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快斷官

第019章 解疑團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亦函 本章︰第019章 解疑團

    紅妝快斷官!

    “戒叔,你這是什麼藥啊?怎麼擦上這麼痛啊?”單闊一連倒抽了幾口冷氣,痛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單戒將手勁盡量放輕柔了一些,“二少爺,這是上好的傷藥,您就稍微忍耐一下,不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您以後還要娶妻呢!”

    “行了行了,那你快擦。”單闊也覺得屁股上頂著一塊疤被新婚妻子看到會很丟臉,便不再言語了,扯過被角咬在嘴里,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咬到舌頭。

    “二少爺,奴婢是惠兒,夫人打發奴婢來看看您的傷勢如何。”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單闊有些吃驚,又趕吩咐單戒道“戒叔,快快快,被子給我蓋上。惠兒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被看到就丟死人了。”

    看他這般模樣,連平日不苟言笑的單戒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取了一塊帕子蓋在他的屁股上,又拉過被子給他蓋好,才去招呼了惠兒進來。

    “二少爺,您的……傷勢可好些了?”惠兒走進來,眼楮不經意地往他臀部掃了一下,微笑地問道,“夫人惦記著您的傷勢,不能安心入睡,特地差遣奴婢過來看看。”

    單闊掩飾下窘色,裝作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沒事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你就回去告訴我娘,說我好著呢,明天就能下地行走了!”

    “二少爺,明天恐怕不可以,您要安心靜養幾天才行。”單戒趕忙規勸道。

    單闊對他擠了擠眼楮,示意他不要多嘴。又笑呵呵地對惠兒說道“沒戒叔說的那麼嚴重,你就回去跟我娘誰讓她別惦記我了,好好睡覺吧。”

    惠兒點了點頭,往門外掃了一眼,朝床前走了幾步,壓低了聲音說道“夫人讓奴婢告訴二少爺,她已經差人送信給大少爺了,大少爺這幾天就能趕回來……”

    “我不是告訴她不要告訴大哥嗎?”單闊一听急了,身子一動,扯動了傷口,疼得叫出聲來,又趴回床上,等痛感散去一些,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娘瘋了嗎?這個時候讓大哥回來干什麼?不是自投羅網嗎?”

    惠兒看了他一眼,不同意地說道“夫人也是擔心老爺和迎少爺,我們所有人都被關在這里,沒有人去活動怎麼行呢?只有大少爺回來才可以……”

    “可以什麼可以?那不是送點錢就能了結的事情,我娘她怎麼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了呢?”單闊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著惠兒問道,“我娘她什麼時候差人送信的?差的什麼人?可靠嗎?”

    “這個夫人沒說,奴婢也沒問。”

    單闊想了一下,看了看單戒道“戒叔,你去問問我娘,然後來告訴我。還有告訴她別輕舉妄動,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

    “是,二少爺。”單戒答應一聲,帶著惠兒出門去了。

    等二人出去之後,單闊小心地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又忍不住呻吟起來,“我怎麼這麼倒霉,偏偏這個時候受傷,傷哪兒不好,還偏偏傷到了屁股……”

    “敢問兄台的屁股是怎麼傷的?”

    一個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單闊吃了一驚,扭頭一看,屋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手握長劍,笑吟吟地望著自己。

    “你是什麼?”他警戒地看著蕭佔。

    蕭佔笑了一笑,“我還以為兄台見到我會嚇得大喊呢,這麼看來兄台的膽子不小啊。”

    “你想听我喊嗎?那我現在就喊給你听听?”單闊冷冷地瞪著他,“別廢話了,說吧,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來干什麼的?看你這樣應該不是官府的人……”

    “從那里進來的!”蕭佔指了指屋頂笑道,“我是受人所托,來找兄台打听一件事情的!”

    單闊看著他的目光閃了閃,“受人所托?什麼人?打听什麼事情?”

    “她說只要告訴你,她是梁闊的朋友你就知道了!”

    單闊愣了一下,“梁闊?莫非是……甦姑娘?”

