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以毒為貴！
凌芷妍走的時候，身邊還是有婢女保護，她畢竟沒有武功，身邊有人保護也是穩妥的。
“領主，樓主……皇上在城門樓上……”梅芍提醒一聲。
凌芷妍听了梅芍的話，也只嗯了一聲，並沒有回頭。
“令主為什麼不……”梅芍有些遲疑。
凌芷妍嘆氣，說道“既然無心，就不需要回頭。”回了頭，怕是樓瀚海心里更會放不下。
樓瀚海說的沒有錯，五年的布局，也不只因為當初答應了樓夫人，她也是想讓這種三足鼎立的局面持續下去，若是玉宸亡了，被天晟和嵩月甚至是白狄瓜分，那之後就別想有安寧。白狄就算吃了玉宸的肉，也畢竟只是部落游牧民族，起不到平衡兩邊的作用，到時候戰火連天，對當初剛平息戰亂的天晟，實在是巨大的壓力。
梅芍看著凌芷妍的側臉，就問道“令主現在想去哪里呢？”
“去天晟，盛都城。”凌芷妍說道，許久沒有回去了，現在心中還有點激動，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近鄉情怯吧。
一行人，一路上都裝作探親的商人女眷趕路，梅芍也不敢怠慢，雖說喬裝成了普通的丫鬟，不過還是仔細著周圍的情況。
凌芷妍這時候想起來一個人，問道“甦盈月呢？”
梅芍說道“死了。”
“死了？”凌芷妍驚訝，之前要忙的事情太多，倒是忘了甦盈月這一茬了。
梅芍趕緊低頭請罪，說道“是奴婢有罪，那個甦盈月落到咱們手里第二天就在地牢里咬舌自盡了，是奴婢看管不力……”
凌芷妍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留著甦盈月原本也沒有什麼用，當初也只是為了威脅雲昭赫罷了，如今死了，天晟的城防圖也就沒人知道了。當初明明是天之嬌女，最後死在暗無天日的地牢，凌芷妍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因為甦盈月，凌芷妍也推己及人，想著自己也許某一日也會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這一輩子太長，明天的事情，今日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一路坐著馬車，終于踏上了天晟的土地，這讓凌芷妍很是感慨。一路北上的時候，凌芷妍說道“我想先去一趟湘南。”許久沒有見到外公了，她想去探望一下。
梅芍點頭，趕緊安排，等到了湘南她外公的藥廬，卻沒有見到人。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灰塵積了很厚一層，一看就是長時間無人居住的狀態了。
“老大人應該是常年雲游，並不在此處。”梅芍安慰著凌芷妍，薛神醫的事情他們這些婢女也有听說。
凌芷妍點頭，這次沒有見到人，只能繼續趕路了。
到了盛都城的時候，凌芷妍卻被守城門的城門官給攔了馬車。
“里面的人需要查一下！”城門官說道“官籍拿出來！”
凌芷妍一听要官籍，就探出頭來問道“為何要官籍？”
“最近不太平，從玉宸逃來不少人，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
凌芷妍皺眉，她自己倒是沒事，可是身邊的這些婢女可是沒有天晟的官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