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姚楠這個坑貨又來了。
“老大老大，是我是我，快開門呀。”
听到這個無賴的聲音，楊森真想把手機拍到這貨臉上，整大驚怪的，一點兒老板的樣紙都沒有，還驚擾了勞資的沉思。
可這貨叫起來沒完沒了也不是個事兒，一會兒鄰居打了妖妖靈，再把警察叔叔給招來以擾民的罪過給教訓一通就不好了，楊森只好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給他開門。
“我老大，你干脆給我把鑰匙得了，反正我每都要來找你報道的，你你……”
“我怕你夜襲。”
“好吧老大，真是服了你了，跟你解釋多少次了，我也是直的好不好。”
“大晚上的要和我在床上解釋麼？”
“拜托，老大，我只是想和你深入了解下，好啦好啦。老大，公司的辦公地點已經租完了，你要不要來看一下？”
“唔……，離這遠麼？”扭頭看了看還在轟鳴的服務器，還是有些戀戀不舍。
“不遠不遠，很近的喲！而且昨還約了幾個面試的，老大你得過來把把關呀，這些可都是你的下屬呢。”
“哦，那走吧。”看了看手機，8點14分，一起蹭個早飯的話還能把飯錢省下來。
到樓底下的時候楊森很意外沒看到寶馬，扭頭沖著姚楠問到︰“車呢？”
“不用車不用車，走著就行，兩步遠而已。”
“哈？你到底把辦公室租到哪了？”
“遠在邊近在眼前，叮叮叮叮，就你眼前的這個樓的8樓。”
“帥哥，這個樓外面是什麼地方？”
“安陽區的三期呀？怎麼，老大？”
“你不覺得在這里辦公有些熱鬧麼？”
…………
無可奈何的跟著姚楠上了電梯，還得听這貨嘮嘮叨叨。
“老大老大，你知道麼？昨下午我看簡歷的時候，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人呢。”
“怎麼？”
“咱們還沒提要求呢，他們先問咱們公司規模，管理制度什麼呢，我一是新注冊的公司就全都跑了。”
……
“老大老大，不知道為啥，有個女的非要應聘攻城獅（工程師），好奇怪喲。”
“你昨是穿的這身去招聘的麼？”
“恩，怎麼啦？”
“範思哲的西裝，8萬，金利來的領帶17，達芙妮的胸針萬，那女的看上的不是工作，是你！”
“我的媽呀~！”
著著，電梯門一開到了8樓，楊森進了80的門口很意外的發現，這個房間的空間很大，能有00多平，布局也很友善，辦公家具更是非常齊全。回頭問了下姚楠，這地兒花了多少錢，得到一個讓人驚訝的數字。
“一萬八一個月，踫見熟人了，給了個友情價，而且家具什麼的都是現成的。”至少姚老板如此解釋。
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錢包和只有416元的余額寶，楊森決定假裝什麼都沒有听見。
“老大你看，這里是你的辦公室，一會弄套茶具擺上，老板的架子就起來了。”
“老大，這里是廚房，中午了員工想吃飯還可以在這里做。“
“老大老大，你看這里，辦公區里可以容納1個人辦公，回頭咱們還可以繼續招人，旁邊的屋子還可以放材料和服務器。”
漫不經心的跟著姚楠轉了一圈，順便對房東的裝修風格好好的品頭論足一番，然後回到門口的時候，楊森突然問道︰
“你約的面試時間是幾點？”
“早上9點啊？”
“現在幾點？”
“8點45分，怎麼了？老大？”
“外面的那個人是誰？”
“我勒個去，他們怎麼現在就來了？”
“把人領到辦公區，把他們的簡歷給我，然後下樓幫我買份早點。”
“好的，老大，沒問題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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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呂開誠是吧，你的簡歷我看了，能簡單介紹下自己麼？”
“面試官您好，我叫呂開誠，目前在職，但有強烈的創業。本人于14年畢業于江州師範大學軟件工程學院，能熟練使用java，ne，vs等語言，畢業後受邀就職于新泰網絡公司維護崗，在公司任職1年後，因在大學期間考取了ie證書——路由交換方向，pp證書，有獨立開發經驗等原因，考試合格之後轉崗與java開發工程師，之後跟隨項目組其他成員一起取得了諸多項目的成功，比如中油集團旗下深海油公司呼叫平台的開發和歲嵩縣開發辦gsup系統的二次開發。在公司三年多來，因勤奮好學，工作踏實肯干，業績出眾等等原因，四次被評為優秀員工，受到領導嘉獎。近期因個人原因，希望換個工作環境，繼續創造自己的人生價值。”
