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花成語猛的醒悟了過來。
這大領導,今天不僅僅為了楊為民來的,還為敲打自己來的,去年紅星軋鋼廠一直在調整,根本都沒有招工名額。
從去年到今年,總共有十一名工人師傅達齡退休,今年招工在秋季進行,還沒有開始。
但組織干部科卻開具了用工通知。
這事,花成語也是後來才知道,畢竟,他身兼多職,有些顧及不到,也是情有可原,那三人之中。
其中就有一個是閻解成,閻埠貴的大兒子。
事後,他狠狠的訓了七組組長一頓,組長說是李懷德李廠長交代他辦的,他也不想辦,李懷德跟他說。
他們廠一共一萬三千多人,進一個出一個,只要不查資料,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在意。
要不是那組長沒有收錢,花成語當場開除了他,並命令他在科里干部大全上做出了檢討,但處罰,說實話還是太輕了。
畢竟是大院子弟,花成語還是要顧及一下面子,所以都沒有擴大。
好了,這下小辮子被大領導、楊為民拿住了!
大領導一看就知道花成語t到了,心中暗暗的點了點頭 ,當然,大領導也主動把小辮子給了花成語。
就是請傻柱去他家做飯。
這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辮子,讓雙方都放心,說白了,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是人情事故。
用一句總結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高情商的話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為了同一個目標共同奮斗。
”好了,吃飯吧,我看菜都要涼了!“大領導見目的過到了,也沒再多說。
“何雨柱同志啊,進廠幾年了,干了多久了,現在是幾級炊事員了?”大領導關心的問道。
傻柱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領導, 我敬您一杯,我之前是八級炊事員,廚師班班長,後來犯了點小錯誤,現在是食堂幫工,不過我今年打算再考七級炊事員。“
”食堂幫工,可以直接報考七級炊事員嗎?“大領導問道。
”何雨柱同志之前是八級炊事員,可以直接報考七級炊事員的!“楊為民說道。
“這事,你們說了不算,有組織原則,花處長說可以才可以。”大領導賣花成語一個面子。
關于工人評級考核的事情,花成語經歷過一次了,並且,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工人評級考核了,後年就起風了。
工人評級考核自然也就停了。
“根據組織原則,何雨柱自然可以參加七級炊事員的所名考核,不過,何雨柱,我建議你還是先恢復八級炊事員,萬一沒過,下次就只能從九級開始考評了。”花成語提醒道。
一個工人一輩子,只有一次越級考核的機會,如果沒有考上,就要從最低的工級開始考了。
“好,就听花處長的,我後悔啊,以前沒有您的,吃了不少虧!”說著,何時雨柱又喝了一口酒。
“沒事,何雨柱同志,以後和花處長好好學學,他身上的學問多著呢!”大領導鼓勵道。
“也是,花處長,我們一個大院的,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何雨柱拱了拱手。
”好了,何雨柱同志,你先回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說!“楊為民接到大領導的眼神,已然明白,拉起傻柱就往外面走去。
”老沙,你是老同志了,平時要注意保護好年輕的同志,一方面要讓他們進步,另一方面也要保護他們,要監督好他們的工作,使之少犯錯誤,少走彎路!“大領導拍了拍沙書記的肩膀。
”小花同志,你還年輕,我記得不錯,你今年才22歲吧?“
”是的,領導,我今年22歲了。“花成語答道。
”22歲的處級領導,建國之後,還是很少見的,你要靜下心來,沉住氣,好好磨練磨練,我相信,你將來一定大有作為的。“大領導舉起酒杯,對花成語說道。
”謝謝領導!”
花成語口中說謝謝,心中卻不以為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父親要調到西邊去整頓軍務去了。
西邊有兩個軍區,這幾年都是備戰狀態,還有少數民族復雜的環境,急需要整頓一下。
這對自己的老爸是好事!
這場風波已經在底下暗流涌動了,這個時候,遠離風波中心,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有人看不穿。
還想往風波中擠,這是他去年回家,看到老爺子憂心忡忡的,主動與老爺子聊了起來。
只要老爺子在,他們家就不會有事,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現在,已經到了存人失地的時候,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這一點,用在政治上,同樣是一個道理。
老爺子考慮明白了之後,主動申請調往西邊,讓出中間的職務,經過半年的討論,上邊終于答應了,不過要去上任,卻還需要不少的時間,最快也要年後了。
這大領導,現在跑來敲打自己來了,語言中不乏威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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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李懷德不出意外,因為代理廠長期間工作不力,被降為後勤處處長,後勤處改為後勤部,李懷德改任主任。
李懷德來找過花成語,讓他找上面美言幾句,但當花成語問道劉嵐有什麼把柄握在他手上的時候,李懷德支支吾吾,就是不說實話。
這讓花成語更加疑惑了!