    “沒錯,正是青溪知縣甦晴眸。”蕭佔點了點頭。

    “這麼說她收到了!”單闊暗自松了一口氣,喜順去了好幾天,他正在擔心喜順是不是能順利把信送到甦晴眸的手中,這下可以安心了。不過又有些詫異地看了蕭佔一眼,“事情我已經在信上跟她講清楚了,她還要打听什麼?”

    蕭佔覺出他這話有些不對勁,趕忙問道“你在信里寫了什麼?”

    “你到底是誰?真的是甦姑娘派你來的嗎?”單闊听了他的問話也警惕起來,盯著他問道。

    蕭佔看他這神情,知道他誤會了什麼,解釋說“你放心,我叫蕭佔,是晴眸……最好的朋友。”他不知道單闊對甦晴眸和單迎之間的事情了解多少,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這樣介紹自己道。

    “你就是蕭佔嗎?”單闊竟然出人意料地問道。

    “怎麼,你認識我?”蕭佔也有些意外了。

    單闊笑了一下,“不認識,但是听單迎那小子提起過幾次。”又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下,“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讓他忍痛割愛的家伙啊,我一直對你很好奇,想見見你,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見到了。”

    “單迎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蕭佔沒工夫跟他閑扯,急著問道。

    單闊疑惑地看了看他,“怎麼,甦姑娘沒告訴你嗎?”

    “不是,她並沒有拿到信。”蕭佔吧喜順途中遇到劫匪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單闊大吃一驚,“這麼說,甦姑娘她現在在……在揚州嗎?”

    “是的!”蕭佔點了點頭,“她現在在客棧,等著我的消息。你先告訴我,單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是身份暴露了嗎?”

    單闊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嗯,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那天刺史大人突然親自帶著人來了,把我爹和單迎叫去問話。單迎那小子一口氣放翻了所有的官差,跑來叮囑我馬上想辦法通知甦姑娘,說他的身份被揭穿了,他會說他已經寫了休書,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了,如果有人去找甦姑娘詢問,讓她這樣回答就好,別的一律說不知道。”

    “這麼說你那封信不是求救信了?”蕭佔大為意外。

    “當然不是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個搞不好全家都要掉腦袋的,我就算再沒有良心,也不能把甦姑娘牽扯進來啊。”單闊急急地說道,對蕭佔揮了揮手,“你快走吧,馬上帶甦姑娘離開揚州,回你們的青溪去。她早就跟單迎那小子沒關系了,若是有人問她,就讓她拿出休書,摘個干淨就行了,不要趟這趟渾水。”

    蕭佔微微一笑,“你對晴眸了解多少?她是舍下了一切,拼了命趕來想要救單迎和你們單家人的,你以為她會這麼輕易就離開嗎?”

    “這個喜順,他怎麼就遇上劫匪了呢?”單闊有些懊惱地抓了抓腦袋。

    蕭佔大概是站累了,走過來在床沿上坐下,“就算是喜順沒有把信弄丟,她也會來的,你就別埋怨喜順了,他受了很重的傷,能保住性命就已經是萬幸了!”頓了一頓,又問道,“單迎的身份,這麼多年來都隱藏得很好,怎麼會突然就暴露了呢?單迎做過什麼嗎?”

    “什麼也沒做過,這一年來他一直老老實實地待在揚州,還跟我爹學做生意呢。我們都說他轉了性了,誰知道突然就……”單闊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詫異地看著蕭佔,“這麼說你知道單迎那小子的真實身份嗎?”

    “怎麼,莫非你不知道?”蕭佔吃驚地反問道。

    單闊搖了搖頭,“不知道,他被抓以前我一直以為他是江家血案的唯一幸存者。那天他跑來讓我給甦姑娘送信的時候,急急忙忙的也沒有把話說清楚,只說他江姓也是假的,原來是朝廷欽犯,事關重大,搞不好全家人都要掉腦袋。我去問過我娘,我娘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看來這件事情只有我爹和單迎兩個人知道!你既然知道,那你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就成了朝廷欽犯了?”

