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夏主任的辦公室,花成語去三姐的辦公室轉了一圈。
三姐不在辦公室,听護士說被安排上一個大手術,可能還要幾個小時,他本來想把三姐給他的三百塊錢還給她的,但她的辦公室人來人往,只能作罷,等有機會了再還給三姐。
出了醫院,許大茂還有些恍惚。婁曉娥在帝抹著眼淚。
“大茂,放寬心,夏主任說了,身心快樂有利于病情的恢復。”花成語只能安慰道。
“傻柱"許大茂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
“大茂,大茂,你不要嚇我!”婁曉娥看著許大茂的樣子,也十分難受。
”呼"許大茂長呼一口氣“曉娥,花老弟,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不孕不育的事還麻煩你們替我保密!”
“外人好說,大茂,你爸媽和我爸媽那里怎麼說?”這段時間,雙方家長崔孩的事情,令婁曉娥苦不堪言,特別許大茂的父母時不時的弄點偏讓她吃,那中草藥,她沒有吃出病來,己經是神佛保佑了。
“這個好說,你不是有檢查單嗎?到時候他們問起,就說你身體沒問題,可能是時機不到。”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好吧!”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婁曉娥點了點頭。
“走,花老弟,便宜坊,我請吃喝酒!”許大茂好像徹底放下了一般,也不提治療的事情,拉著花成語就往便宜坊趕。
“大茂哥,大茂哥!”花成語看著許大茂的狀態,此時喝酒不是一個好主意。
“我想喝酒,兄弟,你陪我喝點?”許大茂面無表情的看著花成語。
“大茂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便宜坊我們就不去了,我去買點熱菜,買一瓶酒,然後你們到我家喝,你們看怎麼樣?”花成語可不想扶醉鬼。
人醉酒之後,體重要比原來重得多,這許大茂一米八幾的大個,自己可扶不動。
“也好,我來安排!“許大茂大手一揮”老弟,帶上我媳婦,我們去菜市場!“
三人回到四合院,已經是下午6點半了,深秋的天,太陽已經落下去了,天氣有些微涼,看來國慶之後,自己要把過冬的衣服從家里搬過來了。
這個時候,四合院家家戶戶都在做飯,或者已經吃過飯了。
不出意外,三大你又在又在前院澆花。
“大茂、曉娥,有啥大喜事?又是肉,又是灑的?”三大爺假裝沒有看到花成語,只和許大茂和婁曉娥打招呼。
“我說三大爺,花干事這麼大個人,又是廠里的領導,你愣是裝著看不見。”許大茂不高興的說道。
閻埠貴尷尬的一笑。
花成語兩手空空,啥也沒有,平時又沒有什麼交集,這種人一般他是不打招呼的。
”哎呀,花干事,我年紀大了就眼神不好,還真沒有看到你大駕,真是不好意思!“閻埠貴雙合合十,向花成語道歉。
這閻埠貴很少摻和大院的事,也沒有找過他麻煩,只要不惹他都好說。
花成語點了點頭“三大爺,你種這些花干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我看還不如種點小菜吃!”
“花干事,這你就不懂了,我種的是月季,可以賣”閻埠貴及時打住,這可不能亂說,要知道,這個年代可不興買賣啊。
”賣什麼?”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呵呵,大茂,今天什麼高興的事,又是酒又是肉的?”閻埠貴馬上轉移話題,再說下去。
自己去黑市賣月季的事情就有露陷了。
月季被稱為花中皇後,象征著幸福、希望,非常適合送給朋友、戀人,前幾年黑市時常有人買。
在那三年,他靠種盆栽月季賣了不少錢,這樣才在那三年讓一家六人活了下去。
但這可不興說啊,一盆品相好的月季在黑市可以賣三十多塊錢,他種得一搬,只能賣十幾塊錢左右。
但他種了十五盆,這可是他小半年的工資,這事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
花成語心中暗暗點了點頭,我以後找機會去黑市堵他去,總要拿點把柄在自己的手里,他才安心。
“三大爺,這一年,我們院兒有些風言風雨,說我媳婦是不下蛋的母雞,花干事介紹我們去協和找大主任做了個檢查,你看,這是檢查結果單!”許大茂把婁曉娥的檢查單子拿出來,大聲的說道
“我媳婦身體很健康!以後誰敢亂嚼舌根,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許大茂的動作很快,花成語想阻止都來及,這事弄得,許大茂以後要怎麼圓場?他奇怪的看著許大茂。
”就是,我身體好著呢,以後我再听到誰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我家大茂一定會打死他!“婁曉娥也大聲說道。
這一年多,她的壓力非常大。
四合院風言風語,許多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她也非常不好受,如今有了檢查單,他再也不怕別人背後說他的閑話了。
”這是好事啊,酒夠不夠,三大爺的家里有好酒,一會帶過去和你們一起慶祝慶祝!”閻埠貴十分高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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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今天是我們兩口子為了感謝花干事,不方便,實在不方便,改天,改天我請你喝酒!”許大茂急忙阻止道。
“在茂,給三大爺看看,你都賣了些什麼?”說著閻埠貴就要上手。
雖然可能吃不到,但抓一把嘗個味也可以啊,閻埠貴心里想道,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
不管是什麼人,要過四合院大門,哪怕是狗都要留下一點毛,這是閻埠貴的標準信條。
“就是一點豬頭肉之類的涼菜,三大爺,改天,我改天請你!”許大茂見閻埠貴手伸上來,真讓他抓了一把,自己還怎麼請客?
