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英是看著股價起來,擔心超出鄭八斤的意料,才打電話來問。沒想到他像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也就放下心來。
八斤正要掛下電話,卻听到奇怪的聲音,忙問︰“八斤,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有女人的聲音?”
“沒事,我在和人學英語。”鄭八斤听得有些尷尬,忙著解釋,還把電話放在桑塔納嘴邊,讓她兩句。
沒想到,這個女人存心搗亂一樣,輕笑著說道︰“挖吃喲淚目?”
鄭八斤忙著搶過電話,說道︰“就這樣,我現在很忙。”
說著,把電話掛下,盯著桑塔納說道︰“你存心的是吧?”
“不是,我奇怪,這個女人是誰,不會是你的相好吧?”桑塔納竟然也會吃醋,酸溜溜地說。
“別亂說,她是我,是我姨!”鄭八斤有些生氣,恨恨地捅了那人兩下,就當是報仇雪恨。
掛下電話的納英,也是一臉奇怪,這小子可以,真的這樣好學,听那女人的口音,還蠻標準的,只是,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就如含著麻黑桃一樣。
這時,股價已經收盤,依然在漲停板上。
第二天,股價開盤時,鄭八斤守在營業部里,看到股價一開始高開,鄭八斤心中大喜,忙叫桑塔納把昨天買進的籌碼砸出去。
桑塔納還有些舍不得,以為還可以再漲一點,但是,也不敢反對鄭八斤的指令,忙著開始砸盤。
還沒有出貨完畢,股價就開始下挫,賣盤嚴重大于買盤,一條直線,就如跳水一樣。
她不得不服鄭八斤︰“你怎麼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昨天買進去的那些人,你真以為他們是救世主?有得賺自然會先出來,等到價格下去,他們再買進來。與其他們砸,不如我們提前動手。”鄭八斤笑著說道,“只是,我高估了他們,沒想到只賺這麼一點點,就沉不住氣,開始跟著一起砸,看來,今天是要打到跌停。”
心里突然有些擔心納英,雖然交代過她,高拋低吸,不要戀戰,但是,不知她會不會貪心?
不過,就算是沒有機會出逃,還會有拉高的時候,既然已經驚動天皇,就不會讓股價一直跌下去,可能會在這里盤衡一段時間。
依然是那句話,盤得越久,就會跌得越凶。
“好了,這只股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在跌停上掛起,只要價格到那兒,就跟著他們一起買進。然後,沒有出完的貨,也掛起,翻紅就賣,今天是不可能打得到漲停的。”
桑塔納對他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把鄭八斤賬上的錢掛起,然後,又幫自己也掛了一些單子。
其他的地產股,看上去很強勢,得利用昨天的驚天大消息,人們听說國家出手,當然相信股市的春天要來了,至少是不會再跌,跟著一起做多。
但是,隨著西米地產的股價一種下挫,人們的信心開始動搖,特別是昨天買進的人們,看著有利潤,就開始拋出一部分。
很快,整個地產股都開始滯漲,有的已經下跌。
這時,鄭八斤接到電話,是納英打來的。
她高興地說道︰“你真是太神了,已經按你說的,把昨天買進的出完,小賺了一點,接下來怎麼辦?”
“一樣的操作,跌下去就買,漲起來就賣,不可戀戰。”鄭八斤听說她相信自己的話,心里很是高興。
接下來,這盤真沒有看頭,無腦操作就行,至少這幾天是這樣,直到對方換操作方式,那時再改步調,跟他們保持一致就行。
只是,這西米地產,不可能再有回天的本事,要回到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等著退市好了,誰讓西米木子什麼人不得罪,偏偏要惹上鄭八斤這樣一個先知先覺的人。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大盤有一定的回升,像是已經企穩。
但是,西米地產依然老樣子,一直就在3000點左右忽上忽下,就如醫院里的心髒圖一樣,讓很多心髒不好者犯病。
鄭八斤不同,賺得個不亦樂乎。
桑塔納也跟著賺了不少,喬治先生親自打電話給她,表揚她做得不錯,說一定要給她發獎金,讓她先去買個大哥大,費用從公司出賬。
桑塔納高興極了,對鄭八斤的依賴更上一個層次,說他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差點就幻想,要是嫁給這樣一個人,那該有多好,說不定,不要一年,就可以升為扶桑這邊的負責人。
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本來就不打算結婚,只是在互相利用。
而且,她的心里也明白,這小子不是自己可以駕馭得住的,他的身邊不缺女人。
當然,賺得最多的,還要算林木家。
林木化及听著人們匯報數據之後,高興得病全好,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說什麼也要買一套別墅送給女兒和王安。
鄭八斤也只有笑納,雖然不打算在這里定居,但是,有自己的房子,總是自由一點。
林詩婭卻怎麼也不願意搬出去,說現在挺好的,天天待在家里,不用上班,白天安排人做做飯,晚上有鄭八斤和父親陪著,何樂而不為?
