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老弟，你趕緊說呀，別賣關子了！”馬三通急不可耐，就像洞房花燭夜，褲帶解不開的新郎。
陳牧羽道，“他說，總會有考慮過你，但是覺得你作風上有點問題！”
“作風？”
馬三通愣了一下，“不是，我作風有什麼問題，我作風很正常的呀，協會的同僚誰不知道……”
陳牧羽就笑了，“別的我不知道，你三天兩頭跑去洗腳，這事總該是有的吧？”
馬三通臉抖了一下，強辯道，“洗腳怎麼了？不就是洗個腳麼？還能扯到作風問題上來了？這不扯淡麼？”
“你那是洗腳麼，我都不興說你，把我三叔都給帶壞了……”陳牧羽連連搖頭。
“別！”
馬三通連忙擺手，“你三叔那個人，還用我帶麼，比我熟絡得很，是他帶壞我才對！”
陳牧羽聳了聳肩，“你也承認了，不僅是洗腳那麼簡單吧？”
馬三通有些尷尬，“誰承認了，我可是正經人！”
這家伙也夠可以的，反正沒抓住現行，不承認就不承認，“老弟，你說這叫什麼事，他們總不可能就因為這莫須有的事，就抹殺了我的功績吧？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方老不管事，武協那樣事不是我撐著？誰還能比我更有資格接任這個位子？”
陳牧羽擺了擺手，“別激動，他也沒說你沒功勞，他是說，總會覺得你修為和聲望方面，可能還有點不達標……”
“我……”
馬三通張了張嘴，但好像陳牧羽說的也是事實，他壓根沒辦法反駁。
一下子，變得頹廢起來，馬三通低下了頭，“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可憐我還以為是個機會，唉，想多了……”
“不過，他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不是？”陳牧羽笑了笑，“我跟歐會長建議了，不妨讓你先代理會長試試，修為聲望什麼的，不是可以提升的麼，是不是這塊料，總得拉出來練練才知道不是？”
馬三通听到這話，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報給上面商議商議唄，我覺得，你的希望還是挺大的！”陳牧羽道。
馬三通想想也是，整個西川武協，還有誰能比自己更適合這個位子呢？
代理會長也行啊，以他的能力，打理好西川修行界這個攤子再簡單不過，這些年方天正根本不管事，武協上上下下不都是他和幾個執事在打理麼？
“老哥，我覺得吧，這種事，能爭取就爭取，不能爭取的話，也不要太過強求！”陳牧羽還是寬慰了一句，畢竟這事並沒有準兒。
“不管怎樣，老弟，還是要多謝你替我說話！”馬三通苦笑了一聲，“反正我也想清楚了，這次要是上不去，那我也和方老一起退了吧，沒意思……”
得，還心灰意冷了。
“老哥，武協可少不得你！”陳牧羽道。
馬三通白了陳牧羽一眼，“這地球，少了誰都照樣轉，偌大的武協，還能少不了我，我算個啥？”
頓了頓，馬三通笑了，“反正這事，多謝兄弟你挺我了……”
陳牧羽也不在多說，馬三通這個人吧，其實什麼都好，就是太功利了些，心里就想著能往上爬一爬，站得再高一些。
可是，站得高，你得有那個實力去匹配才行呀，不然大家都不服你，你上去了也是白上，早晚被擼下來。
“行了，你睡覺吧，不打擾你了！”
和陳牧羽聊完之後，馬三通的心情可能有點復雜了，沒一會兒，抓了把瓜子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陳牧羽感覺，其實像馬三通這樣，也挺累的。
“對了！”
剛走到門口，馬三通停住了腳步，回頭道，“差點忘了，你說的那事兒，我問了，可能有點難搞！”
“什麼事兒？”陳牧羽有點懵。
“豬！”馬三通道。
乍一听，好像是在罵人，但被他一點，陳牧羽回過味兒來，“你是說，李歡歡的那頭豬？怎麼了？”
馬三通道，“我問了，那是人家李家用獨門的秘方，花了無數的珍貴藥材，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一批一批淘汰下來，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培育出的一個異種，給多少錢都不會賣……”
“別的不說，老弟，你的眼光可真是夠毒的，怎麼就一眼看上它了呢？”
听馬三通講完，陳牧羽沉默了一下，“老哥，這李家，沒事培育一只豬干什麼，浪費這麼多人力物力！”
“你管人家干什麼，人家錢多，燒得慌不行麼？”
馬三通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有錢任性，干什麼都不出奇。
“不過，這李家對靈獸這一道，還真有點研究，听說李家還養了一匹老馬，也是成了精的，還在李家當起了管家，真有夠稀奇的，可惜我沒有見過，恐怕訛傳居多……”馬三通道，
“哦？”
這倒是讓陳牧羽有些意外，這麼說來，李家養這麼一只黃金豬，並不是偶然，而是有意為之！
“老弟，哥哥我這面子不太好使，你看，你要是真有興趣的話，要不等李世風回來，你親自去找他說說？如果只是借去玩兒兩天，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馬三通建議道。
玩兒？有什麼好玩兒的？
陳牧羽搖頭道，“我拿這豬也沒什麼用，只是看這豬天生異種，想找它借個種而已！”
“噗！”
馬三通一听，差點沒被瓜子殼給嗆到。
“借種？”
馬三通目瞪口呆的看著陳牧羽。
陳牧羽點了點頭，“沒錯，借個種！”
說到這兒，陳牧羽問道，“對了，那豬是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吧，我見過，應該是公的沒錯！”
馬三通想了想，往陳牧羽湊了過來，“話說，老弟你借這玩意兒的種干嘛？”
陳牧羽聳了聳肩，“具體干什麼，不能告訴你，反正，有大用就是了，或者你看哪兒還有天賦異稟的未出世的豬崽……”
馬三通一臉古怪的看著陳牧羽，听他這話的口氣，別是又要練什麼藥之類的吧？
“也別去找其他的了，既然遇上了，那就它了吧！”馬三通擺了擺手，“只是借個種而已，多簡單的事，包哥哥我身上了，分分鐘給你搞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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