他一歪自行車,把菜擋在自己的身後。
”好,說準了,改天三大爺請你喝酒,我還真有幾瓶好酒,到時候你也嘗嘗,保證你以前沒有喝過!”閻埠貴訕訕的笑道。
“別說我,這四九城誰喝過一兩酒,九兩水的酒啊!”許大茂小聲的嘀咕道。
不過在場的幾人都听到了。
閻埠貴尷尬的一笑,轉身繼續澆他花去了,他們三人穿過前院來到正院,正院中,秦淮茹正在洗衣服,賈張氏站在門口正在罵罵咧咧!
看著許大茂、婁曉娥、花成語一起進來,小聲的嘀咕道”該死的,買這個多好吃的,這是要死啊,給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吃了有什麼用,我家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也不知道給我家送來。”
雖然是小聲嘀咕。可空間就這麼大,他們三人听得清清楚楚。
“啪!”許大茂上前一步,用盡全力,狠狠的抽在賈張姓的臉上,雖然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但他全力一擊還是把賈張氏打倒在地。
左臉迅速的腫了起來。
賈張氏愣了好一會兒,這許大茂敢打她?
”殺人了,許大茂殺人了。”賈張氏市叫道,接著,她掙扎著站起來準備向許大茂沖來,許大茂豈會如他的意,上前一腳把賈張氏站在踢在地上 。
“媽!”
“奶奶!”
“住手!”
秦淮茹與在屋里的棒梗快速上去把賈張氏扶了起來,而易中海在听到賈張氏大喊之後,也從屋里走了出來。
“許大茂,你怎麼打人呢?”易中海怒火中燒。
以前,只有傻柱打許大茂份,想不到今天許大茂竟然打了賈張氏。
“我怎麼打人,你問問賈張氏都說了些什麼?”許大茂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易中海,冷令的說道。
“不管賈張氏說了什麼,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呵呵“
”一爺大,你看這個小兔崽子什麼態度,打了人還無法無天,秦淮茹,你是死人嗎?看著我挨打,也不說上去打死他!”賈張氏真是氣瘋了。
兩天時間,先是被花家那個小王八蛋打,又被許大茂扇了一耳光踢一個腳,今天這事,絕對不可能讓許大茂善了。
”媽“
”啪!”賈張氏的手給了秦淮茹一耳光“沒用的東西!”
說完,他掙扎著向許大茂撲來,婁曉娥一看情形不對,在旁邊撿起一要木棒站在許大茂的身邊,冷冷的看著賈張氏。
那根木棒不是十分的光滑,上面還有不少沒弄干淨的枝椏。
賈張氏也不傻,他赤手空拳,最拿手就是九陰白骨爪,見許大茂和婁曉娥一起要對自己動手的趨勢。
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賈啊,東旭啊,你們走得太早了,留下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啊,都沒有人給我們做主啊,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楮看看吧,我都要被許大茂、婁曉娥這個兩個賤人欺負死了,你們快上來把他們帶走吧"
"許大茂、婁曉娥,你們要干什麼?”易中海看著婁曉娥躍躍欲試,快速走了幾步,站在他們與賈家中間。
這婁曉娥怎麼回事?
以前也沒有見他護許大茂啊,其實他不知道,許大茂是為她才打的賈張氏,她自然要護著自家男人了。
“干什麼,你不听听這賈張氏都說了什麼?”
“賈張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在大院里搞封建迷信,看來你還是屢教不改啊。”花成語陰冷的聲音傳來。
“花家小子,怎麼哪里都有你,沒你的事,回家去!”易中海一看花成語說話就有點頭疼。
這小子,文化水平高,嘴皮子利索,自己還真可能干不過他。
“一大爺,你身為大院的管理大爺,明明看到有人在大院里搞封建迷信卻不管,我看你這個一大爺當得真不合格,要不我明天去街道反映反應?”花成語懟了易中海一句。
“好了,賈家嫂子!“沒有辦法,他只得出聲阻止賈張氏。
今天他的打手傻柱還沒有回來,傻柱白天要在食堂幫完廚,在上班之前,午飯之後要掃一遍一車間的廁所各一次。
晚上要去學習班學習兩個小時,這個時間不分放不放假的,傻柱最快也要七點半才會回來。
他親自下場打許大茂又不合適!
“一大爺,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爺,今天許大茂無緣無故打了我,要賠錢,賠我一百塊錢,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今天非弄死許大茂不可!”賈張氏恨恨的說道。
“我陪你一百個巴掌要不要?”許大茂冷冷的說道。
“許大茂!你再這樣,就從這個大院給我滾出去!”易中海怒火中燒。這許大茂今天是怎麼回事,吃了嗆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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