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將意識沉入意識海。
仔細查看起這三個法術的具體法術模型，他首先查看起次級火球術這個零級法術。
在所有三枚符文構建的零級法術當中，次級火球術應該是威力最大的一個零級法術，比起腐蝕之球，它的威力足足大了一倍，可想而知它的恐怖。
但是威力大，自然也有不足之處，對于一名低級學徒而言，三秒的施法時間，是非常致命的弱點。
畢竟腐蝕之球的施法時間只需一秒，雖然威力弱了一倍，但速度卻要快出三倍，快三倍在瞬息萬變的戰斗格局中有多重要，已經不必細述。
但方成仍然選擇了這個法術，就是看中它巨大的威力。
盡管它有著施法速度慢，耗費魔力多的種種不足之處，但仍然掩蓋不了它威力十足的優點。
方成查看起資料庫中的法術模型，他自己在艾莫斯城就搜集了幾十種次級火球術的法術模型，智能學習機更是推演出了足足1652種次級火球術的法術模型。
可以說，次級火球術這個法術的模型幾乎已經被方成全部推演出來了。
方成看著資料庫中1652種法術模型，有種微微眩暈的感覺。
他要一種一種的去嘗試，直到尋找到最合適的法術模型。
從這里也能看出，普通學徒哪有這種資源可以浪費，一千多種法術模型，別說是巫師學徒，就是正式巫師也弄不來這麼多。
要知道次級火球術只是零級法術中除卻靈魂奴役，最簡單的一種法術。最簡單的都有一千多種法術模型，可想而知那些法術符文更多的零級法術，會有多少種法術模型。
別說是搜集這些法術模型了，就是將這些法術模型擺在你的面前，讓你一一嘗試，你都沒有足夠的精力。
因為構建法術模型需要消耗精神力，精神力耗盡後，只有通過冥想或者服用精神藥劑恢復。
但不管是冥想還是服用精神藥劑恢復精神力，都需要時間。想要將這一千種法術模型一一嘗試完，那巫師學徒什麼都別做了，只管嘗試法術模型就好了。
因此，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黑白高塔的種子學徒，能夠一種法術嘗試個幾十種法術模型，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哪有人像方成這麼變態，一個最簡單的次級火球術，就要嘗試一千多種法術模型。
因此，普通學徒的法術契合度，一般都在20左右，運氣差的，10以下都有，運氣好的，一般也不會超過30，正式學徒和種子學徒，資源就要豐富的多了，他們一般的法術契合度，都在40左右，鮮有能超過50的。
方成也不知道自己的法術契合度能達到多少，他此時意識進入虛擬學習空間中，一種一種嘗試起來。
次級火球術的法術模型是由三個法術符文勾纏繞在一起，因此看上去十分復雜，但是方成還是嘗試著構建起來，三枚法術符文方成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是將他們混在一起構建，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虛擬學習空間學習法術模型的好處也體現出來了，因為全都是虛擬的，所以根本不用耗費自身的精神力，方成可以隨心所欲的不斷嘗試。
1652種法術模型听起來很多，但是在不需要恢復精神力的前體下，嘗試起來的速度飛快，短短兩天，方成就將一千種法術模型全部嘗試完了。
這要是換成其他學徒，不管是普通學徒還是正式學徒，以低級學徒的精神力強度，最多構建三次法術模型，就會精神力耗盡，然後需要花費將近一天的時間來冥想恢復，或者服用精神藥劑後花費幾個小時恢復。
這樣的速度，想要將一千多種法術模型嘗試完，需要多久？更別說他們弄不到這麼多的法術模型了。
因此，方成的待遇是不可復制的。
“呼！！！”
方成意識退出虛擬學習空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100契合度，方成看著意識海中這個次級火球術的法術模型，內心興奮不已。
不知道這個次級火球術，跟當初艾伯特的相比，有多大的差距。
方成暗暗想到。
想到這，方成拿出空間手環中的金屬身份牌，聯系起菲爾。
“菲爾，在嗎？”
“大人，有何吩咐？”菲爾蒼老的聲音第一時間出現在方成的腦海。
“我想問下測試法術威力的靶場在哪？”方成雖然來到這里有段時間了，但是他對梅爾城還沒有對艾莫斯城熟悉。
此時莫頓師兄早就返回莫頓城去了，自己在梅爾城比較熟悉的，也就只有菲爾一個人了。
“測試法術威力的靶場？”菲爾听了方成的話，內心一震。
方成大人已經開始構建法術模型了嗎？這麼說，他至少已經掌握了三枚法術符文了，菲爾內心震撼不已。
這才多久？區區一個月的時間，不僅突破到巫師學徒的境界，更是掌握了三枚法術符文，照這個速度，也許再過幾個月，就可以成為中級巫師學徒了吧。
想到這，菲爾即使不在方成的身邊，也微微彎下腰回道“大人，我知道靶場在哪，我現在就來帶您過去。”
菲爾的話語中帶著萬分恭敬，就如同對當初莫頓的態度一樣。
“好的，謝謝你了，菲爾。”方成道了一聲謝後，主動斷開了聯系。
斷開聯系後，方成從床榻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巫師長袍，走出了府邸。
剛出府邸大門，方成就發現菲爾已經等候在自己府邸的大門口了。
“菲爾，有勞了。”方成快速走了過去。
菲爾看到方成走過來，趕緊彎下腰，低聲道“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大人。”
方成看到菲爾的樣子，點了點頭，以後等自己發達了，未必不能提攜他一二，他暗暗想到。
菲爾自然不知道方成心里的想法，伸出手對方成道“大人請跟我來。”方成听到這話，點點頭，跟在了菲爾身後。
梅爾城測試法術威力的靶場離方成的府邸不遠，步行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方成看了一眼眼前巨大的建築，問道“這就是靶場嗎？”
“是的，大人。”菲爾躬身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