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莫晉北!
“媽!”白曉曉嚇得大喊了一聲。
“老婆!”白父也嚇到了。
白母的背上痛得她的臉都變形了,反手按著背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背上的衣服染上了一片紅色。
白父剛才揮鞭子的時候,正是暴怒的時候,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這一鞭子打在了白母的身上,可想而知有多疼。
“曉曉,快說啊,那個人到底是誰?”白母忍著劇痛說道。
“還不快說,你是打算要氣死我們嗎?”白父見白曉曉眼神閃爍,氣得馬鞭又要揮過來。
“別打了!!”白母忍著背上的劇痛,伸手抓住眼看到揮到白曉曉身上的馬鞭,抬頭看著白父,語氣倔強,哽咽著說“你要打就打死我好了,你這麼生氣,叫女兒怎麼敢開口?”
白父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手里的馬鞭,然後一把從白母手中抽了出來,狠狠地打在旁邊的桌子上,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啪”的巨響。
白父把馬鞭使勁地扔在地上,走到沙發上坐下,從包里拿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地深吸了一口。
白母見白父暫時平靜下來了,這才回頭抓著驚懼不已的白曉曉的手,柔聲安慰道“曉曉,你別怕,你就告訴媽媽,那個傷害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是是”白曉曉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還不快說!”坐在一旁的白父突然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把桌上的茶杯都給踫到了,茶水灑了一地,茶杯倒在茶幾上,咕嚕嚕滾了下來,摔了個稀碎。
白曉曉被嚇得肩膀抖了抖,咬著唇臉色更加的慘白了。
“你別再嚇她了。”白母忍不住沖著白父說道。
白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指著白母恨恨地說道“自古慈母多敗兒,就是你給慣的,沒有你,她能這麼無法無天嗎?現在還干出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肚子里揣了野種,叫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白母氣沖沖地朝著白父吼道“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寵她寵誰?又不是你十月懷胎生的,你當然不心疼!”
“你們氣死我了!”白父把頭扭在一旁,恨恨地猛吸了幾口煙。
白母這才又看向白曉曉,耐心勸導“曉曉,你在怕什麼?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的?你說出來,不管他是什麼人,爸媽都會給你做主。憑咱們家的社會地位,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白曉曉低著頭,擰著手指,猶豫了半天,才小聲地說“是是容若哥”
“什麼?!”白父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兩步沖到白曉曉的面前,一把把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你說這個野種是誰的?”
野種!野種!
這兩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曉曉,她出于一個母親的本能,立刻就開口“我的孩子不是野種!”
白曉曉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沖著白父大吼大叫。
“老白,你這是在干什麼,快住手!”白母伸手把白父揪住白曉曉的手給掰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像是母雞保護小雞一樣的把白曉曉給護在身後。
白母轉頭問她,一臉的驚詫“曉曉你剛才說這個孩子是誰的?是容家那小子的?”
白曉曉垂著頭,過了好半天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聲音很小的開口。
然後把三個多月前,她和同事出去玩,喝醉酒之後遇到容若,不知道怎麼的,那晚兩個人就睡在了一起的事情說了。
白父听了之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過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地說“好啊,老首長教的好兒子!”
白父咬牙切齒地說完之後,轉身就邁步朝著門外走去,白母怕他沖動,急忙攔住他“老白,你要去哪里?”
白父的臉上出現一抹狠戾的表情“我要去問問我的老首長、老上級,他究竟是怎麼教導他的寶貝兒子的!現在做出了這樣丟人的事情,打算怎麼對我白家交代!”
白母知道白父脾氣暴烈,容若的父親又是白父的老上級,現在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怕白父的性子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白母趕緊喊道“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