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豪門寵婚︰老婆,從了吧! !
米唯一在病房里住了整整一個星期。
在這一個星期里,她悶的快要發狂了。
但是,每次她想要出去走走的時候。
剛走到病房的門口,保鏢就非常禮貌的提醒她︰“老板有令,您的身體還未康復,請您回房休息。”
休息個頭,她都已經躺了一個星期了,再躺下去,就要躺出毛病來了。
但是,兩名保鏢像門神一樣的守在門口,她根本就無法出去。
她懊惱的回到病床上躺著。
可惡的墨亦廷。
都是他,非說她受的傷太嚴重,必須要好生的躺著休養。
還有醫院里的那些庸醫,說什麼她的傷靜養恢復的快。
雖然她之前受的傷是重傷,可是,她只要能醒了,休養個三四天就可以了,但是,墨亦廷和醫院里的那些庸醫們,硬是將她在醫院里留了一個星期。
她感覺自己已經要發霉了。
正想著間,巴迪的身影從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恢復,巴迪完全恢復了之前的生龍活虎。
看著巴迪一路暢通無阻,米唯一的雙眼嫉妒的都要冒出火來。
瞧瞧,這就是差別對待。
同樣是同一天受了重傷,巴迪就可以隨便出門,而她就必須得被關在這小小的病房里躺著。
簡直不能更過分。
巴迪跑到床邊之後,兩條前腿躍起,趴到了米唯一的床邊上,將它剛剛從花園里摘的一朵月季獻到她的面前。
冷冷的瞟它一眼,米唯一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它居然還去了花園。
她轉過身去,不理會巴迪。
巴迪一頭霧水。
它什麼時候惹米唯一不高興了?
恰好,這個時候,墨亦廷請的陪護從門外走了進來,帶來了米唯一的午餐。
米唯一早就已經餓的饑腸轆轆,看到午餐來了,她才打起精神坐了起來。
然而,當陪護把食物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米唯一差點就掀桌了。
白粥和小青菜。
這一個星期以來,她每天飯食的標準配置就是白粥和小青菜。
這前他們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她也就忍了。
可是,今天早上她都已經拆線了,醫生也說,她的飲食可以改善了,卻還給她吃白粥和小青菜。
她不樂意了。
“拿下去,我不吃!”米唯一板起臉不高興的道。
醫護哭喪著一張臉,撲通一聲對著米唯一跪下了︰“錢小姐,我是哪里做的不好,您可以直接說,我改,求您不要生氣,這樣墨總會殺了我的!”
米唯一︰“……”
米唯一只能默默的咽下了少油少鹽沒有味道的白粥和小白菜。
她的嘴巴都要淡出翔來了。
她才剛剛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突然,她鼻尖的聞到一股燒雞的味道從門口處傳來,那濃郁的香味,撲入鼻底,惹的她肚子里的饞蟲大動。
好香!簡直太香了。
是誰這麼變態,居然在她的房間外面吃燒雞?
因為那燒雞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她嘴里的白粥一下子變得難以下咽了起來。
天哪,不行了,她的口水要滴下來了。
她要罵人了。
在她幾乎要罵出聲來時,一張笑臉出現在病房門外。
“听說你受傷住院了,我特地過來看看你。”羅奇笑吟吟的從門外踱了進來。
看到羅奇的笑臉,以及他空空的雙手,米唯一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她還以為那燒雞是羅奇帶進來的。
該死的,這羅奇進來之後,這燒雞的味道更濃了。
這人不會是吃了燒雞才來的吧?
太過分了。
想到這里,米唯一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連帶著吐出的話也是含針帶刺。
“看什麼?看我在床上是怎麼躺著的?”
“一個星期不見,你圓潤了不少。”
一個星期的時間里,她每天什麼都不做,除了吃,就是在床上躺著,能不圓潤嗎?
米唯一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怎麼這麼不高興?”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嘖嘖,咱們怎麼說也是朋友,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你看也看了,可以走了!”米唯一冷冷的下逐客令。
羅奇笑眯眯的看著米唯一,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了一個油紙袋出來。
“我好心過來看你,可是,你卻不領情,還要將我趕走,那我就只能走嘍!”
一看到羅奇手里的燒雞油紙袋,米唯一的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
燒雞,居然是燒雞。
米唯一瞬間什麼也不顧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剛要搶過羅奇手里的油紙袋,羅奇反應極快的將手揚高。
“怎麼,你不是要趕我走嗎?搶我東西做什麼?”
米唯一咽了下口水,然後,眼巴巴的瞅著羅奇手里的油紙袋。
“羅少,你手里的燒雞,是給我的吧?”她扯著他的袖子,涎著臉賠笑道。
在吃的面前,什麼面子,都是浮雲。
“本來是給你的,不過,你要趕我走,所以……”
“羅少,羅大哥,咳咳,剛剛是我一時失言,說錯了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好不好?”
羅奇掏了掏耳朵,心情大好的問︰“你剛剛喊我什麼?”
米唯一眼巴巴的瞅著油紙袋,笑眯眯的喊︰“羅大哥,哥哥,我叫你爸爸了,成不?”
羅奇看著米唯一的樣子哭笑不得。
趕緊把油紙袋遞到了米唯一的手里。
得了油紙袋的米唯一,再一次飛快的跳到床上,不顧形象的十指大動,開始撕雞肉送進嘴里。
這燒雞外酥里嫩,入味的剛剛好,簡直太美味了。
羅奇站在一旁,看著米唯一的吃相皺緊了眉︰“你吃慢些,沒人跟你搶。”
米唯一的油手有空中揮了揮。
“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沾過肉腥了,還是羅少你體貼。”
邊說,邊將一塊雞肉,連同剛剛自己扒了肉的雞骨頭扔給了旁邊的巴迪,讓它幫忙‘毀尸滅跡’。
“那是亦廷他為了你好。”
“才不是哩。”米唯一憤憤不平的道︰“我看他就是故意折磨我的。”
說曹操曹操到。
米唯一的話音剛落,突听門外保鏢的一聲喚︰“老板!”
米唯一的眸子倏的瞠大。
看著自己桌子上的燒雞,她飛快的將油紙袋塞進了被窩里,然後佯裝若無其事的坐在床上,等著墨亦廷從門外進來。在墨亦廷進來的當兒,羅奇指了指她的嘴角,她飛快的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