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

第七章 另外用心

類別︰ 作者︰午後方晴 本章︰第七章 另外用心

    當時宋擦是泣樣想的,可後來王畫的舉動,宋翼叉看職世

    李顯將這幅畫展現出來,還有一個用意。

    自古以來,敬孝母親的故事多了海去,比如曾參嚙指痛心,仲由百里負米,閏損蘆衣孝母,這都是孔夫子的弟子故事,如果不感人,那麼春秋郟子鹿乳奉親,楚國老萊子七十多歲穿彩衣手持撥浪鼓,以博父母一笑。東漢時丁蘭刻木事親,那太愚蠢了,可江革行佣供母,連強盜都不忍殺他。陸績偷袁術掛子孝母。那還有質疑的地方,但是王哀因為母親生前怕雷,死後每當下雨天听到雷聲,王衷就跑到母親墳前安慰說︰“襲兒在這里,母親不要害怕。”這種孝道簡直讓人都想要哭泣了!

    可是王畫卻沒有選擇這些故事。而是選擇了鄭莊公,一是黃泉相見更有說服力,第二也是變向地承認了李顯做為帝王的身份。

    事實上李顯心中有數,王畫一直沒有反對過他,但大臣們卻不知道。

    通過這幅畫,李顯已經為王畫將來做了一個鋪路石。

    不過眼下,這個問題不是關健。既然李顯痛哭流啼,于是武三思在一旁勸道︰“那麼我們不如立即前去上陽宮,看望大聖皇帝陛下吧。”

    這也是武三思機巧的地方,同時也是王畫不明白的地方。他一直弄不懂,雖然李顯中庸,可他與李顯也見過幾次面,可也不算傻子,就弄不懂了,如果武則天對二張優待還有情可原,可是武三思只是一個,

    。

    然而王畫也疏忽了,唐人對貞操的漠視,再加上武三思很討李顯的歡心,最後才讓武三思蒙蔽眼楮的。

    滿朝君臣來到上陽宮。

    雖然武則天等于軟禁在上陽宮。可是上陽宮面積廣大,而且風景優美,里面有許多宮殿,比如觀風殿、麟趾殿、仙居殿等等,還有許多亭廊水榭,假山花木,宛若仙境。更不是一次上陽宮沒有去過王畫心中想像的那樣。

    武則天就居住在仙居殿里面。

    看到武則天後,李顯突然跪下。抱著武則天雙腿痛哭起來,弄得已經變得蒼老無比的老武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這個三兒子發的那門子病。

    但有一點。王畫猜得完全正確,本來武則天心灰意冷。可自己再次點燃了她的希望,然而這希望就要實現時,卻被江明威一刀破滅了。而且江明威還有可能是武則天親自選擇的親信,這種打擊更大。武則天心更加死了。

    現在武則天就象中了生化病毒一樣。根本不指望看到黎明的曙光,因此心死了,有些事情也看開了。看到李顯抱著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痛哭,兒臣知錯。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現在也是一個皇帝。起來吧,你孝心我領了。”

    听到武則天這句話,許多人大喜,這真是一件好事!

    老武這是變向地十分肯定地承認了李顯的地位與合法性,也就是說無論王畫怎樣努力,朝中最大的危機已經化解。連張柬之等人也真心跪下來,向武則天問安。

    這場母子相會,不管怎麼說,最後以喜劇收尾。只棄王畫听到這個消息後,暗中嘆惜一聲,所謂最大悲哀莫過于心死,恐怕說的就是老武現在的心境吧。

    李顯與文武百官在上陽宮擺下盛宴,親自扶著老武入席。散宴後,對武三思等人說道︰“聯這數月以來。心情如同煎熬一樣,到現在才嘗到真公那種其樂融融的味道。”

    有的大臣在心中狠狠鄙視,其樂融融恐怕不是鄭莊公那種孝心。真正是武則天終于做了明確的表態罷了。

    既然王畫立下這樣的功勞,李顯也找到封賞的理由,于是讓王畫擔任禮部侍郎,還兼任了原來辦散騎常侍的職位。雖然是禮部侍郎,可這個職位也很重要,然而是虛權,也沒有大臣在上面糾纏。這道任命讓大家同意了。