“方便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麼？”
“這個……，我想我們那個老板，可能是個彎的。”
“額，好吧。你能具體的一下你現在的主要工作麼？”
“我主要負責輔助功能的定義和程序設計，bug修復，根據需求文檔測試去測試工程樣品的匹配度。通過測試服務器模擬各種環境對工程樣品進行1測，當然有時候也會寫一些a里面的邏輯，做數據對接之類的活。”
“java中一個子類繼承多個父類，應該怎麼表示？”
“在我的工作內容中沒有這樣的描述，因為這樣很不規範，不過非要做的話，可以在子類中寫上多個內部類來實現您的要求。”
“我听在靜態路由中有個高級特性是可以用遞歸路由切換鏈路，是有這麼回事兒麼？”
“是有這麼個法，但是描述的不太確切。”
“這是我在一本叫做p/ip的書里面看到的，你能把你認為的正確描述一下麼？”
“遞歸路由並不能直接控制鏈路，控制鏈路的是arp表項的失效時間。”
“到arp了，我給你一個美國的ip地址，你能通過arp請求幫我拿到這個ip地址的a地址麼？”
“很抱歉，貌似目前arp並沒有這樣的設計，您得考慮其他的方法了。”
……
“面試官您好，我叫韓穎，16年畢業于南洋理工大學通信學院，現就職于世紀互聯房地產河津總部運維中心運維崗，有轉行做開發的意願。”
“世紀互聯啊，听還是上市公司呀？”
“是的，公司規模很大，在房地產領域除了開發不做，其他方面基本都涉及到了。”
“你們公司的數據機房，用的是虛擬化方案是vsphere還是v？”
“因為和v之前有合作，所以是vsphere。”
“喲，那你們在做維護的時候可簡單多了，對了你常用的shell麼？”
“恩，因為維護中常用到數據庫的定時備份之類的，js腳本用的比較多。”
“老大，我賣了豆漿和煎……，哈，老大，你先忙！”
……
一上午的面試，最終留下來4個程序猿，個美工和兩個文案。看著面前這些人這些即將成為自己的員工，楊森帶著一份感慨，給大家講話。
“諸位，大家好。我是這個創業公司的老板，楊森。大家應該都知道自己已經通過了面試，即將開始新的環境體驗，或許多多少少有些激動。在這里我很榮幸的為大家介紹一些公司的情況。”
“咱們公司是新注冊的，目前只有一款設計中的語音助手產品。”
看著面前的員工竊竊私語，楊森頓了頓，繼續道。
“和市場上的所有語音助手不同，我們的開發方向是擬人類的助手，是更具有用戶體驗的個人助手。”
“程序的主體框架我已經搭建完了，現在缺少的是模塊化細節。”
“首先準備上線的是程序主體，屬本地應用。大部分代碼我已經通過智能編譯和邏輯迭代將代碼寫完，但手機端受限于機體限制不會做的很大，所以優化方面需要下不的功夫，呂你來負責可以吧？”
“沒問題的，楊總。”
“ui界面已經設計完，具體實現由張濤和林婷，你們兩個美工來做了，受累辛苦一下。”
“好的楊總。”異口同聲的兩個聲音回應道。
“應答數據庫方面，我之前參考了冰冰和siri的一部分，不過我感覺不夠完善和智能，江文，你和方興平一起做一下這方面的工作，我的要求是要能做到日常對話，沒問題吧？”
“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這個數據量很大，我們需要跟程序組的同事好好溝通一下，爭取更多資源。”
“沒問題，韓穎你來協調。”
“知道了，楊總。”
“剩下的兩位同事就跟我一起繼續完善功能模塊。我計劃9之後上線我們的第一個作品，助手雪和他的第一個功能模塊，智能語音庫。”
“之後每10我們都要上線新的模塊，比如醫療診斷方向，語言方向，智能學習方向，教育方向等。”
“諸位，你們看到的將是一款跨時代的產品，重新定義了智能方向的產品。”
“智能助手只是我們進行改變世界的第一步，我這里還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希望大家和我一起來實現，比如以智能助手為核心的仿真機器人。”
“我希望大家在工作中逐步忘掉這個世界的基礎知識，因為我們的認知本身就是建立在很多錯誤和失敗的基礎上，與真正的現實有了比較大的分差。”
“我們的最終目的應該是探索這個世界，我希望諸位能和我一起，幫我實現這個願望。”
“我從你們的身上，看到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