    “我想這件事情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蕭佔拒絕道,“而且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你不知道為好,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

    “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啊?”單闊很郁悶地拍了一下枕頭,“單迎那小子也說了一樣的話,要不是我死命追問,他連那些話也不肯告訴我。你們這些綠林好漢性格都這麼別扭嗎?”

    蕭佔笑了一笑,“你這麼想也可以!”

    “那個臭小子,十幾年了,他從來都沒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也沒當我是兄弟,想想我就恨不得揍他一頓!”單闊咬牙切齒地說道,又忍不住問蕭佔道,“那甦姑娘有辦法救我爹和單迎嗎?”

    蕭佔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她連你們出了什麼事情都沒有搞清楚,怎麼能想到對策呢?所以才讓我來找你打听消息,可是連你也不知道,那可就難辦了!”想了一下,又問道,“晴眸還想知道一件事情,那趙成才為什麼突然從州縣知縣升為刺史了呢?”

    “這個誰知道?”單闊鄙夷地撇了撇嘴,“那趙成才本來就是個馬屁精,溜須拍馬的功夫一流。原來肖雨舟做刺史的時候,他拍肖雨舟的馬屁。也不知道攀上哪個高枝了,就把原來的主子給踩了下去。”

    蕭佔沉吟了一下,又問道“那肖雨舟怎麼了?”

    “听說降職調去涼州了。”單闊晃了一下腦袋,“官場風雲莫測,誰知道呢這其中的曲折呢。”

    蕭佔點了點頭,單闊說得確實有道理,官場本來就是個風雲變幻的地方,升降只在一瞬間。

    “蕭兄,甦姑娘跟女皇的交情如何?”單闊看了看蕭佔的表情,有些遲疑地問道。

    蕭佔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于是正了神色道“晴眸她不過是受過女皇的青睞罷了,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是無法跟高高在上的皇帝談什麼交情的。況且單迎被抓,怕也是女皇下的旨。不過晴眸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她說要盡她所能解救你們,該怎麼做她心中應該有數!”

    “單迎那小子要是知道我辦事不利,把甦姑娘牽扯進來,一定會殺了我的!”單闊苦笑。

    蕭佔目光閃了閃,“他……還在想著晴眸嗎?”

    “你是沒有看到他當時的模樣,一心想要為甦姑娘開脫,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完全是下意識的行動。”單闊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鼻子有些發酸,“我想他事後應該會後悔的,他對甦姑娘的了解應該不比你淺,冷靜下來也應該想到甦姑娘看到信一定會來。”

    蕭佔點了點頭,“是啊,他是那樣的!”他的心緒有些不寧靜,從那次跟單迎比武決定誰要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隱隱地感覺到,單迎對甦晴眸用情很深。單迎留書離開,讓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他沒有信心了,他不知道自己愛她有多深,能不能比單迎更深,他不知道該如何在她跟前泰然自處,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一年的時間,讓他體會到了刻骨銘心的思念,他才知道自己對她的愛有多深,感覺自己可以坦然地面對她了,這才又回到了她身邊。

    單闊的話再次觸動了他,不過他已經沒有自慚形穢的感覺了。他已經沒有必要去跟單迎比較誰愛她更深一些,因為他才是她愛的男人,他要用一生來愛她,傾盡生命愛她,這樣就足夠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單闊見蕭佔凝眉不語,出聲問道。

    蕭佔回神,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道“你放心,我們會救他出來的。就算救不出來,我也不會讓他死的,哪怕去劫獄!”

    “哇!”單闊驚異地看看他,“我以為你和單迎那小子會是死對頭,沒想到你們交情這麼深啊,對情敵也這麼講義氣啊!”

    蕭佔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我和他確實是死對頭,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就在剛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對他也沒有半分好感。”

    “啊?”單闊不解地看著他,“那你剛才那是……”

    “我只是無法容忍他用死的方式來讓我的女人為他流淚!”蕭佔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頓地說道。

    單闊吐了吐舌頭,“這麼看來你和單迎那小子還真像,脾氣真別扭。”

    正說著呢,突然听到門外傳來一陣吵嚷聲,蕭佔心里一凜,趕忙站起來奔到門邊,順著門縫往外看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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