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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在被捉了之後,剛開始聲稱所有的罪行全是自己犯下的,可是,在當天下午之後,薛朗突然改了口供,聲明自己是被文藝馨逼迫,所以才會犯下所有的罪行。
再加上文藝馨承認了所有的過錯,並將所有的錯誤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薛朗認錯的態度又特別誠懇,所以,綁架罪有可能會全由文藝馨一人承擔,薛朗可能會面對無罪釋放的結果。
米唯一上午跟吳老說了休息,便去了監獄準備見薛朗。
在來之前,米唯一听說,薛朗也請了一位律師。
米唯一到的時候,用了吳老的名義,需要為薛朗檢查身體為由,說要見薛朗,工作人員告訴她,薛朗和他的律師正在會面,等薛朗與他的律師談完了,她才能見薛朗,米唯一便在大廳里等。
不一會兒,米唯一便听到開門的聲音,工作人員對米唯一說︰“米醫生,薛朗的律師已經出來了,您可以進去了。”
“好!”
米唯一應聲剛要進去,迎面便看到一個人。
看到那張臉,米唯一愣住了。
是江南!
竟然是江南。
錢琛說,他打電話給江南,讓江南出席他的律師,但是江南以工作繁忙為由拒絕了,可是……他現在卻是薛朗的律師?
米唯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你好,我想問一下!”米唯一再一次問向工作人員︰“您確定,他就是薛朗的律師嗎?”
工作人員點頭︰“對!這幾天他每天都過來,所以我確定!”
竟然是真的!
米唯一愣了一下,向工作人員道謝︰“好,謝謝你。”
“不用謝。”
米唯一在江南快要離開的時候,攔住了他。
看到眼前的米唯一,江南的眸光動了動,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米小姐,哦,不,米醫生,未來的墨少夫人,您找我不知有何貴干?”
江南說的每一個字,米唯一听著都覺得非常刺耳。
如果昨天晚上她遇到的江南,可能是她出現了幻覺,眼前這個目帶陰邪又對她字字嘲諷的江南,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學長,你怎麼這麼說話?”
“那要我怎麼說?”江南咄咄逼人的看著米唯一︰“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學長,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米唯一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
以前的他?
江南的身體一僵,腦海中不斷回想起五星級酒店樓梯間里的畫面,他的雙手便握緊成拳,剛要柔軟的心瞬間又被裹上了一層寒冰。
“是呀,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江南嘴角掀起鄙夷的弧度︰“所以,我討厭以前的自己。”
米唯一不想與江南爭論這種問題,她轉移話題問︰“我剛剛听說,你是薛朗的律師?”
“對!”江南很爽快承認。
听到江南親口承認,米唯一怒起。
听說,薛朗就是在有了律師之後,突然反咬文藝馨的。
“為什麼?”米唯一質問︰“大哥對你那麼好,當初,你的律師事務所被砸,大哥親自幫你找人修復,所有的損失,也都是大哥承擔的,你怎麼能幫助薛朗害誣陷大哥的母親?”
江南眸中的冷意更甚。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既然接了我當事人的案子,我就要從我當事人的利益出發,盡量幫我的當事人取得最大的益處。”
“可是,他的話分明就是在撒謊,他扭曲了事實,誣陷了阿姨。”
江南冷笑著反問︰“我的當事人也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況且,文藝馨親口承認是她自己做的所有事,難不成,那也是我逼她的不成?”
米唯一︰“……”
現在的癥結就在文藝馨那里,如果文藝馨不松口,那麼,這樁案子,始終都會對文藝馨無益。
“這樁案子,現在這樣挺好,有人願意承擔所有的罪行,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你!”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不跟你說了。”
說罷,江南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盯著江南的背影,米唯一的眼中寫著深深的失望。
他再也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正義律師了。
而且,這次江南的行事,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他是在針對她。
算了,她還是先見薛朗再說。
……
薛朗是一名高大帥氣的中年男子,一眼看去,他是那種極穩重的男人。
一看到米唯一,薛朗便問︰“您就是米醫生,我並沒有預約醫療服務,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薛朗看著米唯一的態度也是相當謙和,讓人著實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殘忍的綁架犯。
本來,米唯一還想拿出血壓計等裝裝樣子,但听薛朗開門見山的問,米唯一也懶的做樣子。
米唯一微笑的看著他︰“薛先生,您指認之前兩次綁架的策劃和執行都是文女士,您只是被迫被文女士逼迫當了運送肉票的人,是不是?”
薛朗雙手擱在桌面上,雙目平靜,一派正經的朝著米唯一點頭︰“對,事實就是這樣。”
不得不說,這個人表面上真是做的滴水不漏。
“呵……”米唯一嘲諷一笑,突然拿出一張照片來︰“這張照片,你認識嗎?”
照片是一張商場里的照片,在照片里,一個男人手里拿了一個麻袋,正往商場中的一個人身上套,商場中紅裙的女人,赫然就是他之前綁的那個金如嬌。
看到那張照片,薛朗下意識的抬手欲將照片搶去。
米唯一速度更快的將照片收起。
“剛才的那張照片,薛先生是不是眼熟呢?”
薛朗的臉上露出幾分慌張之色︰“你……你怎麼會有那張照片,那里的監控明明……”
薛朗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米唯一接下他的話尾︰“監控明明該被毀掉了是不是?但是,我恰好找到了一個漏網之魚。”
“怎……怎麼會?”“呵,事情就是那麼巧!”米唯一眯眼質問︰“所以事都是你一個人策劃執行的,可是,你卻將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了文女士的身上,虧得文女士為了包庇你,將所有罪名攬到自己身上,你這麼做,算什麼男人?”