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變男之太受歡迎了怎麼辦?!
吃過飯,我跟在李隴身後走,唐言走路一瘸一拐的,臉上還強裝鎮定。
我翻個白眼,不想看見他。
雖然後面他松開了我的手,我也吃到了美味的紅糖餈粑,但不代表他沒犯錯。
李隴悄悄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唐言的腳咋了?”
“要斷了吧。”我冷聲道。
“你倆吵架了?”李隴接著又問。
“跟他有什麼好吵的。”
下午去商場五樓玩密室逃脫,我有些抗拒,因為怕鬼。
楊瑞奇預約了四人的團,他在我身邊蠱惑道:“真的一點都不可怕,我保護你,放心吧。”
“真的?”李隴在一旁替我質疑道。
楊瑞奇昂著頭,蔑視的看李隴一眼,“我靠不靠譜你不知道?”
李隴無視他,癟著嘴默默對我搖頭。
我翻個白眼,進了密室館。
不就是個密室逃脫,完全不怕,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至于唐言,他一個瘸腿,趕緊被鬼吃了才好。
楊瑞奇跟前台確認了預約信息,有人領著我們到儲物櫃前把身上發光的東西,手機,以及一些貴重物品放進去。
我沒什麼貴重物品,連首飾都沒一個,把手機放進去,小票收好。
有人拿了四個身份牌過來,我隨機抽了一個身份。
是一個醫院實習生。
領了眼罩,我和李隴三個排成一隊,蒙著眼被人領了進去。
有點慌,千萬別讓我自己一個面對啊。
李隴在最前面,很快他就被人領著進了一個房間,旁邊領路的小姐姐把我和他分開了。
唐言因為瘸腿被安排到最後,反正我是不想讓他踫我。
眼楮看不見確實很恐懼,我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有廣播聲從頭頂傳來,介紹故事背景。
“精神病院破產衰敗,醫生辭職離開,逐漸荒涼,只剩下幾個研究院在這里做實驗,最近為了重新把醫院發展起來,特招了一批實習生”
我默默听著,廣播把故事背景講完,提示道:“玩家現在可以摘眼罩了。”
我不是很想摘,看不見雖然恐懼,但看見某些東西,可能會讓我更恐懼。
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上,我乖乖坐著,不踫不摸不看。
可是頭上的廣播一直提醒,“玩家現在可以摘眼罩了。”
沒辦法,我抬手把眼罩掀開一條縫,確認周圍沒什麼不好的東西後,才完全摘下來。
廣播這時也不響了。
周圍黑漆漆的,光線十分陰暗,給人感覺就陰森森的。
靠近膝蓋的位置還有一個紅紅綠綠的牌子,看著就很嚇人。
觀察了下周圍,我身處的房間里有很多醫院住院用的單人床,床單很髒,上面有一攤又一攤紅的發黑的血。
地上有很多缺胳膊少腿的椅子,靠牆的地方有兩個髒兮兮的鐵櫃子,上面布滿了灰塵,還有很多散落的藥瓶。
我緩慢的抬起腳步觀察房間,確認沒什麼危險後,打算用凳子把門堵上。
這樣誰也進不來,我就可以安心尋找線索了。
拿缺胳膊少腿的凳子一個個抵住門,但實在太不牢固,我把目光放在鐵櫃子上。
走過去推了把,很重。
鐵櫃子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響聲,十分吵耳朵。
廣播也不停的放著恐怖的背景音樂,真是要崩潰了。
門外有女人的尖叫聲傳來,越來越近,我听清了她說的話,“我是被冤枉的,她不是被我殺的!!”
我蹲在櫃子旁躲起來,不敢發出聲響。
那女人越來越近了,她跑來使勁砸我房間門,不停的大聲尖叫。
木門隨著她的攻擊打開的縫隙越來越大,堵在門邊的凳子也被推開些許。
我剛想上前把門堵上,身後被人戳了戳。
我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房間里什麼時候進來了人?
我想到了那兩個大大的鐵櫃子,里面藏人是綽綽有余的。
“還不跑?”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再不跑,我就要”
一時間進退兩難,多希望時間暫停。
猶豫半晌,我做出決定,嗖的站起身。
門口的尖叫听著比身後這人可怕多了。
房間只有一個門,在哪不是死?
轉頭看身後的人,他穿著破舊的病號服,一臉的血跡,頭發凌亂,剛好把臉擋住了。
我僵硬的彎彎嘴角,跟他打招呼,“嗨?”
腳步緩慢後退,我抵住一直被女鬼砸的門,這男鬼拖著個大棍子,腳步很像第五人格里的愚人金。
他慢慢走過來,我把堵住門的凳子踢開,緊緊握住門把手。
身前是可怕的男鬼,身後是尖叫的女鬼,這是什麼開場。
我再也不想玩密室逃脫了,這根本沒法逃脫。
一時間腦袋空白,就在男鬼要撲過來的時候,我拉開房間的木門,往旁邊跑去。
女鬼從門外撲進來,跟男鬼相撞,我趁他倆愣神的功夫,從門口跑出去。
沒一會後面傳來腳步聲,還有人的狂喊,我顧不得看路,哪里有路跑哪里。
那人還一直不停的追我,我一個勁的四處跑,直到听見身後有人大喊,“采真,是我,楊瑞奇!!”
我停下回頭看一眼,就見楊瑞奇歪歪扭扭的跑過來。
彎腰撐著膝蓋喘粗氣,楊瑞奇跑到我旁邊停下,“你跑那麼快干啥?我怎麼都追不上。”
“那你沒事追我干什麼,你追我當然要跑了。”我氣喘吁吁道。
“找到什麼線索了嗎?”楊瑞奇摸著前面的牆問。
“沒有,我房間里有個鬼,沒來的及找什麼線索。”
“我找到唐言了,他被關在一個籠子里,門上有一個大鐵鏈,要找鑰匙。”
“李隴呢?”我蹲在地上問。
“還沒看到他。”
“那你去找鑰匙吧,我去找找李隴。”我跟楊瑞奇商量道。
最好一直找不到。
“啊?你不跟我一起?”楊瑞奇轉頭看我,“唐言還讓我先來找你呢。”
我擺擺手,“分頭行動更快,你快去找鑰匙吧。”
“好。”說完楊瑞奇就轉身離去,沒一會他又走了回來,靠牆蹲在我身旁。
我疑惑的抬頭看他,“怎麼回來了?”
“完了,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