    這都在宋臻預料之中,可後來的事宋螺就想不到了。

    聖旨到了王畫家中,連王畫一家人也松了一口氣。可是王畫哥次寫了一封奏折,奏折上說主上賢明。以一臣子身份干預廢立之事,本來就是一件大逆之舉。不要說他沒有真正扶正朝綱,就是起了這個作用。也因為這個悖逆之舉,主動退出朝堂。以免後世之臣,開此先河。現在有罪不罰,反而封賞。請問陛下。賞罰不明,你以何治理天下?看到這份奏折後,朝堂上大臣全都哭笑不得,還頭一次遇到過這種

    。

    李顯拿著這份奏折,氣得一下子摔在龍案上。說道︰“簡直不知好歹。”

    這是在諸臣面前說的話,實際上回去後,立即讓李裹兒到王畫家中替他責問王畫,當時武則天說他是魏征之材,為什麼不惜生命,出生入死,輔佐武則天,可拒絕了他的聖旨。難道聯是一個昏君?

    因為這些事情有的不好公開,還有李顯也覺得王畫掃了他的面子。所以連傳旨的人都沒有交給太監去辦。

    王畫又當著李裹兒的面,再次寫下一份奏折,又說了功必賞,罪必罰。所以公爵不能受。況且他及冠之年還沒有到,又是異姓為爵,高處不勝寒,不勝惶恐,陛下這不是優待,而是捧殺。

    當時王畫寫這份奏折時,李裹兒正在一旁觀看,看到這里時,李裹兒都笑了起來。可細細回想了一下,也不是沒有道理。

    王畫又寫道,另外一個人天賦固然一部分,然而許多東西是學來的。特別立于朝堂重臣,每一項舉措事關千萬百姓幸福。這份本領也有一個學習循序漸進的過程。就象他做武官之職,也是先從一個下府折沖都尉做起的,一步步得來的實踐經驗。可就是這樣,還有用人不當的過失。

    因此,如果陛下真要寵愛于臣,要麼賜臣秘書少監之職,要麼賜臣進入昭文館擔任一名學士,先學習幾年再說。其他職位不敢受也絕不受。

    所謂的秘書少監也就是秘書省的副長官,而秘書省職責就是掌管國家典籍圖書之事。說句不好听就是相當于皇家圖書館的任務。雖然秘書少監也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然而這個部門是一個清水衙門,但好在藏書萬軸,如果好學之士進去,都是如魚得水。王洲…羔想夾,正好喜歡看書。壞有現在他想低調行面種苫個大隱于朝的機會。

    可這也是他想一下,李顯也不會同意,如果那樣做,估計都有大臣進諫了。

    還有一個職位。那就是昭文館學士,這是一個五品上的職位。也是一個冷門的衙門。

    其實後來人們更加熟悉唐朝的是翰林院學士,不過翰林學士由來還要到後面幾十年,後是玄宗設翰林待詔,掌四方表疏批答。後來又因為中書事務繁多,文書垂滯,又選文學之士,號翰林供奉,到開元二十六年,才改翰林供奉為翰林學士。演變到後來,因為翰林學士與皇帝經常得以親近,權利越來越重,被稱為內相。

    最有爭議的就是李白的供奉翰林是不是翰林學士。肯定不是的,翰林供奉與供奉翰林是兩回事,玄宗四年前重組後已經沒有了翰林供奉之職,如果李白是提前四年做了翰林供奉,也可以大膽地說一句,等于是翰林學士。這一個顛倒,兩種性質了,而這個職位更沒有草詔掌內命的權利,說白了就是一個玩官。陪皇帝開心的。

    翰林學士本身也沒有官品,他們的官品是在朝堂上另一個職位,從六部尚書到校書郎,只要有學問皆可以得選。

    除了翰林學士,還有一個集賢殿學士,這也是中書省主管的一個部門。

    可同樣也是玄宗時設立的,現在還沒有出現。

    在李治病重時,唐朝又設立了一個北門學士,這是因為武則天深居內宮,不能很好的駕駐國家政權的產物,這些學士等于是武則天智囊。不過隨著武則天登基後,這個職個再次冷落下去。

    昭文館就是原來的弘文館,因為李顯避太子李弘的名諱剛剛改名的。設館主一人,總領館務,還有學士,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不過學生人數很少,都是皇族貴戚與超品高官弟子,還有校書郎,掌校典籍。但在朝堂上有制度沿革與禮儀輕重時,昭文館學士可以參議。

