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變男之太受歡迎了怎麼辦?!
美甲我是會做的,不就是涂指甲蓋嗎,這還不簡簡單單。
反正是給七喜涂,丑一點也沒關系。
美甲師對著寵物專用的指甲油指了指,“那些是給小狗用的,你坐在那個桌子上就行。”
我點點頭,讓七喜坐在我的懷里,拿過桌上的美甲款式圖問七喜,“你喜歡哪一款?”
七喜湊上去聞聞,也不說話。
笨狗,連美甲顏色都不會選。
于是我擅自做主,給它選了個粉粉嫩嫩的顏色。
都說猛男芭比粉,小狗也要芭比粉。
起身把指甲油拿過來,抓起七喜的爪子就開始涂。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狗的指甲,七喜指甲不長,一直沒給它剪過。
跟土豆的指甲很不一樣,粗粗大大的。
我不太敢涂太多指甲油,只是淺淺涂了個指甲尖尖,拿起小照燈烤一烤。
沒一會就整完了,看著特別搞笑。
七喜看見自己的指甲,好奇的對著爪子搖頭。
我給它拍了好多照片,讓七喜自己玩一會,又拿狗狗指甲刀把它指甲尖尖的美甲剪掉。
正忙活著,莽莽就推開玻璃門進來了,美甲師連忙起身走過來擋住我,咳嗽兩聲。
我秒懂,蹲下身子把自己藏起來,拽著七喜往旁邊挪。
“有沒有看見一個抱著狗的男人,粉色寸頭。”我听見莽莽問。
美甲師搖搖頭,“沒看到。”
做美甲的小姐姐也幫我打掩護,“店里沒有男人來。”
我心里暗喜,這下找不到我了吧,急死你。
結果我懷里的七喜這時候汪汪叫出聲,我連忙捂住它的狗嘴,瞪著它悄聲說,“你是我的狗還是他的狗?”
正打算再挪個地方藏,一回頭就看見兩條大長腿,往上看去,是莽莽的大臉,他正彎腰看著我。
“躲這干什麼?”
“跟七喜玩捉迷藏呢。”我睜眼說瞎話。
“老板這位小哥哥只是抱著寵物來做美甲的顧客。”旁邊的美甲師幫我解釋。
我朝她笑笑,正準備謝她,就被莽莽拽出門。
七喜在我身後狂追,一點都不用怕它跑丟,這也是條粘人的狗。
又回到熟悉的工作室,又坐在熟悉的椅子上,面前又出現一張熟悉的大臉。
我伸手扶額,“你干啥啊?”
真是陰魂不散。
莽莽抓著椅子兩邊,不讓我跑出去,“剛剛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覺得這話可信?”我懷疑的眯眼看他,“就你最有可能吃了我。”
莽莽氣笑了,咬牙湊近我,“我那是幫誰?”
我轉轉眼珠,扭頭不看他。
莽莽起身,把我的手機遞過來,“喏,還你。”
我接過看了看,這悶騷男,把我手機壁紙都改成了他。
“對了,朱越是不是你舍友?”莽莽把我擠到一邊,跟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
“是啊,怎麼了?”我回著消息問。
“離他遠點。”莽莽手伸到後面攬住我輕晃,“听見了嗎?”
我皺皺眉,轉過臉問他“為啥?”
朱越也被他發現了?不能吧,朱越除了喝醉那一晚,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他朋友圈背景為啥用你的照片?”莽莽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啊?怎麼可能。”我把朱越的微信搜出來,點開他的朋友圈看背景,疑惑的問莽莽“沒啊,這不是他自己的照片嗎?”
“你仔細看。”莽莽又說道。
我盯著朱越的背景看半天,就是他的自拍照,照片背景是宿舍,後面有個誤入的我和郭睿,但這不很正常嗎?
我戳戳莽莽的胸膛,“沒看出來,你愛說不說。”
莽莽抓住我作亂的手,指了指照片旁的身影,“這個不是你?”
確實是我,不過只露了半個身子,一點點側臉,正低頭笑著看腳邊的七喜“都在一個宿舍,拍到很正常好吧。”
莽莽看著我的眼楮,使勁掐掐我的臉“哼,一點都不正常。”
拍開他的手,“別這麼疑神疑鬼的,我跟朱越沒什麼。”
頓了頓,又認真道“你應該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做腳踏兩只船這種事。”
“不是不信你,而是別人太心機,不得不防。”莽莽氣定神閑的從旁邊煙盒敲出根煙來,嘴角微彎,卻帶著幾分危險。
他把煙點燃,吸了兩口,唇齒間吐出白煙,還有兩個小小的煙圈,格外誘人。
我搶過他手里的煙掐滅,“你自己吸可以,但不代表我想吸你的二手煙。”
說完我把手里的煙往桌上一丟,抱著蹲坐在地上看熱鬧的傻七喜往外面走。
很快被莽莽攔住,他從後面抱住我,“生氣了?”
我一時沒說話,雖然莽莽查手機的時候我什麼也沒說,但不代表他可以一直對我疑神疑鬼。
盡管他的懷疑方向都沒錯,但那也是別人喜歡我,又不是我變心了。
“別生氣了,嗯?”莽莽淺啄輕嘗。
“如果我一直翻你手機,對你的朋友疑神疑鬼,你什麼感受?”
我推開不正經的莽莽,總這時候整這死出。
“隨便你看,我連手機密碼都跟你一樣。”
我翻個白眼,真是神經病。
“既然你不能理解,那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完我走到衣架旁邊拿起外套就穿。
莽莽過來搶過外套,我皺眉看他,“穿衣服你也要管?是不是還要看看上面有沒有別人的頭發和口紅印?”
越說我越生氣,本來還覺得沒什麼,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現在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吵一架理論理論。
我表情透著冷意,嘲諷道“要不要你再拿著衣服去做個檢測,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踫過。”
說完我也沒再管外套,拿起旁邊的包打算把七喜打包好就走。
今天真不該帶七喜出來的,影響了我跑路的速度。
莽莽沒說話,又上來搶我的包,緊緊握著我的手腕,不讓我有動作。
我使勁甩手,沒甩開。
看了看桌上的小刀,腦子里想,要是我再發下瘋,直接把自己手剁下來,看他怎麼牽。
當然,我只是犯神經病想一想,並不敢這樣做,只是犯病了。
掙扎無果,我就默默的站在原地,不動也不吭聲。
莽莽看我冷靜下來了,上前兩步,試探的牽住我另外一只手。
看我沒掙扎,才小心翼翼的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