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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躲貓貓

類別︰ 作者︰午後方晴 本章︰第六十八章躲貓貓

    一︰端莊的少*婦專了出來,她喝道!“宋侍郎。他只飛通的小人物,不耍與他為難。”

    宋壕抬頭一看,正是沐救李。

    王畫身邊的人很都很熟悉,其中王畫新進收下的這兩個小妾,在王家的作用,遠不是一般人想得到的。

    其實現在的王畫,他已經很陌生了。

    明處是李紅,幾乎總攬著王家的經濟大權,可暗處這個沐孜李發揮的作用同樣也不

    宋壕很客氣地說︰“這不是開玩笑,我也不想干涉王學士的安排,但我要知道王學士現在的安危。”

    雖然這一次王畫舉動另有用心,但無可否認,他一直在為百姓辦事。也再一次展露了他的才干。宋壕並不希望王畫出現意外。

    沐披李說︰“我們家二郎此時正在陳州。不過你來得正好,寶藏案讓我家二郎偵破了。”

    破案了,那個寶藏是真是假?”

    沐救李略帶嘲笑說︰“我家二郎曾經說過,這兩件案件原因,就是因為人的貪婪。看來宋侍郎,也不例外。至于是真是假,馬上你就知道。”

    說著,派人請來李裹兒與李重俊,還有上官小婉過來,又下令將玉小執抓捕。

    一會兒幾咋。人全部來齊,沐孜李帶人下去,捧上來的近尺厚的卷宗,遞到眾人手上。

    幾個人翻看起來。可各人的心情都起了變化。

    寶藏是假的了,可案件不第一就是香奴巴,也就是王畫從農莊賬冊上得到的名單,涉及到許多官員商人大戶,其中陳州的官員又再次倒了一半。現在王畫正親自座鎮陳州審案。第二就是那天晚上抓捕到的相關人員,得到的口供,以及隨後因為這一干人失蹤了,幾方勢力為了尋找下落,暗中展開了交手,又發生了幾起人命案。玉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王畫下令抓捕的。宋壕將卷宗放了下來說︰“捅天了。”

    紀處訥不算,武三思再次卷入其中,還有一些大家族,與太平公主。直接涉及到案件中的人員更是不計其數。無論這一次如何收場比滑州案件更引發朝廷的動蕩。

    宋壕又說道︰“王學士這是誤導。”

    他指的兩點。

    第一點王畫拋去大使的身份小他現在的官職並不高,而且在朝中五王也好,還是李旦太平公主也好。或者是武三思也好,對他都有排擠的想法。所以這種情況下。魯刺史才敢以身試法。

    其實魯刺史未必會想傷害王畫,也沒有這個能力傷害王畫,況且他身邊還有一個雲秀道士保護。但自從大夏國的人勾結突厥,已經被打入逆黨叛臣,如果這些賬冊公布出來,魯刺史的仕途徹底結束了。因此借著王畫用了替身在汴州,帶領官軍圍困農莊,毀去賬冊,也是自然的反應。

    但王畫只要不讓軍隊秘密進入陳州,以王畫的戰績,魯刺史自然打消這個念頭,相反有可能會主動配合,立功恕罪。可王畫這樣做,不僅與大夏國的人勾結,陳州成了他們的老巢。還有為了毀滅罪證,想要殺害朝廷的欽差。這咋,罪名,比滑州決堤都有可能只重不輕。

    第二個就是土山前,王畫將所有潛伏過來的人抓捕後,為了查案與尋找更多線索,復意沒有公開。

    所以造成幾方勢力相互仇殺,繼續將案件擴大與惡化。

    李重俊恥笑道︰“難道連正真的宋侍郎也要姑息養奸?”

    宋壕根本就沒有回答。不法官吏?那個朝代斷過?其實歷朝歷代對這些官吏,只要做得不過份,不為政治需要,都采取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必須讓所有官吏品性要端正,而且還有才華。一個國家能找出來多少?當真只靠這幾十個官員就將一個國家治理好的?

    這同樣是潛規則,王畫無形地將這道潛規則撕破了,而且撕得血淋淋的。

    但沐放李忽然說道︰“我在想,如果當時天津橋那場變故沒有發生。會怎麼樣?”

