女,可要小心點,再這麼亂來調戲,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兒給割下來?”
“你他媽的放開老子,老子想調戲誰就調戲誰,你管得著嗎?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說出來嚇死你!”金鏈子不怕死地威脅道。
“我管你爸是誰呢!”楚阮冷冷地說。
“我爸可是龍哥,在a市沒有人不認識,你敢惹我,你死定了!”
金鏈子向來仗著自己的老爸,在a市欺男霸女慣了。
“是嗎?看來我今天要替你爸好好管管你。”楚阮眯了眯眼楮。
“住手!”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楚阮抬頭一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在一群小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金鏈子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叫喚“老爸!救我!”
“閉嘴!”中年男人怒喝了一聲,然後對著楚阮說“我兒子不會辦事,得罪了高人,還請見諒。”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人家都這麼客氣了,楚阮也就不好意思把腳一直踩在人家兒子臉上了。
于是她挪了挪腿,說道“沒關系。”
金鏈子得救了,連滾帶爬地爬起來,跑到中年人身邊,告狀道“老爸,這個女人打我!”
中年男人甩手就給他一耳光,把金鏈子的半邊臉給打得高腫青紫。
“你個沒出息的,跟你說了多少次,頌猜將軍來a市借道。a市道上的人都低調行事,你還不知道給我收斂點!”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楚阮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頌猜來了?
他為什麼會跑到內陸來,這里可不是他的地盤。
難道,他是為了對付厲司承?
“今天的事情抱歉了,請!”中年男人帶著心有不甘的金鏈子,一陣風似的走了。
金鏈子走在最後,還回頭惡狠狠地威脅楚阮,“你給我等著,等頌猜那老家伙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阮現在可完全沒功夫搭理他,一個小混混而已,她動動手指就可以弄死。
她現在心里想的是,頌猜要去岳市的話,那麼厲司承就有危險了。
此刻在岳市。
“哥,車準備好了。”雲浪走進來,對厲司承說。
厲司承點點頭,站了起來。
今天岳市將舉行俄國沙皇珠寶展,邀請了不少上層的名流人士,厲司承也將會出席。
而這個時候,楚阮已經風塵僕僕地趕回了岳市。
她打定主意,不管和厲司承之間怎麼樣,她就當是在保護人質。
之前她在他那里住了那麼久,好吃好喝給供著,她也沒有給伙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