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哥，我沒那麼。”
“沒，那怎麼還帶著倆人來找我？這事兒可不咋地道啊。”
“閆哥，你听我，是村長不同意我……”
“啪！”
沒等五完呢，閆龍直接給了五一個耳光。
“算了，算了，閆哥您消消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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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長身後的楊森也趕緊扶住了五，可憐的孩子，已經完全蒙圈了。
“閆哥是吧，魏村長是我叔，要我叔兒簽字，怎麼也得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可是學法律的（毛線，呸），這法律責任我叔可不能亂擔。”
“對啊，要我簽字，我也得知道五這孩子欠了多少錢吧？”
“五先前在我這欠了五萬，這個我就先不要利息了，本金給我就行，年中的時候又在我這借了五萬，是準備翻本兒，結果一之內又砸進去了。”
“沒有五萬啊，閆哥，只有四萬五。”
“九出十三歸，上打息利滾利，行規，懂麼？”
“額，可是閆哥，錢我又都在你的場子里輸光了啊。”
“那是你的事兒，我只看場子和收賬，”
“那能不能減減呢？閆哥？你看武現在也很困難。”
“那有點不合規矩啊，再他家不是拆了兩套房子麼？還困難，逗誰呢？”
“房子是人家那邊公司的，建好了才交鑰匙的，您現在就是出了證明簽字也辦不了落戶的。”
“真的？人家其他房地產公司賣房子不是打好地基就能賣了麼？”
“是真的，這次還遷是要到家庭上，按戶口本走的，您簽了協議，他們公司那也不認的。”
“恩，嗯？你怎麼知道？”
“同行啊，閆哥。”楊森自信的笑了笑，挺直了腰板。
“同行？”閆龍狐疑的看著楊森，連個大金鏈子、金戒指都沒有，瘦的跟麻桿似的，這體格去收賬，還不被人打死？
“對啊，”楊森笑顏如花，“我也是收賬的嘛！”
瞬間，路邊，沖過來5個保安，把閆龍哥仨俺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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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保全部第一隊集結完畢，已經完成對目標任務的鎮壓，請求下一步指令！”
“看押好，帶回研究所看管。”
“是，楊總！”
這時候，閆龍就是再腦缺，也知道自己面前的是誰了。
人家是收賬的，這是沒錯。
自己也就是找幾個肥魚收收賬，人家是找全種花家的人收賬。
馬哥雞兒。
惹大麻煩了。
當著人家老大的面，搶人家弟的棒棒糖，這跟鋸燈泡焊雷管有啥區別？
楊森轉過頭來，沖著五，
“你這麼喜歡抱大腿，那跟我走吧？”
“我不……，我不……”
“那可由不得你了，五呀，我的賊船可是沒那麼好下的喲。”
著，把五沖著一個保全一推，道，
“把這個也帶上，別落了。”
告別了村長，楊森回到了研究所。
剛進門，楊森就被濤堵住了。
“老板，我能不能去汪寧一塊兒工作？”
“吧他們幾個先關起來，”扭頭對著保全吩咐了一句，然後楊森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老江，看的他直發麻。
“老板，我不想去研究那塊合金鋼模型了，我感覺100年我都不會明白。”
“然後你就想跟汪寧一塊？”
“嗯，我跟汪寧關系好，之前就是在一塊兒的。”老江硬著頭皮道，其實之前的事，汪寧跟老江都不話了。
“可人家已經出了樣品了，你這樣過去合適麼？你不怕別人嚼舌根？”
楊森很奇怪的看著濤，這麼明顯的搶功行為，就不怕自己的上司罵死他？
“怕，可……”
“你呀，要甘于平凡，你想想你們剛來研究所那會，不要光看別人出成績！”
……
“好啦，那塊合金鋼模型對我很重要，我需要你盡快幫我做出樣品來，我可非常重視的喲。”
打發了老江，楊森感覺自己好像缺了點什麼？缺了點什麼呢？想不起來，算了。
回到辦公室，楊森坐到老板椅上，準備休息一會。
上午的勞累和勾心斗角，讓楊森略有疲憊。
很快，楊森睡著了。
牆上的時鐘的指針在一步一步走著，忽然，似乎指針直接跳了一秒，楊森也變換了睡姿。
5分鐘後，楊森驚醒了，屠戮的噩夢還在繼續，時間似乎定格在了0
楊森現在很煩躁。
其實，他想干的事兒很多，可精力越來越不濟，而且還要關注水藍星平衡。
很多東西是不能立刻出現的，無論是技術還是樣品，比如姚楠那個傻貨做出來的激光槍。
人類要想遠航，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光是人的問題。
領航員、折越技術、機械材料、動力系統、防御武器、核心電腦，一切的一切，壓的楊森喘不過氣來。
楊森其實很膽的，可看到那些屠殺，那些殲星艦和掠奪部隊，他很擔心那些夢中的東西會出來奪走他的一切。
沒有經歷過屠殺的人，是不會知道殺戮的可怕。
機械式的宰殺，不同文明之間扭曲的爭斗。
兩個星際文明互相接觸的第一步，永遠是戰爭。
種族滅絕戰爭。
……
“菲，把郭慧敏叫過來，匯報下進展情況。”
“好的，主人，您現在血壓有些高，請您放松情緒。”
“好的，謝謝，趕快呼叫吧。”
……
“老板，目前我的進度還不錯，按照約定計劃，您應該在下個月為我提供計算工具了。”
“哦？這麼高效？”
“汪寧那的進度很不錯呀，所以我們也都開始努力了，我重新設計了部分計算模式，發現如果有部分硬件支持，能夠節省不少的算力呢。”
“不需要考慮那些問題，我現在需要的是群體計算模型，能夠接受信息和反饋信息，並且能夠單元獨立的模型。算力的問題我會去解決。”
著，楊森略有憂郁，把手中的筆扔回筆筒，撓了撓頭。
“現在最要緊的是時間！”楊森靠在椅背上，二目無神，近乎呆滯。“除了這個模型之外，以後你還需要構建一個體系，一個超級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