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佣兵

壹佰貳拾肆章 嶄露鋒芒

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UN1 本章︰壹佰貳拾肆章 嶄露鋒芒

    在波玄邊境的眾多貿易商人中,喬樵的師父神秘人,無疑是以大膽和賭博式的經營理念而負盛名。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做了些什麼。他那令人無法抗拒的微笑深處,潛藏著機智的商業智慧,從一介地穴盜墓者這個不入流的行當起家,已經成為地穴第一軍火商和奇點文物首席考古學家,不斷地累積財富,沒有人知道他的財富,更沒有人知道他也是一個古老能量的聚集奇人,更沒有人知道他猥瑣的外表下是一張俊氣森森的臉,他的床上功夫更是無人知曉,尤其不知的是他有一個令風雲變色的外號。

    地穴如果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就是天邊殘雪,而不是喬樵。

    關于神秘人的一些神秘之事,人們自然聯想到波斯帝國的幕後操縱者。

    有一次登拉在酒後亦瘋亦邪問神秘人︰“老哥,波斯帝國是不是你的呀?”

    神秘人不動聲色地說︰“我也巴不得是波斯帝國的真正帝國哩,我要真是他,波斯女王女王早就把我招進王宮,早就成為她的輔首大臣了,何必在這民間勞苦奔波呢!”

    登拄言道︰“也對,听說那個人是波斯第一美男子,風liu倜儻,波斯女王的夢中情人,床上功夫一流,年輕時惹出許多風liu韻事,想你也不是!”

    “我說是吧!我哪能是他,否則我早賺飽了。我與那個人只有一樣像相,那就是我們都很愛帝國貨幣———”登拉問過他,朋友們也問起他,可他總是這樣回答。“我要用信用幣滾信用幣!我就只有這一愛好而已!”

    看他一副認真的口吻,這話似乎不假,而這樣的回答也使他被冠上了“幣奴”的稱號。雖然作此言者未必安什麼好心眼,但神秘人似乎很醉心于這個稱號。

    另外,神秘人也是奇點文物的收藏家。奇點時代的氫氦原子團、原始星際介質、3k微波輻射殘留物等等,在他的宅邸內己把地穴壓下去百米之深。他只要從地穴古老星墳回來後,就會待在家里,鑒賞或擦拭奇點藝術品,悠游其間,忙得不亦樂乎!

    听說,他在訣擇是否收留喬樵時,也像是在奇點藝術品一樣。他選擇喬樵的去留時,他洞察到了喬樵的天分。

    當一同掘星墳的人來傳報另一間墳瑩中發現一個男孩時,神秘人正在自已的星墳中擦拭自已剛剛挖到一個古老能量總源,他听了傳報之後,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喃喃自語道︰“這家伙給我帶來了好運,這種古老能量總源億年難遇!”

    說畢去看了看那個星墳前的喬樵。

    他一看到喬樵清秀瓷器的臉,用自已摸了喬樵的臉像摸一件文物。

    神秘人結沒結過婚,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人傳言神秘人在十二年前的掘墳途中的一個夜里,發現了一座古老的星墳前撞見了一個白衣女子。別人見著這麼個白衣女子從為是不知是鬼,都繞著躲開,他卻偏走了上去。原來這掘墓人的眼楮與平常人不同,隔著老遠,他就看見了那女子手腕上套著那個古怪的介質鐲子,看起來不像是地穴中心才有的物什,他是個文物瘋子,便想去捋下來帶回去收藏。不料,手一搭上去,那只腕子居然動了起來,原來那女子並不是死人,而只是綁縛在那里。

    神秘八也屬于那種追求完美的男人,同時又懷著強烈的征服欲,所以,他找到過的文物都是地穴極品文物,他心儀動心的女人,也必是極品。而那個女人堪稱是這極品中的極品,她的美是那種羊脂玉一般無瑕的美,透著月光一樣的高貴。特別是她的眼楮,帶雨含煙,投出的每一瞥都讓人生出如夢如幻的感覺,那種韻味就像四月的江南。有人傳言他在十二年前的那個夜里,把那女子被他那個了,那女子在享受了他的極致狂歡後,竟不可思議地跟了他一年。直到遇到另一艘在地穴遇難的神秘女子。

    先前跟了他的那個女子在一年後神秘失蹤。

    當時他剛好又待在書齋中擦拭文物,一听到手下掘墳同伙來報那女子神秘蒸發,神秘人手中的文物不禁失手掉在地上,他一面撿起一面喃喃說了一句話,這話後來讓人給傳了出去,連他的事下听了之後都罵他薄情寡義,氣得血脈賁張——“還好我擦的不是易碎的文物……”

    喬樵來到神秘義的古天體收藏屋時,已是十**歲年齡,由于洞察到喬樵天份的緣故,幾年間,身體和作戰能量和駕駛技術精進不少。

    十九歲那年神秘與喬樵一起出入各星域探密或收集古天體時,遇到超空間跳躍航行的時候,**如山崩地裂,又是嘔吐又是發燒;後來漸漸習慣之後,對自己的境遇反倒很能隨遇而安。他對地穴武器和歷史的痴迷讓神秘看到了希望與未來。

    這位少年喜歡听從前的故事,尤其對波斯女王更是敬仰與愛戴。波斯人一談到波斯女王,總是以“邪惡而優雅的女神”來形容她,少年听在耳里,心里不免奇怪-如果波斯女王果真是萬惡不赦的邪神,為什麼人們還會支持她、給她至高無上的權力呢?

    這個答案令這少年困惑,倒是神秘人的見解和一般人有點不同。他給徒弟的回答是︰“因為她很美麗,這里的人又愛慕又嫉妒!”