她從來沒有想過,不上班,成為一個家庭主婦,竟然是這麼快樂的事情。
但是,她又清醒地認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不可能跟自己長相廝守,他像一只雄鷹,天高任鳥飛,總有一天會飛走,只能珍惜當下,過好每一天。
林木化及看著女兒如此不上進,心里有些著急,他認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要把未來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的家產,不可能全部交給女婿,得讓女兒掌控。
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女兒的不是,她正處在熱戀之中,智商不在線,一旦說出,勢必當成挑撥離間。
得想個辦法,讓女兒掌管著一定的事業,或者是重點培養一下,將來才敢把公司放心交給她,才能後繼有人。
幾晚上沒有睡著,終于想到一個辦法,打算合適的時候,親自找女兒談談。
鄭八斤卻很忙,趁著股市休市,他算了一下,按照之前的和桑植空的約定,已經有兩個月,得給他付利息。
他打通周正的電話,找到桑植空。
一听是鄭八斤的聲音,對方有些高興,但是,又有些擔心,開口就問︰“是不是扶桑那邊查出我的問題?”
“不是,這邊沒了你一個行長,有千千萬萬個行長頂上,你放心在大國養老就行,如果有興趣,可以拿出錢在那邊開個廠什麼的,如果沒興趣,你的錢,已經夠你花幾輩子。”鄭八斤笑著說道,“當然,也可以在那邊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對了,有個姓林的,將來反正要遠嫁扶桑,你不如提前下手,身材好得很。”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人雙十年華,還未從事小野浪的行業,應該是干干淨淨的。
“你說的是誰?這麼和扶桑有緣。”桑植空突然來了興趣。
“她叫ci
g,人稱玲姐,74年生于台北,模特,主持人,再過兩年就是當紅的女演員,如果有興趣,就要抓緊,不然,就看不上你了。”鄭八斤笑著說道。
“模特?”那人一听,既然可以當模特,那身材一定不錯,更加來興趣,笑著說道,“那我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請你介紹認識一下。”
鄭八斤暗笑,自己現在也不認識這個人。
兩人談了好一會兒,鄭八斤才想起,海外的電話費很貴,忙著切入正題︰“對了,我幫你保管的錢,已經有兩個月,按照當初所說,一個月的利息是百分之一,現在我算給你。”
桑植空听說他真要給利息,不由得一愣,心里高興,說這小伙子果然守信,自己沒有看錯他。
“這樣吧,你先用著,過幾個月一並算。”他依然客氣地說道。
“不行,親兄弟明算賬,先付兩個月的利息,以後每個月結一次,不然,到時想不起來。”鄭八斤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把卡號說給我,我打過來。”
“行吧,既然兄弟這麼有心,我再推辭反而不好。”桑植空說出一個大國的賬號,名字叫尚武。這是請周正安排人幫他辦的一個臨時身份證辦的卡,里面有他賣金條的錢。
鄭八斤記下卡號,果真在第二天,就把錢打到尚武這個賬號里。
桑植空很是高興,對他更加信任。親自打電話來,表示感謝。
接著,又對鄭八斤說出一個地址,說哪里還有他一點錢,托鄭八斤幫他代管。
鄭八斤听得心頭暗喜,開著加長三菱車,找到那里。在牆體里面找到一筆錢,初步盤點一下,竟然是一千萬美元。
鄭八斤當仁不讓,把這些錢轉到自己賬戶下,心想,這小子太過于狡猾,不知還有多少錢沒有說出來?
不過,現在有的是時間,反正他被自己弄到大國,這里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只能靠自己幫他轉移。
正好可以用來在股市里搞一搞,何樂而不為?
打電話給桑植空,對了一下,果真是一千萬美元,桑植空見他沒有黑自己,一分不差地說出,更加信任鄭八斤。
只是,他依然防著一手,不敢一次性說出自己還有多少錢,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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