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府邸,夏侯涓纏著夏侯淵。
“叔父,你就幫幫佷女兒和子舒吧!求你了。”夏侯涓撒著嬌拉著夏侯淵。
夏侯淵享受著,像這樣溫情的時光讓他想起夏侯涓小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涓兒才那麼小,現在都已為人妻,夏侯淵想到這里,心中一陣感慨︰“涓兒啊,我們夏侯家和司空本是同宗,一起做點什麼肯定沒問題,但子舒要拉上潁川士族,這和我們就不見得能一心了。”
“他們士族的心里裝著太多彎彎繞,勾心斗角的東西,實在是我不喜歡的,你要不和子舒說說,就我們兩家我一定全力支持!”
“叔父,子舒就是要借著這些人的渠道打開銷路啊,做生意都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就我們兩家的話,實力是夠,但手段不足也是會吃虧的!這涓酒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一定不會讓它出現任何意外的!”夏侯涓勸說著,拉著夏侯淵的胳膊。
“叔父對我的‘孩子’,不能寬容一些嗎?”夏侯涓的話,算是對待老父親的殺招了。
夏侯淵無奈地點頭,配著老父親疼愛的慈笑︰“好吧,都听你的!你喜歡就行,我為我的涓兒必須無條件支持!”
“謝謝叔父,我們一定把涓酒做成可以通天下的好酒。”夏侯涓高興地說。
繁華的許都街道上,幾匹大馬緩緩地行進著。
典滿摟著郭照坐在自己的馬上,他和曹昂、夏侯霸在前面一排,黃敘和其他幾名隨從在後面。
典滿開口︰“一直听聞蛾賊在汝南一帶盤踞,沒想到現在已經到了譙縣周邊。”
曹昂點頭︰“他們的首領劉闢和龔都在汝南一帶,手握五萬人馬,這些蛾賊襲擾周圍百姓,當地官員也沒有太多辦法。只能靠當地村民自發組織武裝抵抗。他們去到譙縣的話,那里可是我們曹氏的老家。估計當地的縣令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求助父親幫助的。”
夏侯霸驚嘆︰“五萬蛾賊?那要想全部剿滅,需要出動多少大軍才成?”
典滿思考著,緩緩說道︰“那倒也不必很多人,蛾賊不比我們的正規軍隊,戰斗力不強,而且這五萬的數字肯定夸大了,顯示出自己的力量,屬于虛張聲勢,依據我的判斷,他們的有生力量應該不足一萬,真正能拉到戰場上打一打的部隊可能只有六到八千,剩下的基本都是沒有戰力充數的老弱病殘!”
曹昂听後大喜︰“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引一萬兵馬出戰,不就能穩穩地打敗他們,控制汝南的地區!”
典滿搖搖頭說︰“這蛾賊如同飛蛾,雖然力量不大,但是消滅起來卻不容易,你打它就亂飛,要想徹底肅清,還需計劃周密,才能一網打盡。”
夏侯霸點頭︰“如果想辦法,除掉劉闢和龔都這些頭領,那散落在各地的蛾賊也就不足為患了。”
幾個人走到十字路口,相互拱手告別。
典滿帶著郭照、黃敘準備回府,他想著以夏侯涓的能力,說服夏侯淵是沒有問題的。
典滿思索著,蛾賊…汝南…譙縣…自發民眾抵抗……
典滿腦子閃過一個名字,突然眼楮一亮,招呼黃敘︰“你立刻去幫我打听一下,蛾賊的頭領劉闢、龔都盤踞的具體位置?另外在譙縣那邊,有沒有能讓蛾賊聞風喪膽的力士、俠士帶領鄉民在抗擊蛾賊。”
黃敘點頭,疑惑地問︰“典公子是要找誰麼?”
