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變男之太受歡迎了怎麼辦?!
我驚喜的看向老板娘,“真的可以嗎?”
剛剛唐言講價的時候,我在網上搜了一下和尚鸚鵡的價格,大概在1500往上。
具體定價,就要看養殖場自己的定價了。
沒想到老板娘給我的價格比這還低,我驚喜極了。
老板娘沖我笑笑,微仰起頭得意道,“阿姨看你有眼緣,才給你這個價。”
她四處看看,彎腰湊近一點,悄聲道:“保密哈,不要告訴別人。”
我點點頭,也小聲回道:“肯定的。”
老板娘笑臉如花的幫我拿了個好看的籠子,把和尚鸚鵡小心放回去,告訴我了一些養鸚鵡的說明。
我買了鸚鵡奶粉和混合糧,這和尚鸚鵡還有點小,現在要喝奶粉的。
等他再大一點,就可以吃混合糧了。
我又從老板娘這里買了鸚鵡自動飲水器,掛在籠子上,倒也不算麻煩。
付錢的時候,老板在旁邊一個勁的嘆氣,差點要跟老板娘打起來。
我看他那不情願的樣子,連忙付了款,拿著籠子就快步離開,連身邊的唐言都忘記了。
等走遠才發現唐言沒跟過來,我坐在路邊石沿上等他,順便看籠子里的小鸚鵡。
比小海苔小多了,綠豆大的小眼楮,藍色的小羽毛,看著可愛極了。
老板娘說它現在出生有50天左右了,也算是滿月的小鸚鵡。
我伸出手指輕輕摸它的小腦袋,沖它說話,“你想叫什麼名字?”
和尚鸚鵡沖我歪歪頭,吹了個又長又響的口哨。
我用手指輕點它的小腦袋,低頭想給它取個什麼名字。
家里有了七喜和土豆,那就再多個藍莓好了,正好小鸚鵡是藍色的。
雖然這三個名字看似沒有什麼關聯,其實並不然,它們都有一個大大的相同點。
那就是都是我起的名字。
想當初給土豆取名的時候,我還特意在網上查,什麼名字比較好听。
但最後跟我媽商量半天,竟然是選了土豆這個名字。
實在是那個時候的土豆圓頭圓腦的,叫這個名字很形象。
唐言沒一會就過來了,抱著一盆小小的綠植。
上面的葉子很矮很大,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唐言把花盆遞給我,“送你的。”
我伸手接過看了看,問道:“這叫什麼?”
“花毛莨,也叫洋牡丹。”
沒想到這居然是沒長出來的花,我端起稀奇的看了好幾眼。
之後唐言幫我抱著花盆,我提著藍莓跟他回到車里。
一路沒來得及搭理唐言,我低頭一個勁的跟藍莓講話。
他總是喜歡歪著腦袋看我,時不時的吹兩句口哨,像個小流氓一樣。
車停下來,我正準備提著藍莓回家,才發現這是唐言家小區的地下車庫。
我轉頭看唐言,“你怎麼沒在我家順路停車?”
“還沒吃飯呢,送你回去干什麼。”唐言打開車門,從車前面繞過來。
身旁的車門被打開,唐言的長發從肩膀滑落,“請吧,尊貴的王子殿下。”
我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嫌棄的沖唐言說道:“你可別說這種話,怪怪的。”
唐言在一旁笑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采真就好啊,我有自己的名字。”
“就不能有一個專屬的名字留給我嗎?”
唐言並肩走在我身側,他快走兩步到我身前,轉身看向我。
“比如真真?采采?采真真?老婆?”
我被肉麻的不行,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話,等回過神來才沖上去揍他兩拳。
“你真是想的美,我就叫采真!”
他轉頭好笑的看著我,伸手拿過藍莓的籠子,腳步輕快的往家走。
“或者你叫我老婆也行。”說完他就快跑兩步,搶先進了電梯。
可惜被我追上,沒能跑成。
我把藍莓的籠子拿回來,無視不要臉皮的唐言,跟著他進了他家。
現在才早上十點,距離吃午飯還要好久,我坐在沙發上問他,“等午飯我再來找你唄。”
唐言坐在沙發的扶手上,“那你晚上還要來一次?”
我扭身去看他,詫異道:“你指的吃飯不止一頓嗎?”
“不然呢,我昨天預訂的是你今天一天三頓的飯。”說完他又想起什麼,曖昧的沖我笑道:“或者一輩子也可以。”
“你油喝多了吧。”我吐槽道。
唐言被我噎住,停止施法。
我無視他,靠在沙發上搜索飼養鸚鵡的注意事項。
沒有養過鳥類的動物,經驗不足,我得多注意一點。
從口袋拿出藍莓的鳥證看了看,和尚鸚鵡居然有的地方不能養殖,養殖這種鸚鵡,必須要有真實的證書才行。
不然就是非法養殖。
真是漲知識了,以前我都不知道這些。
我把藍莓掛在陽台的晾衣桿上,這里陽光正好照進來,可以讓它好好補補鈣。
唐言去別的地方拿了一堆化妝用的東西,放在電視前的地毯上。
他在地毯上坐下,沖我招手,“我們來玩個游戲。”
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看了看地上凌亂的化妝品,“玩什麼?”
“猜拳化妝游戲,誰贏了可以在對方臉上畫一筆。”唐言跟我解釋游戲規則。
我盤腿坐在地毯上,撐著下巴看他,“沒想到你那麼有童趣,這種游戲都是我小時候玩的。”
唐言挑眉看我,“那你玩不玩?”
“玩”
游戲開始,我一連贏了三次,專門找一些顏色鮮艷的眼影在唐言臉上化妝。
在我的手里,化妝那就不能是化妝了,更別說我也沒打算給他化。
我捏著唐言的下巴,把他的頭微微抬起,微皺著眉頭,神色認真的在他臉上作畫。
只是三筆只能畫三下,實在是被狠狠局限住了。
畫個胡子就要好多筆。
偏偏唐言非要結束一局畫一次,還不讓我攢著次數最後作畫。
明明結束一起畫更方便。
不過我沒得意多久,唐言就開始逆風翻盤了,他像是找到了什麼我不知道的規律,三局能贏我兩次。
每次他贏了都拿起旁邊的筆,筆尖緩慢輕佻的劃過我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躲。
于是每一次我贏了,都要發泄上一次輸在唐言身上的怒火,在他臉上胡亂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