    說著,她抬頭看著屋梁。

    宋壕與上官小婉都明白她的意思。上梁不正下粱歪,之所以發生這麼多丑事。主要是朝堂上出現了混亂,下面的官員才無法無天。真要說起來,自從李顯執政以後。政治已經出現了昏暗了,連老武晚上生病躺在床上的局面都不如。

    但是王畫如果兵進洛陽成功小那麼他大權在握,至少朝堂比現在這種情況要好得多。

    不過沐孜李不能將這話明說。

    沐孜李又說道︰“宋侍郎說我家二郎誤導,更是錯了。真正誤導的人不是我家二郎。比如安仁理與陸小娘子。本來應當是恩愛的一對。我記得二郎曾經對奴婢說過,我們是人不是神。如果沒有某些人,他們是不是幸福的生活?陸小娘子繼續做著受人尊敬的小神醫。安仁理繼續苦讀經義。可現在呢?難道他們不人嗎?”

    現在安仁理沒有死罪,但活罪難免,最少要被流放。他的一生基本上到此結束。而玉珊听到安仁理的具體消息後,悲痛之下,在洛陽自殺了。

    唯一的亮色,那就是那天李重俊嘆息若如雪的死罪時,王畫說了未必二字。現在丁柱沒有死。那麼這個若如雪也沒有罪責了。可以釋放出來。可是生父如此涼薄,不知道這個若姑娘得知真相後,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沐救李的提問,宋壕不能回答。

    沐孜李又說︰“這兩咋。案件牽連很廣。但二郎又說過。官員本來各安本位,各司其職,輔佐皇上治理天下。可現在,官員忘記了他們的本份,或者自己拉幫結派,或者為主子搖旗吶喊。整個朝堂就象戰場一樣。如果沒有貪婪,沒有朝爭,那有機會讓這兩件大案發生?那麼多聰明絕頂的人。竟然讓兩塊破玉,象傻瓜一樣玩弄。不知道後世史書記載此事,子孫們如何看這段史書?”

    說到這里,沐孜李將那半塊玉拿了出來。扔到桌子上。

    現在真相揭開了,它的價值也不會超過一婚錢,沒有必要再乎。

    宋壕望著這塊玉,久久的不語。真相沒有揭開,認為它很神秘,可揭開

    沐放李又說道︰“案情真相揭開,但案件並沒有結束。”

    特別是王張二家這些年在唐朝的產業,以及相關結盟的產業。以及相關人員,憑借王畫手上的力量處理起來,已經人手嚴重不足。

    沐技李說完了,又提來許多名冊,交到李重俊手上。

    宋壕望著這名冊的厚度小臉上抽搐了一下。

    他站了起來,說道︰“我不管了,太子,你馬上寫奏折告訴陛下。”

    這份奏折可不太好寫,因為涉案的人太多,案件本身又復雜詭異,李重俊請了好幾個筆吏,花了整整一個下午時間,才將這份奏折寫完,用快馬送到洛陽。

    第二天奏折到了李顯手中,他了半天,一邊看一邊回想,才了解整個案件經過。

    當知道寶藏是假的時候,他就失去了興趣。可是他也糊涂了,雖然怨恨王畫掀風鼓浪,可底下的大臣怎麼全是這個樣子,他感到了對朝局失控。

    什麼政事也沒有處理。讓太監在早朝上宣讀這份厚厚的奏折,讀完了,李顯看著大家。特別是盯著武三思,這一回武三思終于讓他產生了失望。

    武三思很機靈,伏下說︰“陛下,臣有罪,自從听說寶藏之事,王畫也沒有說清它是真假,我以為它是真的。因為派了人監督此事。畢竟賊子所說寶藏數量巨大。如果得到對朝廷大有幫助。”

    敬輝冷嘲熱諷道︰“哦,德靜王,如果對朝廷有幫助,那也是朝廷的事,不知道朝廷的事是不是你家的私事?或者你有沒有向陛下通知一聲?”