    還是一個閑職,不過比原來的秘書少監實質的權責稍微大一點。看到王畫這份堅持後,大家再次哭笑不得。

    不過沒有辦法,王畫總要安排下去。只有安排了王畫,才能決定血營何去何從,不然血字營軍隊一天不撤離洛陽,也是朝廷的一大心病。

    最後李顯也啼笑皆非地下旨。讓王畫先擔任昭文館學士。

    隨後又下旨讓武三思再次監任營督之職,可做了一些變動,武三思與王畫一樣,有命令血營權利,只是手段換成遙控指揮。還有血字營還是如先前一樣,開赴都州一帶,但要隨時听候朝廷指揮,拱衛的也只是從涼州到蘭州、漲洲這一個小圈子安危,目標還是防止吐蕃人,可因為限制從一支特種部隊與機動部隊。成了一個地方駐軍性質了。

    只有一點,對血字營將領沒有做其他調動。

    武則天的默認,血字營退卻,更多部隊也隨著開赴原來的駐所,終于讓洛陽百姓全都安下心來。

    可隨著大家又發現了另一件事。按照王畫的邏輯,不管出于什麼目標。只要是臣子,就不應當參與廢立皇革之舉。他也用實際行動做了表達,從一個三品將領,一下子掉到了一個五品冷門衙門,如果按唐朝規矩算,基本每個品級分為正從,正從又分為上下,王畫等于自己降了五六級了。同時公爵不受。

    但張柬之等人還是非王即公,這就讓人對他們充滿了疑問了。或者果如王畫所說,是挾廢立之功,以圖榮華富貴的?

    這也將張柬之等人逼到一個十分尷尬的地步,散了朝後,張束之走出天津橋,咬牙切齒地對敬渾等人說道︰小子可誤,竟然想拖我們一起入水,不知朝堂即將為一群人掌控?”

    他指的是自己這君大臣讓王畫軟拖出朝堂後,沒有人對武三思節制。朝政會立即被武三思全盤掌握。

    宋壕听到這里,他忽然一陣明悟。但話到了嘴邊沒有說出來。

    自己勸說王畫逛有一點把握,可勸說張束之,知道是徒勞。嘆惜了一聲。

    听到宋壕的嘆息聲,另一個在神龍政變中的功臣楊元琰也忽然有所悟。說道︰“我明天向皇帝請求出家為僧了。”

    敬渾本來在苦惱當中,听到他這句話,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那麼我一定向皇上勸說,剃去你的胡頭。看你做和尚的模樣。”

    楊元琰有可能祖先有胡人血統,多須,長相很象胡人,這是敬輝以為楊元琰在開玩笑,他也開起玩笑。

    然而楊元琰鄭色說道︰“功成名就。不退將危,這是我的真意,非是開玩笑。”

    敬渾愕然。

    宋壕走了過來,說道︰“王畫此舉真正用意,何嘗不是保全各位王公。”

    敬渾听了先是不解,然後大笑道︰“宋侍郎,我知道你與王畫交好。可不能這樣顛到黑白,為一個小人辨護。”

    宋壕听了勃然變色,鄭色道︰“平陽王,何出此言?”

    他是說好話,並且他直覺到王畫隱隱含有退讓一大步,有避免災難與自保之意,同樣對張柬之等人抱著敵意,可沒抱著殺意。這兩者是有區別的。

    最主要現在宋塌對張束之等人也沒有原來那份好感了,特別是在神龍政變前一段時間,這些王公們用自己做了槍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卻借機發動了政變。這一切當時王畫用了隱晦的語言寫了奏折上書時,他還笑王畫多疑了。

    事後張束之對姚元之的態度,還有對血字營士兵的態度,也讓宋騾頗為不齒。

    宋壕說完後還感到不解恨,再次說道︰“不知進退,你們還遠遠不如一個毛頭小子!”

    看到宋塌與張柬之敬輝等人發生了爭執,大臣一起停了下來,武三思興致勃勃地走過來,這群自命為清臣的人發生了內訌,難得,要瞧瞧熱鬧,過來拉長聲音說道︰“喲,各位平日關素十分融洽,這是為何起了爭執?”

    防︰這是第四更,為了彌補大家,今天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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