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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七章不是第一次
啞巴沒有任何反應,拉著安然朝著里面走,身後的安然有些奇怪,覺得今天的歐陽軒哪里不對勁,所以問歐陽軒是怎麼回事,歐陽軒叫啞巴自己說,安然去看啞巴,問啞巴︰“說什麼?”
啞巴拉著行李拉著安然,始終也沒說什麼,回到別墅安然剛進去,啞巴把安然的手拉過去反反復復的看了一眼。
安然把手抬起來︰“還是有一點行動不能自如的,不過你放心,已經沒事了,三年後我就可以重新設計東西了。”
啞巴的臉色有些略白,听見安然說話的時候把手松開了,安然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她不在的時候家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啞巴也不說怎麼回事,再繼續問也問不出來。
沒等問歐陽軒已經從外面回來了,也就沒有繼續問。
安然說這次回來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起碼一個多月,說這些話的時候啞巴和歐陽軒都在沙發上面坐著,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啞巴不是啞巴,但所有人都沒說。
不為別的,啞巴的真容長的真不是一般的英俊,而且氣息也是不一樣的,何況大少爺都沒有說,他們這些下人有什麼必要多管閑事。
一定是來追求小姐的。
歐陽軒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啞巴那邊,啞巴沒有看任何人,雙眼盯著眼前的茶幾看著,就好像茶幾上面有珠寶一樣的盯著看,看的整個人都回不了神。
就這樣看著,眼里沒有任何的人。
歐陽軒輕聲咳嗽了一聲,啞巴緩緩抬頭看著歐陽軒,起身站了起來,把安然的行李箱拿去安然的房間里面,進了門幫忙安然整理。
安然也起身站了起來,準備回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歐陽軒在後面叫了安然一聲,安然跟著停下來了。
“什麼事?”
安然轉身去看,歐陽軒說︰“然然,你喜歡啞巴麼?”
“什麼意思?”
“你們畢竟孤男寡女,你不在啞巴整天站在門口等你看你,你回來了,他對你動手動腳,你也不是不知道,拉著你在莊園里面走了半個多小時,誰不知道你怎麼回事?”
安然想了一下︰“哥,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歡啞巴。”
安然不明白歐陽軒想要說什麼表達什麼,所以人有些茫然,注視著歐陽軒沒有回答。
“你還愛阮驚雲麼?”
歐陽軒換了一種方式問安然,安然有些閃躲︰“我不能馬上忘記,但是跟啞巴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去想那麼多的事情,也包括阮驚雲。”
“那要是沒有啞巴呢?”
歐陽軒這種話把安然問的啞口無言,而歐陽軒走過去,停下︰“如果啞巴是阮驚雲,你會怎麼樣?一石二鳥麼?”
“你說什麼?”
安然被說的一怔,歐陽軒說︰“如果要你在啞巴和阮驚雲之間做出選擇,你的選擇是什麼?”
安然想著︰“如果還有一次機會,我希望啞巴。”
安然轉身正準備上樓,啞巴從樓上注視著安然和歐陽軒,安然頓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啞巴看了一眼歐陽軒,轉身回到安然房間里面,進門把箱子打開,里面還有一個孩子的照片,是個嬰兒的,很漂亮的那種,一雙小腳丫交疊在一起,肉乎乎的。
啞巴站在那里,安然看了一眼說︰“隨便拍的,好看麼?”
啞巴注視著照片好一會,把照片拿過去坐在床上仔細的看著,整個人都那麼安靜,好像陷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安然進門後開始收拾,結果收拾完了啞巴還在看。
“你要是喜歡,我拍照片,發給你。”
安然說著要拍照,啞巴把照片拿走了,安然在後面跟著︰“我只有一張,這麼大,你放到哪里,我要掛在牆上的。”
歐陽軒站在樓下向上看著,亂的頭都疼。
安然是好說歹說的,把照片給拿回來了,怕啞巴要回去,安然貼到牆壁上也不放心,收了起來。
晚上吃飯安然剛下去,啞巴就上樓了,推開安然房間的門進去找照片,安然隨後上樓,進門就看到啞巴拿著照片要走。
樓下一群人都看熱鬧,覺得這兩個人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我不是給你發照片了麼?”安然站在門口問,啞巴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沒有還給安然的意思。
安然是服了,就是不會說話才不好辦。
這種人算是殘疾,她是一個好人,不能和殘疾人一般見識,吵架的話她一張嘴和沒有嘴的吵,沒意思了。
安然商量啞巴,說要不貼上,隨時歡迎啞巴到房間里看照片。
啞巴勉強同意,親自找了個地方貼在牆上,這樣才跟安然下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歐陽軒就想笑,後來看啞巴一直盯著他看,笑也笑不出來了。
吃過飯安然回去休息,但剛回去沒有多久,啞巴就來敲門,安然回頭看了一眼牆壁上面的照片,就是沖著照片來的。
“你怎麼那麼喜歡孩子?”安然就是奇怪。
啞巴看了一眼安然,看向牆壁上面的照片,進了門坐到安然的床上看,誰讓床就是對著牆壁上那張照片的。
安然去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的,出來後安然喝了一杯水,回到床上躺著,躺下就有點困。
安然說︰“你不看了就回去,幫我把門關上就行。”
啞巴回頭看著已經準備睡覺的安然,安然笑了笑,人跟著翻身側躺著閉上眼楮了,睡的很安逸。
安然睡著了也不知道多久醒過來一次,啞巴確定不在房間里面,燈沒有關,安然本打算起來關上的,但是人懶了沒起來,又繼續睡。
等到了早上的時候安然睜開眼稍微動了一下,身邊的人把安然嚇了一跳,安然忙著起來,轉身去看,啞巴躺在她身邊躺著,穿著歐陽軒的一套睡衣,睡的格外安逸。
安然整個人都有些震驚,抬起手弄了一下頭發,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兩件套睡衣,怎麼睡到一塊了?
安然有種要被自己氣死的感覺,這可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