    武三思伏下身體,不回答。

    這回說什麼,也沒有人相信,不如不說。而且太平公主在王畫勸說過後,依然不听,也派了人貪圖這個寶藏。對他來說,卻是一個好事。

    但無論武三思如何老實,他不顧武則天當年下的詔書,與大夏國的人有來往,至少他的手下親信與大夏國的人來往這條罪責是洗脫不了的。

    李顯沒有處罰太平公主,但太平公主听說此事,大約也是羞恨的,躲在城外的皇莊,用了生病的名義閉門謝客。

    武三思降王為公,實際上隨著又遭到各方大臣乘機打壓,武三思的赫赫權勢,開始無形中削弱下去。同時紀處訥終于因為罪責,貶到嶺南做了一個小小的縣尉。這更斬斷了武三思的一個爪牙。

    但是李顯十分地頭痛,本來彈壓下去的五王,除了張柬之到了襄陽養老,楊元琰淡出朝堂外,其他三五以及尾隨他們的一批功臣勢焰再度升起來。

    李顯都不會認為王畫這是刻意在幫助五王,因為王畫與五王的粱子,比與武三思的粱子更大。但這讓他很是頭痛。而且王畫與李重俊這幾批奏折讓他有些心寒,都認為自己沒有力量掌控這個國家了。

    最後將魏元忠召進宮中,說︰“聯想將太子與王學士召回洛陽。”

    不能再折騰下去了,再折騰下去,最後朝廷顏面無存,同時不是撥亂反正。而是元氣大傷。

    魏元忠說︰“陛下,不能下詔。”

    “為何?”

    “此時兩件大案天下已經有許多百姓得知。此時下詔,只有證明陛下息事寧人。”姑息養奸沒好說出來。

    “那怎麼辦?”

    “還是下密旨吧。讓他們以賑災為主,其他的事情盡量不要插手。”現在魏元忠真正看透了王畫的心意,這是刻意打壓武三思。還有因為過去的家庭恩怨,正好借著這次的力量,調查那個大夏國的事。

    現在目標基本上王畫也達到了,武三思只能打壓到這一步,皇上似乎很需要武三思平衡朝堂,因此再打壓下去。反而物極必反。因此,又說道︰“這樣吧,老臣再寫一封信對他勸說。”

    “那就听魏卿之意吧”實際上李顯也不是十分地反感王畫。

    比如這次賑濟百姓,處理得十分妥當,而且還為國庫增加了收入。這一點讓他十分地滿意。可是王畫太折騰了。如果王畫真的不折騰他在下面怎麼玩,也隨他去。

    因此這一次聖旨中,李顯干脆挑明了將他的想法說出來。不過他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此這道聖旨還是他自己親自寫下的。再加上魏元忠的一封信,又送到了汴州,交到宋騾手上。得讓宋壕配合一下,對王畫勸說。

    接到了聖旨,宋騾慢騰騰地從汴州趕到了陳州。

    可是他到了陳州後,王畫卻雷厲風行地將陳州相關事務處理好了,再次失蹤了。

    連宋壕也感到頭痛,他回了奏折稟奏李顯。

    李顯終于惱火了,他讓人帶話給宋騾,限你十天之內,務必將王畫找出來,否則你也不要回洛陽了。

    宋壕听到這份口諭後,不知如何回答。但這時候王畫又出現在宋州。而且宋壕又听到王畫在視察宋州時小又在調查一宗寡婦謀殺案。

    又有案子出來了?宋壕听了目瞪口呆。不顧風儀,立即騎馬奔向宋州。

    宋州的官員迎出城來。宋螺沒有看到王畫。卻看到這些官員臉色都不大好。害怕的。

    宋壕苦笑了一下,問︰“王學士呢?”

    “他正在黑風嶺。”

    “黑風嶺?”

    “就是查去年金寡女謀殺案,他說是冤案,要重新審理。正帶著幾個手下到黑風嶺調查此事”宋州的刺史何進哭喪著臉說道。

    “麻煩何刺史帶我去找他。”

    何進帶著宋騾找到了王畫,宋螺附在王畫耳朵上說道︰“我說。王學士,見好就收吧。”

    王畫也回過頭,附在他耳朵上說︰“這是一樁冤案,但案件沒有其他的牽連,我這是借機想向陛下提出一個條件的。”

    黑風嶺並不大,但樹林濃密,因此山風陰寒,所以有了這個名字。現在宋壕听了王畫的話,再讓山風一舌,也覺得心中冷瘦瘦的,他結巴地說︰“向,向陛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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