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賊?”易中海冷冷的看了一眼劉海中“我半夜睡不著,起床上廁所,看到花處長朝地窖走去了。”
“花處長?”眾人不敢相信。
“不可能吧,花處長又沒有鑰匙!”劉海中搖了搖頭
“對啊,老易,這地窖的鑰匙不是由你一直保管著嗎?怎麼在花處長那里?”閻埠貴也提出了質疑。
“對啊,老易,花處長又沒有鑰匙,這你可不能亂說!”劉海中嚴肅的看著易中海。
兩年了,誰知道他劉海中這兩年是怎麼過的!兩年前,花成語許偌他,只要他大院有價值的情報,花成語就給他以工代干的機會。
可這大院有什麼情報啊?
不都是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事嘛,所以,花處長一直不滿意,今天機會來了,自己一定好好表現,爭取拿到今年以工代干的機會。
“亂說!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給大伙說,鑰匙我在前不久丟了,不是兩把一起丟的!”易中海緩緩的說道。
“丟,丟了?老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大伙說說?”劉中海氣沖沖的說道。
“老劉,你不用這個樣子,我想鑰匙丟了也沒有多大事,我大不了換一把鎖就是了!“易跳第冷冷的說道。
”老易,這個什麼態度,我是這院的一大爺!你對一大爺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嗎?“劉中海站在易中海的面前,趾高氣昂的說道”老易,你這思想有問題,還把自己當院里的一大爺呢,這麼大事,你不向我們院的三位大爺匯報,你安的什麼心?“
”我安的什麼心?當然是公心了!“易中海雙眼如劍,冷冷的看著劉海中”一大爺,我本著公心,幫你管著地窖鑰匙你還說我?“
”老易、老劉,消消火!現在不是鑰匙的事,再說也沒有多大事,老易丟了就讓他"
"讓他什麼?老閻,你就會和稀泥,這地窖,是我們大院的公產,屬于每家人的,平時街道發放的東西,還有大院的救濟糧,以及各家暫時用不到的東西,都放在里面,你跟我說沒有多大事,這地窖是留給大伙救命用的,你知不知道?“劉海中指著閻埠貴說道。
院里的三個大爺,和民兵隊長,每個月都要盤一次地窖。
劉海中和民兵隊長,兩人各一本賬!
“是,是,是,一大爺,前幾天我們不是盤過地窖嘛,這才幾天,沒多大事兒!”被劉海中訓了一頓,閻埠貴的臉多少有些掛不住。
“沒多大事是多大"
”好了,老劉,你別趴趴個沒完,鑰匙丟了,我也很糟心,我打算明天去賣一把鎖給換上,以後鑰匙交給你保管行了吧。“
”現在不是鑰匙的事,自從鑰匙丟了之後,我也擔心有人偷東西,所以,這幾天我每天晚上都要起幾夜,來看看地窖有沒有被人打開過,你放心,除了今天晚上,地窖沒有被人打開過。”
“我這不是一發現情況,先關了地窖,就來找你和老閻了嗎?”
“對,老劉!現在賊被關在地窖,你就稍稍氣!”閻埠貴勸道。
“我沒有生氣,你听听老易說的,他說看見了花處長進了地窖,花處長進地窖干什麼?難道是偷東西,整個地窖的價值都沒有人家半個月的工資多,有什麼好值得偷的?”劉海中認真的說道。
“不可能是花處長!”
“對!”
“我明明听到一個女賊的聲音!”
“我听到了是一個女賊的聲音,花處長一個老爺們,怎麼可能有那種叫聲呢?”
”你們這鬧轟轟的,圍在地窖干什麼呢?“花成語拉開兩個人,迎上前來。
”花處長!我說不是花處長吧!“
”對,這易大爺沒有安好心,栽贓人家花處長。“
”還不是因這幾年工人評級沒過,記恨上人家花處長了唄。”
“我看也是,他易中海也就三級工的水平,還想考"
"吵什麼吵,安靜,都安靜!”劉海中大喝一聲“老易,你剛剛不是說看到花處長去了地窖嘛,現在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污蔑國家干部,也是犯罪!
易中海從花語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的時候,已經傻眼!
他明明看到花志語走向地窖了啊,然後他關上鎖扣,插了根鐵帶鉤的鐵棍,他早就準備好了啊。
別的他不認識,衣服他還不認識嗎?
吃穿用度,花成語無疑是全院最好的,最新款的中山裝,最好看的白村衣、皮鞋,還有他口中的休閑衣服、運動裝。
听說還是他親自設計,在外面做的,還別說,真的十分好看,就是有些浪費布料。
別的他不認識,這花成語親自設計的休閑裝,全院,不,全四九城獨一份,他總不會認借吧,有一次許大茂像在買,他還不買,他說,獨立一無二,才能彰顯我免高貴的品質。
雖然不知道我免是什麼意思,但每一件衣服听說只做了一件,他說這叫孤品,只有孤品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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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件衣服嘛,不就好看一點嘛,有毛個意義,為此,花成語還被大院的年輕人嘲笑了許久。
他不應該在地窖里嗎?
怎麼在這里,是不是見鬼了?