典滿神秘地說道︰“比你厲害的高手!名叫許褚。”
根據典滿對三國時間線的記憶,許褚本來應該在建安元年,也就是去年,就已經帶領族人投到了曹操麾下,並且在打宛城的時候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帶領虎衛作為先鋒殺敵立功,最後官拜校尉。
但是自從自己穿越過來到今天,從沒發現虎痴許褚的蹤影,他判斷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歷史出現了偏差,現在的虎痴應該還在家鄉,這時候想必是還在譙縣過著吃飯、睡覺、打蛾賊的悠閑生活。
典滿想,既然曹操也想要整治黃巾賊,那不如幫著老曹和小曹順便收下這員猛將。
“那我這就出發!”黃敘接到任務,不敢耽誤,驅馬離開。
“我要怎麼勸老曹出兵呢?”典滿小聲地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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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身前的郭照突然開口︰“勸人,你不是昨晚用的方法就很好了嘛……”
典滿一拍腦袋︰“對啊,還在自己的地盤宜春坊啊。”
這時的典滿才意識到,身前的郭照一直在他的臂彎之中,兩人緊貼著。
“阿照,昨天我說在左邊不對,應該是現在這樣,才是兩顆心離得最近的時候…”典滿感受郭照身體的溫度在上升,自己也開始發熱。
郭照沒有說話,兩人身體都逐漸升溫,典滿看到郭照的耳根都紅了。
郭照開口︰“主人,這可是大街上,不是宜春坊。還是要收斂點兒的,別因小失大。阿照跟你走的那一刻就已經有所覺悟,主人不用著急。”
典滿愣了一下,這話好像哪里听過,對了,是慧兒那晚說過的。
但感覺卻完全不同,慧兒的話讓人覺得是完全自然隨心,輕盈靈動,輕松。
而從郭照嘴中說出仿佛經過無數思考,隱忍而又完全信任,很沉重的感覺。
想到這里,典滿用手撓著郭照的胳肢窩和腰眼兒︰“小小年紀,搞得那麼老成持重干什麼,給我放輕松,腦子里空白空白…”
郭照被撓得咯咯地笑著︰“哈哈哈哈,你別撓我了哈,好癢癢。”
兩人雖然沒有了男女欲火焚身的感覺,卻因為笑聲和打鬧變得輕松了很多。
典滿看到郭照的笑,一把摟著郭照的腰,把頭搭在她的肩上說︰“算計這些事,小女孩不到萬不得已就不用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咱雖然沒有通天的本領,保護身邊人的能力還是穩穩能有的,踏踏實實的,不用再那麼累了。”
郭照眼圈通紅,顆顆淚滴不自覺地落下,仿佛訴說著這些年的辛酸與艱難。
她咬著下嘴唇,狠狠地點點頭︰“阿照知道了!”
然後她突然轉頭,帶著梨花淚雨,用力地吻向了典滿的雙唇,這一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甚至還咬破了典滿的嘴唇。
典滿心想著,這看來還是太年輕,零經驗任你有再好的天賦也是沒用的。
不會種草莓沒關系,看來她有這方面的天賦,回頭加緊培養一下,可以沒事給我拔拔罐…
“你嘴上嘬的方式不對,用力過猛,技巧不足。回頭我給你開放我的後背,你可以好好練習一下哈。”典滿壞笑著,開玩笑逗著郭照。
“誰要給你嘬後背!”郭照生氣地說,把臉轉回前方。
“那你嘬胳膊也可以啊!”典滿接著逗郭照,把袖子摞起來放到郭照面前。
“好!我好好給你嘬一口!”郭照說完一口咬了下去。
典滿大叫一聲︰“啊!瘋了吧?!”
“哪里來的小野狗,下嘴可夠狠的啊你!”典滿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深深牙印。
郭照得意地說︰“還不是你從街上撿來的小野狗!以後給你留下我郭女王的印跡,讓別的野狗不敢靠近。”
典滿看著自己被咬的胳膊︰“怕不是引一頭母狼到了身邊吧,我可是可憐的小綿羊啊∼”
郭照笑了笑,回頭擰著典滿的臉說︰“我看你是實實在在的狼狗子!”
這一刻,郭照的沉重仿佛已經消失,留在身上的只有少女墜入愛河的放松。
兩個人就像是正常的戀人一樣,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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