    “嫉妒?”

    “這樣說好了,美麗的女人,男人們都樂于助她,她壞一點,只是她耍的壞脾氣,更見其性格;女人們因為沒她那樣的魅力而生嫉妒與怨恨。波斯人就抓住人性的這個弱點,伺機而動,一舉成名。你要好好記住︰讓獨裁者有機可乘的人,要負比獨裁者本人更多的責任!雖然沉默的旁觀者沒有支持他,但沉默旁觀其實與支持同罪……只是……,你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比這些東西更值得關心的事情上……”

    “值得關心的事情?”

    “信用幣和古收藏啊!信用幣可以豐富物質,增進信用度,古品收藏可以增加飽能量!”

    神秘人說歸說,但並沒有強迫義子接受自己的事業和興趣的意思,所以喬樵便一步步地鑽進地穴武器的痴迷中。

    在這樣輕松的氣氛下,神秘人讓喬樵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向。

    “信用幣是不容忽視的!有了信用幣,你就不必對討厭的人低聲下氣,也不必為五斗米而折腰!**家也一樣,只要能善用金錢,就能大權在握!”

    喬樵就這樣基于自己的興趣沒有任何壓力地進入軍事學校就讀,他的前途被決定了,和好戰性全然無關。

    喬樵的痴迷讓他堅決地住進軍官學校的宿舍。神秘人也沒再堅持。

    在帝**事學校里,喬樵潛心研讀地穴武器研究所牽涉的廣泛歷史,對于其它科目則馬虎帶過。只有課程如射擊、戰斗艇駕駛、戰略研究等等,還好點,其余成績總是“低空掠過”,差點就不及格,而他也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分數不及格有可能被開除學籍,或得浪費時間再考一次,所以,他認為沒有留級就已經足夠滿意了。他的目標是地穴武器專家,而不是去當權力巔峰的地穴司令或穴防部長之類的。他壓根兒沒想過要在戰場上出人頭地,而想得更多為戰場提供武器。

    一年級考試的結果,地穴武器的成績相當優越,實戰方面的成績也名列前茅,其余僅在及格邊緣,兩者合計平均還及格,但有趣的是,喬樵在戰略戰術模擬測驗的成績表現還不俗。當學生們用電腦作對戰測驗以決定成績時。令教官們大吃一驚、跌破眼鏡的是,有“十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之稱的學生會主席-烏代,竟然被喬樵徹底擊敗了。

    喬樵集中全部兵力于一點,在切斷對方的補給線後,更有余裕打防御戰。烏代雖運用了各種戰術,長驅直入到喬樵的腹地,但補給中斷了,最後只落得進退唯谷的窘境。不管是電腦的判斷或教官的評分,都判定是喬樵大獲全勝。

    自尊嚴重受傷的烏代怒氣沖沖地嚷道︰“要是照規矩來,由正面開戰的話,我一定會贏的!這家伙不被打得落花流水、四下逃竄才怪!”

    喬樵沒有反駁,此刻他覺得很滿足,原因是他可以用這科的成績來補其他科的成績了。

    不過,這份滿足並沒有持續多久。

    二年級學期末時,教官要喬樵轉到戰略研究科去。

    “並不是只有你一個!”教官這樣勸道。“因為地穴武器比較科被裁撤了,全科的學生都得轉到其它科系去。你在模擬測驗時,曾打敗過烏代,為了發揮你的長處,還是轉系比較好!”

    “我是為了學習地穴武器才進軍官學校來的,學校招收學生,卻又在我們畢業前夕廢除地穴武器比較科,這樣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喬樵同學!你現在雖然尚未服役,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後,你就是軍人了!而且是下級軍官的待遇哪!只要是軍人,都必須服從命令!”

    “————”

    “轉系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戰略研究科精英雲集,其他人都是要通過考試才能進,沒有考上的才會轉考其他科系。也就是說你已擁有優先權,你要想清楚這點哪!”

    “我覺得受寵若驚!不過,我天生就不是特別喜歡那操心的學科。”

    “不要跟我耍嘴皮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退學!權利在你自己手上!”

    喬樵抬頭仰望長天,生而為人,竟然不能如願地自由自在生活。

    二十歲時,成績平平的喬樵自戰略研究科畢業了,官任少尉。一年之後,晉升中尉,但並不是因為成績表現優秀而獲升級的。而是這幾年不在的日子,神秘人和波斯女王打得火熱。在晉升中尉的同時,喬樵也被任命執行前線勤務,成為地穴部隊的指揮人員。

    “一步錯,全盤皆輸!”

    年輕的中尉在前往就職地時,喃喃自語地道。

    他從沒有認真地考慮過要當軍人,但是,現在身上穿的卻是一襲經過精心設計的軍服——黑色扁帽上別著代表波斯的白色五星徽幟,黑色夾克的領襟圍著一條象牙白的三角巾,一雙黑色短靴罩在與三角巾相同顏色的褲子上……

    這一年,地穴爆發的“波基戰役”,加快了喬樵在軍事學校中潛伏學習而迅速成為登拉軍中三巨頭的人生進程。

    在與波斯人的這場戰役中,波斯人可以說是顏面掃地。戰役前一階段敵我雙方總共動員了數量一千艘左右的艦隊,幾次交鋒之後,兵力損失各達五成左右,戰爭才暫告一段落。在戰爭進行期間,喬樵什麼事也沒做,只是坐在旗艦艦橋的位子上,觀看戰斗的進行;同時,也沒有人來征詢他的意見。

    然而,就在波斯準備班師回朝時,喬樵才顯示了自已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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