會不會有人弄了個假花成語來演自己?自己半個小時看到的誰?怎麼和花成語的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他轉頭看一看鎖扣上的鐵棍,還好好一插著,一時之間,他也蒙了,這完全不合理,不科學啊,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易中海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易中海, 易大爺,你說話啊,你不是看見花處長進了地窖嗎?怎麼花處長在這里?“劉海中指著花成語說道。
”一大爺,你不要用手指著我,我不喜歡!“花成語淡淡的看了一眼劉海中,悠悠的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敗了,終于還是沒有能算到花成語,回頭不知道老太太怎麼數落自己呢?
把老太太的傳家寶都搭進去了,哎∼∼∼
“開門,我要看看是那個小賊!”劉海中大氣一揮手,傻柱馬上上前抽出了鐵棍。
“吱嘎”一聲音,門從里面打開,一個頭冒了出來。
“許大茂,是許大茂!”傻柱驚喜的叫了起來,原來是許大茂偷大院里的東西,爽,太爽了,終于抓到許大茂現形了。
這口惡氣出的實在太舒服了。
“許大茂,怎麼是你?”劉海中上前厲聲喝道。
“什麼怎麼是我,一大爺,我在說什麼呢,我身為院里的三大爺,出現在地窖里,很合理,是吧?”許大茂推開傻柱,鑽出來,拍了拍衣服上灰塵,淡淡的說道。
“什麼合理? 我看一點都不合理!”劉海中氣得直想打許大茂”老易說地窖的鑰匙丟了"
"沒錯,是我撿到的,怎麼了?“許大茂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撿到的,你撿到的,不對,剛才從地窖還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傻柱大聲的說道。
“對,許大茂,你在地窖偷人?“劉海中大聲質問道。
”什麼偷人,一大爺,我警告你,無憑無據可不要亂說話,小心我告訴你污蔑國家干部。”許大茂眼角一橫,狠狠的說道
“什麼污蔑國家干部?許大茂,就你這樣的,也配稱國家干部?大家來看,這許大茂,先是偷了花處長的 衣服,現在又來偷地窖里的公家財產。“易中海上前大聲說道。
“什麼偷我們處長的衣服,易中海,你會不會說話,花處長就在這里,我這衣服是花處長賞給我的!”
“是的,我可以做證,大茂這身衣服,是我做多了送給大茂哥的!”花成語點了點頭。
睡衣嘛,他多做了幾套,反正要換著穿,許大茂也喜歡,就送了他一套。
“不對,大家不要被許大茂誤導了,我們剛剛明明听到了一個女的的聲音,這地窖下面還有人。”傻柱聰明了一回。
“對,地窖下面還有人!”
“許大茂,你是不是在地窖搞破鞋!”
“我家可是放了一些布在里面,要是許大茂搞破鞋,我那些布還能不能要了?”
“還有我們大院的救命糧,這能吃嗎?”
一時間議論紛紛,可以肯定,許大茂肯定搞破鞋了,這家伙,以前鄉下放電影的時候,就傳出過勾搭大姑娘、小媳婦的。
現在當上了國家干部,更是肆無忌憚,經常與廠里的女工還天天往廣播室里跑。
要不是他以前是宣傳科的人,早就被轟出去了,不過听說廣播室的于海棠看不上許大茂,也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許大茂,把人叫出來吧,等我們下去就不好看了!“閻埠貴冷冷的說道。
“對,把人叫出來,和許大茂搞破鞋,真是畜生!”傻柱恨恨的說道,許大茂還比他小幾歲,不僅媳婦娶了,還整出了個大胖小子,更過份的是,還搞破鞋。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扔忍!
他一定要讓許大茂身敗名裂,把他干部的身份給弄掉。
“大茂,你大晚上的,怎麼在這里,還不回屋睡覺!”婁曉娥及時出現,拉著許大茂就往回走。
“等等,婁曉娥,許大茂不能走!”傻柱上前一步,拉住許大茂。
“傻柱,你干什麼,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我們還要睡覺呢!”婁曉娥站在許大茂的身前說道。
“睡覺?曉曉娥,怕你還不知道吧,你家大茂這大晚上的,還不知道和誰睡覺呢?”傻柱猥瑣的笑道。
“傻柱,你什麼意思?”婁曉娥裝了個傻。
“什麼什麼意思,婁曉娥,你家許大茂大半夜和別的女人搞破鞋被我們大伙抓住了,哈哈"
"搞破鞋,搞什麼破鞋,傻柱,我們大茂就起床上個廁所”
“上廁所,來地窖上廁所?婁曉娥,你有點腦子好不好?許大茂就是搞破鞋,大家攔住許大茂,我去把那個破鞋給抓出來!”傻柱大聲說道。
”對,大家攔住許大茂,可不能讓他跑了!“易中海終于回過神來,沒有打擊到花成語,但打擊一下花成語的狗腿子許大茂,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里面的,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們大家一起請你出來?“劉海中推開地窖的門,大聲喊道。
”不出來是吧!一大爺,我下去把這個破鞋抓出來!“傻柱躍躍欲試。
”等等,傻柱,你一個男同志下去不合適,萬一"
"傻柱,你罵誰是破鞋呢,你媽是破鞋,你妹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一個腦袋從下面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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