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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睿失魂落魄地離開白術堂,嗚嗚嗚,怎麼辦,萬一那個現在看起來不太好惹的三小姐不原諒他怎麼辦?
端木睿走後,柳听雪覺著一時半會興許沒有病人來。便來到後堂,將自己采的百花和幾味中藥擺在一起,開始釀酒。
傍晚,她覺得自己應該給曉曉的師傅捧捧場,指名點姓要珍饈閣的老干爹做菜。
正在做蘿卜雕花的依曉曉一听,賊賊一笑。
于是柳听雪在自己最喜歡吃的糖醋魚里面挑出一張油紙,上面寫道︰多謝小姐為曉曉捧場。
也就是說,這道魚是依曉曉做的。
柳听雪望著那道魚咽了下口水,應該吃不死人吧…
最終她還是沒有勇氣踫一下那道魚,剛做了兩天學徒的依曉曉,她不是很信得過。
晚飯過後,除了留夜的重樓,其他四人都結伴回家。
柳听雪想起昨夜,依曉曉說有鬼追她。
伸了個懶腰,她倒想看看,是什麼鬼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嚇她的曉曉。
柳听雪叫人給依曉曉傳信,自己躲在暗處,準備待會將那只鬼揪出來。
依曉曉也想知道,追自己的到底真是鬼,還是裝神弄鬼的人,便按照信上所說的路線開始走。
果不其然,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昨天那只“鬼”又追了上來。
到了信上說的陷阱之處,依曉曉轉進一個胡同。
後面的黑影先是有些納悶,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跟了進去,卻沒想到……
一張巨大的網從天而降,將他扣在底下。
還不等他發出抗議之聲,一粒小冰珠射中他的某個穴位,使他動彈不得。
柳听雪手持狼牙棒,從暗處走了出來,一幅要干架的痞子模樣朝黑影走近。
她一腳把那人踹翻了身,惡狠狠地問話︰“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曉曉?”
“雪丫頭…”公孫慕笛苦笑著望著她。
“公孫慕笛!怎麼是你?”柳听雪大張著嘴巴,驚訝地看著一臉郁卒的公孫慕笛。
難不成這個機關城少主是個跟蹤狂?
這心理也太變態了吧。
依曉曉同樣一臉驚訝,看著公孫慕笛久久說不出話。
哪知公孫慕笛一臉受傷地道︰“雪丫頭,還不是告訴本少主,喜歡曉曉就追她的。”
他很努力地在追了啊,為什麼會受到這種虐待。
嚶嚶嚶,他這個機關城少主當的好憋屈喔。被楚凌九那廝凌虐就算了,現在還被雪丫頭欺負。
人家就想娶個媳婦回家怎麼就這麼難。
柳听雪無語望天,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她口中的“追”是公孫慕笛無法理解的。
一旁的依曉曉一臉鄙視,這個人也太輕浮了,不過就見了兩面而已,居然輕言喜歡。
收到依曉曉那直白的鄙視目光,公孫慕笛的心更痛了。
想他橫行九周大陸,有哪個女子不被他迷的暈頭轉向,現在居然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給嫌棄了。
柳听雪給公孫慕笛解了穴,將他拉起來,滿臉無奈︰“我的意思不是叫你那麼猥瑣地跟著她,而是討好她,哄她開心。”
居然是這樣麼?
那怎麼不早說?
公孫慕笛稍稍整理了一下,然後朝依曉曉拋了一個媚眼︰“這種事,本少主最擅長了。”
依曉曉不悅地躲到柳听雪身後,還說︰“小姐,此人太過輕浮,曉曉不待見這種人。”
輕浮?
不待見?
兩把無形的大刀無情地插中公孫慕笛的心髒,他虛弱地扶住旁邊的牆︰“雪丫頭,你好好跟她解釋解釋,本少主並非她口中的輕浮之人。”
柳听雪懶得理他,拉起依曉曉就往外走,還說︰“公孫慕笛,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但你若是想欺負依曉曉,先過姑奶奶我這一關。”
公孫慕笛站在原地苦笑,他哪里想要欺負依曉曉了。
難道是曾經的風流債太多,現在遭報應了?
可那又不是他願意的,是那些女人成群結隊地撲上來的好不好。再說了,他到現在連姑娘都還沒親過呢!
知道了不是什麼鬼搗蛋,依曉曉明顯輕松了許多,並說她還要回珍饈閣繼續學廚。
離去前她問柳听雪那道魚怎麼樣,柳听雪淡定如常,昧著良心說︰“甚好,甚好。”
想起自己釀的四瓶酒還在白術堂,柳听雪便先回了白術堂,也就不知道公孫慕笛徑直去了珍饈閣。
死皮賴臉什麼的,他最擅長了。
柳听雪悄悄回了白術堂,將四瓶酒丟進芯片空間,順便瞅了一眼重樓。
那孩子勤奮得很,即使是守夜,也不忘用功地邊看醫術邊認藥。
日後就算她再也不來白術堂,這五個孩子也能把這個醫館挑起來吧。
回到浮萍苑,花花和小彩從柳听雪的手臂下來,回到自己的窩準備睡覺。
柳听雪卻從廚房拿來鏟子挖了一個大坑,同時在廚房里把四瓶酒拿了出來。
她總覺得,浮萍苑周圍,有一群人在暗處保護她。想來應該是楚凌九手底下的暗衛,以防萬一,她絕不能讓超能芯片曝光。
將酒埋好,她拍拍手,準備回房間洗澡睡覺,突然,一柄泛著冰冷寒芒的長劍刺了過來。
什麼鬼!
說時遲,那時快,老太太生出來下一代。柳听雪堪堪躲過對方致命一擊,卻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別動,白大夫。”
是他?!
是上次夜里將她劫走的黑衣人。
不過這一次他稍顯狼狽,想來應該是剛剛和楚凌九的暗衛們搏斗過。
但是顯然,這個人比暗衛要強。
而且他還知道她就是白術。
柳听雪挑眉︰“你跟蹤我?”
“抱歉,白大夫。”對方的態度和上次一樣,謙恭有遜,“但在下也是迫不得已。”
柳听雪同樣是老態度︰“不用再說了,我不會幫你醫治任何人。”
但是這次黑衣人有依仗,他平靜地道︰“柳三小姐不介意自己是白術的身份公之于眾麼?”
“你威脅我?”柳听雪鳳眼微眯,睨住黑衣人,眼神極為冰冷,最討厭別人威脅她了。別動不動就以為抓到了她的軟肋,她是一個容易極端的人,逼急了她,她絕對會來一個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