楊為民再次成為紅星軋代廠長,不過加了一個代字。
在12月份的職工評級中,傻柱又成為一名八級炊事員,而易中海、劉海中、閻解成原地踏步。
這一年,花成語行政級別由15級升為13級,工資漲到了1555元,一個軋鋼廠改革領導小組副組長、一個部里改革組成員沒了。
其它一個職務保留。
組織找他談過一次話,希望他出政府口工作,一個是街道辦主任,另一個是副區長,不過他拒絕了。
馬上起風了,他身子輕,可經不起吹,還是軋鋼廠比較保險。
這兩年,老朝奉好像消失了一樣,八大胡同都快被蕭處長他們翻了個遍,但月季還是時不時的出現。
真是邪了門了。
另外,何大清、白寡婦一家也好像消失了一般,一點消息也沒有,花成語的心中有一隱隱的不安。
日子越平靜,他越不放心,不知為何。
對了,婁曉娥在1963年10月1日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生完孩子之後,婁曉娥也找花成語做了多次游戲。
不過,婁曉娥的肚子沒有什麼動靜。
孩子子一歲多了,已經能走能跳了,十分聰明。
”來,兒子,吃飯嘍!“許大茂把飯菜端上桌,他如今可高興了,夢寐以求干部他終于當上了。
行政級別24級,六級辦事員,工資43塊。
算是全院除花成語之外,不,還有一個劉光齊,去年也當上干部了,行政級別和他一樣,不過,用許大茂的話說,是賣p股得來的。
為此,他還請大院的人吃了一頓。
”來,老弟,吃飯!”
“曉娥,你的,要快年了,老弟今年還是和往年一樣?”許大茂把飯給婁曉娥,然後給花成語倒了一杯酒。
“大茂哥,曉娥姐,快過年了, 你們有什麼安排?”花成語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們那有什麼安排,無非是先回我爸媽那兒,然後去曉娥爸媽那兒過年唄。”許大茂端起酒與花成語踫了一下杯。
“曉娥姐,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爸考慮得怎麼樣了?”花成語放下酒杯,認真的看著婁曉娥。
”一定要這樣嗎?“婁曉娥有些舍不得。
“這事吧,老弟,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我老丈人去香江呢?現在不是挺好嗎?“許大茂給花成語添一杯酒。
”曉娥姐,你爸怎麼說?“花成語嘆了口氣,和他想的相差不大,故土難離啊。
”我爸還想在看看,何況,我們家沒有多少股份了,每年也就分個十多萬的樣子,最主要的是,我爸都習慣了四九城的生活,這要去香江,怕是真的不習慣。“婁曉娥糾結道。
每年分十多萬的樣子,還沒多少?
那多少是多啊,八級工一年還掙不到一千塊錢呢,你這一下子是人家的百倍,還想怎麼樣?
”听我的,早晚都要去的,大茂哥,如果你願意,最好一起去!“花成語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我?我去做什麼,去香江放電影,人家也不要我啊!“許大茂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娥子,雖然我不懂花老弟在擔心什麼,我覺得他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先讓咱老丈人準備起來,萬一有個風吹草動,也不至于亂了陣腳不是?”
“這個我知道!”婁曉娥點了點頭“我爸已經通過其它的渠道,把大部份錢都換成了金條,都送出去了,前不久,我哥回信,說已經收到了,另外,大茂,我爸給我們的那些,你可以收好!”
“說什麼呢,哪有什麼金條!”許大茂訕訕的說道。
“我說金條了嗎?”婁曉娥奇怪的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金條!”許大茂一會兒看婁曉娥,一會兒看花成語,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哪里知道,婁曉娥給花成語的,遠比給他的要多,給許大茂的,不過就五根金條,給花成語的,超過了五十根,不過花成語在自己房間里,借著裝炕的名義,挖了個地窖,又通過鐵主任加工一些東西,做了一個機關。
里面他可放了不少的寶貝,書面一百多張,都用油紙處理過,金條五十根,古董幾十件,都是後世價值相對高的。
就憑這些,放到21世紀,價值差不多十來個億的樣子,他總共才花了不到一千塊錢,你就說值不值?
那地窖的堅固程度,炮彈直接命中都打不穿。
除了花成語自己,別人不可能打開,誰叫自己沒有系統空間呢,哎!
“不就是金條嘛,大茂哥,當下給你金條,你也沒有地方花去!”花成語不屑的說道。
“也是,老弟,你嫂子給我五根金條,你需要的時候給我說!”許大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別,我不需要,我的工資完全夠花!大茂哥,你要藏好,這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花成語打斷他的話。
“明白!”許大茂點了點頭。
“好了,曉娥姐,你們心里有數就行,早做準備的好,相信我。”花成語點了點頭,人各有命。
他多次想見一見婁半城,都沒有找到機會,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總有機會的。
“來,叫干爹!”許大茂逗著花成語的兒子說道。
“干爹。”小家伙已經牙牙學語,叫了許大茂一聲干爹。
“錯了,錯了,我是爹,這才是干爹,叫爹!”許大茂抱起花成語的孩子說道。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孩子就是不管許大茂叫爹,但一轉到花成語這邊,這孩子馬上叫爹,你說神不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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