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被羅堯給抓住什麼把柄。
現在這種情況也是說多錯多,他們還不如保持沉默,看看羅堯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然後他們再見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
“上頭之前可是給過你們不少的機會,只不過你們拿出來的那些項目和答卷都非常的不堪入目,這才白白的犧牲了上頭給你們的機會。”
“所以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別人的頭上去,要怪就怪你們自己沒有本事。”
羅堯也半點都不在乎他們的態度。
只是一個勁的在羞辱貶低著他們,把他們所有的努力都給否定。
辦公室的人這回非常希望梁國東能夠出現,救他們于水火。
可是梁國東早就已經被羅堯用別的借口給支開了,這回壓根就不在招商局。
“羅主任說了這麼多,該不會只是想要說我們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吧?”
“如果不是,羅主任你其實可以直接說明你的要求。”
陸軒趕在其他人快要沉不住氣之前,率先開口打斷了大家的思緒。
自古以來槍打出頭鳥。
陸軒這一開口也毫無疑問的,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頭上去。
對上他的目光,羅堯也是面無表情的勾了勾一側的嘴角。
“你該不會以為我剛才只是批評那些老人,卻沒有批評你吧?”
“相比其他人來說,你的問題可是比他們都還要嚴重。”
說著。
羅堯拿起了其中的幾份文件,直接就扔到了陸軒的面前去。
這險些就直接砸到了陸軒的臉上。
看著這一幕,大家的態度明顯都多了幾分憤怒。
“你第一個主導的項目就是旅游景點的項目,你的計劃書的確是做的挺不錯的,可惜奶都根本就不符合現實。”
“現在的人哪一個不是去國外旅游?”
“即便不去國外旅游,也只會在國內的一些大城市旅游,又怎麼可能會來咱們這種窮鄉僻囊旅游?”
羅堯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態度,直接開口就開始了對陸軒的批評。
在說的對陸軒的批評時,羅堯也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不斷的雞蛋里挑骨頭。
眼看著他越說越離譜,白鷺都忍不住開口為陸軒說話。
“陸軒的這個項目,可是得到了縣委書記以及科長的賞識認可。”
白鷺說到這也就點到為止。
像是一個提醒,又像是一個反駁。
她這回開口幫陸軒說話,原本是想要替他說一句公道話,可誰知道羅堯突然笑出聲來。
“縣委書記,你說的縣委書記是你哥哥嗎?”
“我還真就不清楚這樣的計劃書,是怎麼能夠引起縣委書記的注意,但你肯定沒少賣力吧?”
羅堯這話直接就揭露了白鷺跟白旌旗的關系,大家也是震驚的看向她。
沒有想到白鷺跟白旌旗居然還是兄妹的關系。
可白鷺從來就沒有跟他們說起過這個關系。
之前他們問的時候,白鷺也是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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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胡說八道,我哥之所以會看中陸軒的計劃書,那是因為他真的認為這份計劃書非常的有潛力。”
白鷺握緊了拳頭,沒有去管其他的人震驚的目光。
在新任縣長來到子午縣之後,她就沒想過自己跟白旌旗的關系能夠一直的隱瞞下去。
只是沒有想到她的身份不是被龐衛廉揭穿,是被一個突然上任的主任給揭穿。
“這麼說來你哥真的是覺得這份計劃書好,所以之後才會對陸軒好的一味的幫著他。”
羅堯嘴上說著認可的話,可語氣卻滿是嘲諷,明顯就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態度。
對于上他這陰陽怪氣的態度,白鷺還想說些什麼。
可他沒來得及說什麼,又同樣被陸軒給摁住了。
“羅主任恐怕是還沒有見過我們在這方面宣傳的方向,大家可都是非常的期待能來咱們這邊旅游。”
“這些是我們前段時間收集回來的一些反響以及問卷,羅主任有時間的話可以抽空看看。”
陸軒不僅不慢的拿出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
十分鐘之前听見羅堯找他們開會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這次的會議不簡單。
對于這些資料,他也是長了一個心眼的去準備,沒想到還真能派上用場。
“呵。”
“網上說的話什麼時候也能夠當真,也能夠作為參考數據了?”
“難不成我在網上說我對于出國旅游非常的感興趣?我最後就真的會去國外旅游嗎?”
“你們說自己在招商局這邊做的不開心,想要離職,你們又會真的離職嗎?”
對于陸軒拿出來的那些資料,羅堯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甚至直接開口反駁著。
羅堯的態度也已經非常的明顯,他就是在找茬。
不管陸軒他們給出多麼合理的解釋來,他也總能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去反駁,挑各種的刺。
“……”
陸軒這回也沉默了下來,他看出了這人就是故意要找他們的麻煩。
所以無論他們說什麼也都無濟于事,那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廢話。
其他人見陸軒不說話了,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倒是讓羅堯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神情。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你們在一個月之內將自己的爛攤子全都給收拾好。”
羅堯直接就把自己面前的這些文件,全都給推倒在了桌面上。
不給其他人反應的機會,扭頭就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坐在門口最近的人頓時就站起身來,將會議室的房門給帶上。
這房門帶上之後,大家就像是被解封了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了起來。
“這個羅主任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剛才的態度很明顯就是在故意找茬了吧?”
“還讓我們收拾爛攤子,這些事情早就已經過去幾百年了,現在才讓我們來收拾爛攤子,這根本就是在為難我們。”
“不行我們現在就去找科長,讓科長幫我們說說理。”
對于羅堯的吩咐,大家都非常的不能夠理解。
畢竟羅堯要他們做的事情是一個已經過去了很久的事,他們現在把事情翻出來重做的意義根本就不大。
他們剛才不說話,也只是不想把事情進一步的矛盾化。
免得讓事情變得越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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